一双温暖的手就将自己抱起,并且边走边让提醒周围的人小心别被绊倒。
望向顾海的那刻,乔迁喜心里大多是感激,还有一点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走到了安全区后,顾海绅士的放下了乔迁喜,“呆在这里别动。”
乔迁喜木讷的点点头,也不知道她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听话,真的就在原地等待着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后来,等到冰雨都唱完了两首歌后,顾海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满头大汗,手里拿着一瓶碘酒和创可贴。
“你膝盖被蹭破皮了。”顾海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乔迁喜的身边,“你自己上一下药吧!”
当时冰雨唱的正好是《初次见你》,乔迁喜感觉到自己心里砰砰的跳着,随着歌曲的节拍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擦擦吧!”乔迁喜将自己本来要拿给冰雨要签名的特殊布料掏了出来,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
顾海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文尔雅的暖男,他微笑着接过了那块布料,不过不是给自己擦汗而是蹲下来擦拭了下乔迁喜膝盖表面。
“先顾着你自己吧,笨蛋!”
乔迁喜听见笨蛋明明应该反驳回去,却安静的等待着顾海处理了自己的伤口。
“你叫什么?”
“顾海,大海的海。”
“我当然知道是大海的海!那你是哪个大学的?”乔迁喜瞧着他的派头也不像是工作的人。
“河市大学,大二。”顾海一边贴着创可贴,一边不紧不慢的回答着乔迁喜的每个“我也是河大的!”乔迁喜不可置信的说出了口,“也是大二的!”
顾海闻言抬起头,“那我们还真是有缘。”
乔迁喜更加认定了今天的一切都是顾海说的那样“有缘”。
等到顾海处理好了伤口站起来时,乔迁喜大胆的用布子干净那面擦了顾海脸上还在流淌的汗珠,擦完后快速塞到了顾海的手里。
“我都下决心把它给你了,你就不要再还给我了。”
顾海只记得乔迁喜当时坚定又害羞的表情,却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后来在河大,他们开始了频繁的见面,一来二往顺理成章谈起了恋爱。
顾海是乔迁喜的初恋的,这也是乔迁喜为什么执着于让顾海恢复记忆,她不想放弃自己第一次的心动。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呢?”孟佳佳大概猜出了乔迁喜跟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但是不想主动说出。
“我第一次跟顾海见面就是在冰雨的演唱会,所以我想着,趁着冰雨的复出,看看顾海能不能想起什么。”
“我当是什么呢!”孟佳佳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让顾海去就是咯!”
乔迁喜跟孟佳佳默契的点点头,乔迁喜就把票放到了孟佳佳的手里,“到时候你得找个理由不去。”
“这是当然,我懂得~”孟佳佳笑着说道。
乔迁喜卸下了心里的大事,仿佛看到了顾海快要回到了自己的身边,“我去洗漱间一趟。”
等到乔迁喜消失在办公区时,孟佳佳还是没忍住说了句,“你以为顾海会记得?”
突然孟佳佳转头看向小熙。
“明明小熙刚才是脸对着我们趴着睡觉的。”
孟佳佳的眼神变得犀利,“小熙?”
她慢慢靠近小熙,打算看看她是否醒来。
一时情急竟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孟佳佳觉得自己真的是跟小熙这种蠢货呆在一起被传染了。
“还好!”检查过后孟佳佳心里松了口气,看来小熙只是换了个方向继续趴着睡觉。
正在这时,工作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
“这里是迁喜工作室。”
对方摘下墨镜后仔细打量着孟佳佳,怪异的眼神看得孟佳佳浑身不舒服。
“我是来找乔迁喜的。”对方径直走到老板的工位坐下。
男子的态度让孟佳佳心底对他的好感减了许多,也不想多管闲事。
“你怎么找到这的!”乔迁喜看着于凯就想起了海瑞餐厅的事情。
“你好歹是个老板,我父亲都知道你这个工作室呢!”
“不许提起那晚的事情。”乔迁喜小声的对着于凯说道。
孟佳佳突然想起顾海跟自己交代了海瑞餐厅有个陌生男子在乔迁喜的身边,还很亲密的样子,她哪个异性朋友我不知道,除了眼前这位。
于凯走到孟佳佳的身边,友好的伸出手,“初次见面,我从小就是乔迁喜的好朋友,我叫做于凯!”
孟佳佳看于凯一脸真诚的样子,也不想被比下去,同样也伸出了手,“你好,我叫做孟佳佳,碰巧的是,我也是乔迁喜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是吗?”于凯转头看向乔迁喜。
“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好朋友!”乔迁喜真害怕二人再这么争论下去,及时制止。
于凯可不想听这种话,拉起乔迁喜的胳膊,拿起她的包包就往外走。
“喂!你干嘛!”乔迁喜被弄的莫名其妙,但是她的力气比起于凯显得微不足道,轻而易举就被带出了工作室,来到大楼一层。
“我查了你初中开始的资料,孟佳佳可不是什么好人。”于凯开门见山的说出口。
“你调查我!”乔迁喜语气加重,“佳佳怎么了?”
“她绝对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于凯发觉自己没有任何的证据表明,只好放软了语气。
“你已经知道了她的未婚夫就是我的男友,所以你觉得她会爱上顾海?”
“不止如此,我怀疑顾海也有秘密。”
乔迁喜笑着摇摇头,“他有什么秘密?”
她觉得多年不见,于凯变得疑神疑鬼的了,不知道怎么跟他沟通。
“他那晚平白无故捂住了你的嘴,这是为什么?”
提起这件事,乔迁喜的确怀疑过,却没有任何合理的解释。
“他不想让你说出什么事?”
乔迁喜记得当时就是自己喝醉要向于凯介绍顾海,结果还是没说出口。
乔迁喜面色凝重,“我不喜欢把事情想的最糟糕。”
“我明白!”于凯熟知为何乔迁喜如此说,全然是因为小学时乔迁喜母亲因病去世的缘故。
“你有什么打算,你还是想重新让顾海记起你?”于凯捏住乔迁喜的肩膀,“他不是适合托付终生的人。”
同为男人他真的瞧不上顾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