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武妃被宠幸的次日,就有人上了书,武姓女子今后十余年内,大有祸及朝纲之势,周氏江山将毁于该女子之手,导致武妃始终不受皇上宠爱,冷遇心态明显。
“这曹旭,下一次相见,我非撕毁他不可!
武妃得到消息后,回到房间气得直甩起枕头。
“才气横溢的男人,不要气坏身体!”
和自己一起进宫的仆人小丽说。
“哎~多想小一小二...想当年咱们劫富济贫的日子过得可真不容易呀!”
武妃托腮说道。
“小一小二是什么人呢?”
“奴婢见陛下,陛下万万岁!
小丽吓坏了,赶紧低下头跪了下来。
“才人那边你可要看的好。如果有人欺负了她朕肯定饶不了你!”
皇上两手背在小丽前面说。
“好的,皇帝。”
“都撤了。”
皇上兴味盎然地坐着武妃,说:“对朕生气吗?”
“不知道。”
“你不撒谎吧!”
皇上看武妃目光闪躲,紧紧握住对方欲逃之手。
“皇帝,倒也不是在撒谎啊~跟在你那几个大臣后面,说什么呢~!”
“朕作为皇帝,自然也得顾及臣子的心思。”
武妃才撇嘴坐到另一边,皇上却起身。
“昨晚你怎么把朕打晕过去了?
武妃眼神闪躲着说:“我没做好心理准备"。
“确实,皇宫里最没规矩的人,恐怕就你们武妃敢当了,说完了,要啥呢,朕就能送你们了。
“皇帝,对待后宫嫔妃们是不是都这样呢?
皇上只
淡淡一笑。
“你太小了。
“你入宫不是想向朕要东西么?”
武妃望着正值中壮年、虽有皱纹却眉宇间透着英气的皇上,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并不像。
“不是这样的,是父命难违罢了!”
“对吧?”
皇上口气很低,掺杂着几分失望。
“朕又不爱逼别人...”皇上便离开殿房。
“皇帝,今天晚上不是来了吗?
陈公公问。
“到女王那儿去。”
皇上说完,直接走人。
武妃独自在房间里坐着,只知道自己这样做违背皇上,别的,脑子都空白。
......
“才子佳人,这个机会有多么大呢?如果你挽留住皇帝,怀皇嗣的话,大人他们就不必在朝中被别人挤兑。”
“小丽,如果我拥有你半边天的意识,也许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昨晚皇帝想碰我,我就会感到非常恐怖。我对今天的生活并不感冒。我们可以回家吗?
武妃眼里充满了憧憬与茫然。
“才俊,您莫说笑,走进这紫禁城里,怎能出去呢?”
“那又如何呢?不愿意伺候皇帝,也不愿意做皇帝的侍妾!”
她迷芒极了,之所以选择入宫,只因听曹旭的一句话,便只想入宫一探究竟,确认其所言,便莫名其妙地被人争夺,她性格强势,便表现出自己只因不愿输球,而丝毫不去考虑此后之事,到了昨夜,才发现自己不应该如此。
“才人!你已是意中人?”
小丽在它耳边悄悄说着。
“意中人...”武妃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就红了,慢慢地问:“意中人呢?”
承宁宫,皇上正在和长孙皇后一起用膳。
“皇帝!那个房琳跑了!”
长孙皇后并没接着说话,而是等待皇上来解决此事。
“朕早就知道这件事。房爱卿早就带着全家人前来谢罪,朕本无心选妃之事,房爱卿是旧臣,罚几个月俸的意思一下下就行了,朕并没有问罪的意思。”
“听说房琳倒成大家闺秀了,怎么能这样行下计谋呢?
“太后,您可不要担心,要用好膳!”
皇上说完,擦了擦长孙皇后唇角上的米粒。
“皇帝~”长孙皇后撒娇。
“皇上与皇后相处了那么久,关系还那么融洽~”一旁的宫女低声说。
由于房琳逃走,房府上下急不可待,房念更用大部队全城搜捕,但房琳走后并没带来一兵一卒,只剩下一封信,就不见踪影。
“杜荷啊!这事难道是你在搞鬼吗?你将舍妹藏匿在哪里了?”
房慈径直赶到杜府,责问杜荷。
“慈啊,这事不是我干的,事在人为莫生枝。”
杜荷提起“大事件”,房慈顿时平静下来,“我还在搜她行踪呢!”
杜荷说道。
“她还真,到了这节骨眼上出了岔子。还好皇帝没追究责任。”
房慈说。
“对吧?”
杜荷毫不意外。
“可是舍妹却从来没有练过武。这段时间她能跑到什么地方去?”
“什么地方都
行,琳儿还小,尤其会捉迷藏呢!
