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地扶住,看了看前面地牢里的那个出口,一步步走向出口说:“千万不要让她们发现拓跋德!”
而耶云莎和其他人搜索着几顶帐篷,忽然灵机闪了一下说:“我知道拓跋德关在什么地方!”
“坏啊,还有敌情!”
“这几名俘虏逃过一劫!”
“朱校尉在哪里?
“朱校尉尚在牢中。。。。”
……
门外火把乱飞,在梦中的战士们一时犯怵,不知是怎么回事。
此次前来的不过是一群匈奴骑兵而已,数量并不多,但是大唐夜能马上参战的却非常少,全营立刻热闹非凡,只有曹旭一个人站在军营外面,就像等待着谁一样。
“花统领...你还好吗?
“告诉你,马上就去备战吧!
苏冰卿眼里布满了血丝,竭力以精神来驱退药力。苏冰卿一步一步地走着,朝营帐走去。
而有些时候耶云莎早就带着人进来了,得知苏冰卿走了,直接喊出拓跋德来,却无人应和,六人汇了过来,不知为何,她相信拓跋德肯定躲在这。
苏冰卿的账上并无特别之处,只是草药格外丰富,她要求那几个男人直接逐个看自己的药箱里,只有草药和草药。
“拓跋德走了,咋办?”
有一个人问。
“不...肯定在...”耶云莎环顾四周,知道苏冰卿可以伪装成拓跋德,肯定会亲自躲着他,走到床边才看到床板上的空隙,听到拓跋德混浊的气息,但前些天被打伤时
,并未感到不妥,反而有种无法诉说的心情。
“可这床榻不开呀。”
“那么,你要想方设法打开它!”
耶云莎有些恼火,门外的男人早就点了火想要抓住她们,而这几个人的智商还是那么没有上线,实在是无法理解拓跋步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想要救出她们的原因。
“这木板能推!”
一个人发现了其中的奥妙,表情十分兴奋。
“赶紧救人吧!”
耶云莎说。
最后拉拉扯扯搬开拓跋德,一大片扛在昏迷拓跋德身上,一个劲地往脸上砸,试图扑醒众人,但还好,由于苏冰卿准备冒充拓跋德,拓跋德匈奴服改穿唐服,7人均穿着唐服走出苏冰卿帐营,一路走来,并未遇到巡防人员,多数士兵到正面抵抗敌人,或者还没来得及回应,而且其行驶路线上,正是纵穿唐营、逃离对方。
他们所经之处皆为后勤粮草补给之地,此次所幸前方多有调兵遣将之势,否则情况较为棘手。
其中耶云莎还将几人放倒,但并不被重视,她们伪装成唐兵的样子,说自己在前线负伤,撤到战场上找到军医,最重要的帮助就是耶云莎在军营里待了一个月,早已经查清唐营分布情况,这一次她们势在必得。
缓慢地向前走着,稍不注意,耶云莎就马上下手,把对方打得晕头转向,而后方苏冰卿却永远比她们迟了一步。
“耶云莎!
前面有个黑影喊了起来,但那熟悉的嗓
音使她浑身一惊,心脏也在不断地跳动着。
“怎么回事?”
“你把拓跋德从你面前绕了过去,拓跋步接应在你面前5里地,绕了过去,你每转1里地,吹口哨连续5次,都马上骑上马来接你。”
“你们不会跟着我们去吧?”
“你先走吧,我先把面前这家伙给化解了。
耶云莎表情凝重,那把银制的短柄弯刀立刻被抽出了。
“走吧!不要胡扯!...”她有点烦,这五个人被吓得再一次受伤,马上按照自己的话行动起来。前面那个黑影,大家都感觉很熟悉很陌生。那个黑影没有动,只朝向耶云莎。来不及多想,马上离开了这里...
耶云莎看到两人奔向安全距离后,如释重负,再次深呼吸,收好刀刃挤出微笑朝前走去
她步步为营,但曹旭只是原地踏步,晚风吹动着两人衣摆,再加上身边嫩草的芬芳,晚风的召唤,一派空寂自然之景,是不同于大漠风光的绿洲景象,晚风虽凉爽,但空旷澄澈,视感绝佳,只不过本应是如此佳景,不该当作别离。
“附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耶云莎竟然情不自禁地大哭起来,那和往常示弱撒娇不一样,而是像个小孩一样做错事情歉疚不已。
曹旭还是那么平静温和,小心翼翼地帮她抹去眼睛里的眼泪。
“哭个啥...咱们总是说拜拜吧!”
曹旭以为在此等候大久,晚风吹来,也比往常镇定下来
,币说:“我细想想,可能我不应该直接说这句话吧!”