杜荷若有所思。
两人顿时沉默起来,由于皇帝不问罪状,所以他们并不好用官兵来追杀房琳,只听说房琳登上进京的轿,应在半途下车,事后皇宫里又传来她不在身边的噩耗,这个时候说小可少,说大亦能多。
房琳出走对房家来说最需要的就是尊严,此次不在身边成了房家最值得一笑的事情,而且她并没有被选做妃子,还屏蔽了她们房家攀后宫的打算,因此无论为了何种目的房家都必须去找房琳向朝中、向皇上交待。
仅仅数日,京城便流传甚嚣尘上,由房大小姐外逃到房大小姐走失,并最终在层层搜查下,竟在怡乐苑柴房中被人寻获,寻获时房琳已昏迷,且这件事,把怡乐苑置于危境,最后姚光以门下侍郎身份,与吏部尚书蓝玉先后替怡乐苑说情,终于,房念方才这事,再也没有追究。
不过这件事虽然没有闹得轰轰烈烈,但是里面的因果耐人寻味,就连一些人也为此,翻出话本来,重铸一段段感人肺腑、美轮美奂、荡气回肠的佳话情缘,这个情缘中的主角,除了杜荷替他请过命、房琳替他抗过命之外,再也没有人。
“琳儿你醒过来了吗?!”
房氏在病床前坐着照料房琳,看到房琳醒来,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娘...我这里有...”房琳掩住前额,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头昏
沉的,像睡着了好久。
“琳儿!你吓得娘都快不行了!你咋会做出这等蠢事?”
房氏掩泪涕下。
“娘!这是怎么回事呢?”
房琳不解。
“哼哼!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胆子真大啊!选秀那天居然逃跑了,把全家人性命安危都抛弃掉了!平时教给你这些道理?原以为你脾气稳重,知理明理,岂料竟做了这么一件辱没了门楣!
房念怒色。
“爸爸...我呢?”
“行得通啊,你少说几句吧,她跑了,你咋想你呢,给我家闺女送到火堆上,好在这一次没进皇宫,得真进皇宫,凭她性子,斗不过那个皇宫老妖精吗?
房氏道上。
“她斗不赢?!斗不赢还有我这老爹在支撑!”
“你是妇道人家。哪里懂谋略?!”
房念喝了一口骂。
“爸爸、妈妈,你不要吵...”房琳皱着眉,脑袋还晕着,只记得踩在入宫的轿里,以后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嗯!我和你不一样争着呢!医生说:琳儿马上要休息一下啦!”
“琳儿啊!你歇歇吧!娘、爹以后还会来找你的!”
房琳点点头,看到二老走出家门,心里再次眩晕,再次进入睡梦中。
......
紫宸殿中。
魏征站在皇帝公文案侧面说:“皇帝,王珪是故意为之,只是我们还有缺个可以启用的原因罢了!”
皇上说:“王公如果有心,我自然会有办法的,魏爱卿就听佳音了!”
“好的,皇帝。”
魏
征微低着头说。
“魏爱卿。可是有什么事情呢?
皇上抬起头问。
“现在边关战事吃紧,也请求皇帝别太接近女色了,要有一定的分寸。”
“魏爱卿真是一针见血呀呵呵~!”
“皇上龙体要,谏是大臣的任务。
魏征只低下头说。
“爱卿说得对,倒也不是朕偷懒,边关突厥波诡云谲,闻知匈奴当权,这个时候正是降服突厥一族最好时机。
皇上说。
“那大臣祝君旗开得胜统一突厥吧!
皇上望着窗外白鸟飞舞绿树阴翳的六月。
“皇帝,御花园牡丹盛开!太后已摆茶会~”陈公公笑了笑。
“牡丹...这一年,牡丹开得略迟。”
皇上早就坐下了。
陈公公说:“皇帝,牡丹齐开放,乃国富的祥瑞呀~”。
皇上只轻轻一笑,就跟着陈公公指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本是个好兆头的事情,却偏偏是因为事情太过太平,太平得有点顺遂,反而让人不得安宁。
狼沙堡里,苏冰卿修养两周,大伤不死,可曹旭心里仍不能踏实。
“冰卿!你真没事?”
曹旭再三追问。
“没关系,您可以安心。”
苏冰卿笑了笑。
期间,曹旭不断要她卧病在床,原以为自己是冷嘲热讽,没想到看到曹旭如此严肃的另一面,内心即是喜开了花,两人情投意合。。
“出发了,咱们回到军营去?”
苏冰卿说。
“好吧。”
曹旭望着狼沙堡的背影,这些日子被他理得有条不紊
,心里自然依依不舍,有时他也会想,若不是有计划的工作,只要能与亲人在一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过完此生就好,朝中,军中,文坛,诗坛这一切,他也不想理。
“小萨啊!你还把自己族群照顾得很好,碰到歹人要奋力还击,记着我给你的东西,小萨以后会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