“附马~”耶云莎泪水夺眶而出,余这句话她受了太多太多委屈:“要是能...我也只肯当你一个耶云莎!”
“你们快去...,这对你们来说,已是没有安全感的地方了!”
“我不愿意!我不愿意丢下你一个人,我那匹附马...”再一次兴奋、再一次痛苦地揉着耶云莎。
“可你们放了它们。你们还有许多事要隐瞒吗?”
曹旭补充说。
他怀里才哭得停不下来耶云莎的身子是一阵颤动,这一下子失措曹旭很容易就能感觉出来。
耶云莎后退一步,表情很认真,眼里却还带着深深的爱着他。
“您从哪里找到的?”
“一开始。
“从一而终".真是从一而终!
“好的。”
耶云莎心里像是被忽然抽走了一样,哭笑不得却有种近乎窒息的感觉,愤怒而难过,捶打曹旭胸口:“你怎么说话那么凶、那么绝呢?分明你就是我附马啊...”说完再次掩藏住哭声,两肩不住抽动起来。
曹旭不为所动,压着她的肩膀说:“这就是因为你需要懂一件事,有些是我能做的,有些是我做不到的。"。
耶云莎依然止不住抽噎的声音,没想到事情转换的如此迅速,前两天两人还很好,而且曹旭从今了那一类的话,他就是情绪不佳,还以为是拌嘴而已,没想到竟然变的如此迅速。
“附马~您能
不能和我一起回到突厥去,咱们能建一片自己的乐土呢?”
耶云莎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不能没有他,也许把他带回去,可以挽回眼前的颓势。
“好吗?附马先生,您只是听到了我这次的声音。只是这次的声音。好吗?”
“耶云莎。
曹旭有些不忍心看耶云莎无奈的眼神,但也知道了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正是因为不忍推辞,让她陷入了极度的情陷之中。
“附马氏~你改变了...”耶云莎垂首缀哭,曹旭也转向另一个心痛。
“你可真狠...”她声音微微一颤,静夜里总算是那口哨响了起来,此起彼伏,马蹄接起,苏冰卿心道这让那几个男人可以说是完全顺利脱身。
前线亦逐渐稳定,情报迅速传开,匈奴撤兵,与战斗过夜的将土精疲力竭,两手始终绞手,均未造成多大伤亡,苏冰卿未定,随即再往曹旭那一方跑。
“无论我怎么说你也不跟我来吧?
耶云莎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脑袋,早晨的第一缕光照射到了脸战身上,但看上去是那么不起眼。
“不会的。”
“从一而终...那你从一而终的怀疑着我吗?从一而终的不信任我吗?”
这四字对耶云莎从一而终,字字句句都有诛心之意。
“耶云莎!你要镇定下来。”
“我来问你答案吧!
“相信你了。
曹旭面色黯然,终究承载着自己信任的还是耶云莎,她放了俘虏也就对了。
“天
都快大了,你们快走这里,下次官兵们找不到时,情况会让人头疼的。”
曹旭进谏。
“不是要把我带回去的吧?”
“唐营,你们再也留不住了!”
“你真怪...”耶云莎目前的情况非常不好,有高兴的时候也有伤心的时候,对方对她有疑虑,也会再饶她一命,她也开始变得迷茫起来。
“不就是为了永远守护着我嘛,所以就跟着我走了~!”
“......“曹旭不应该。
“曹旭!
苏冰卿好不容易赶到此处,已经精疲力竭,而且为驱迷药,用尽感部力气,表情很差,再加上熏得脸色黑黑的一片、白白的一片,来的时候异常狼狈。
曹旭眼一敏,立刻拉起耶云莎双手,故作被胁迫状,耶云莎一旦呈现出来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面前这个人。
曹旭低声说:“你认识花平吗?只要是你做人质他都不加害。”
“跟着我去吧?”
耶云莎再次哀求道。
“耶云莎!就好像你不是中原的人,而我不是你突厥或匈奴的人。”
苏冰卿看了看不远处的两个人,叫住了后面马上就要走上前去的战士,她没有吭声,只摇了摇头。
“耶云莎!快去!回自己的草原去!”
曹旭补充说。
“我……
“临行前我很好奇。拓跋步到底是何许人也。。。。。我现在来了。。。。是为你的打算明确了部分。。。。你要是不把拓跋步讲明白。。。我就没有办法肯定你会
不会平安。。。。”
「附马~」耶云莎再一次有了些意外。
……
“我会再来这里找您!
耶云莎说着挥着眼泪就走了。
曹旭动筋骨、做一套广播体操、身体特别流畅,到苏冰卿身前时,已把众将士送走。
“曹旭今后这类烂好人事,就不帮助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