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小儿!”
一群人一边咒骂着,一边就要离开。
曹旭冷喝一声,扭头看向了旁边的铁牛:
“以儆效尤!不能让他们离开。”
“好嘞!”他道。
铁牛憨厚,可在这些人面前却是怒火中烧。
这不是坑爹吗?
煤矿里没有人来接他们,他们总是想办法把它偷走。
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发大财的!
“都站住!”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曹旭喊了一声,让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村子里的壮汉们都有些不耐烦了。
曹旭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铁牛。
可正所谓,人多力量大,人多力量大。
他们这么多人!
“兄弟,给我上!”
他们丢下背篓,直接就冲向了铁牛!
铁牛鄙夷的看着他们,随手从身后的一棵大树上摘下一根粗大的树枝。
双手一搓,树枝就被他扯了下来。
“混账东西,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王法!”
“什么叫王法?这里的王法,就是我们的!”
一群人大吼一声,扑了上去,铁牛一棍子砸在他们脸上。
一击之下,他们的脸上都是鲜血,蜷缩在一起,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铁牛的力量是普通人的两倍以上。
再加上他的身高和手臂的长度,简直就是在虐小孩子。
不过片刻功夫,之前还在大呼小叫的小混混们,就全部丧失了战斗力。
“给我绑起来,报告大人!”
曹旭一声令下,铁牛立刻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根绳索,将所
有人都捆了起来,然后丢进了空荡荡的轨道车上。
“臭小子!居然在这里动手!”
“上报朝廷!”
“在京中,你敢这么做,就等着坐牢吧!”
就在曹旭准备按照程序走的时候,人群中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
曹旭皱了一下眉头。
我靠,你这是在诬陷我吗?
简直是岂有此理!
“妈的,这是我的荣幸!”
曹旭本来就是个急性子,此时对铁牛说道:
“一个不留,全部带走!”
“行!”他道。
铁牛被这家伙无理取闹,心情也不是很好。
他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是一记手刀。
眨眼之间,三个人就被他打倒在地。
剩下的村民心中惶恐,心中充满了恐惧。
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遇到了麻烦。
这就是所谓的“硬骨头”。
曹旭的意思很明显,不管他们说什么,都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小兔崽子,你竟然对我出手!”
“你敢动我,我就去找你算账!”
“不要,不要打我。”
一众盗匪的喊声,铁牛充耳不闻。
一炷香不到,对方就将他们全部抓了起来。
“头儿,接下来该怎么办?”
“在我身后?快去官府!”
曹旭已经想好了一切。
将人塞进了车上,他将所有的证据都收了起来,然后带着铁牛向山上走去。
两人将所有人的双手都捆了起来,然后在大街上走来走去。
铁牛手里还拿着一个盗煤贼的牌子。
在曹旭的威压下,所有人都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可当
他们走进衙门的时候,所有人都将嘴巴上的封条取了下来,然后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大人,请您为我们做主!!”
“这小子把我们都打了,还说我们是偷煤的!”
曹旭听得一阵无语。
有证据,有证据,有证据。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耶云莎总是不饶曹旭不饶她,好大一会儿工夫他就有空来应付今天。
这个时候已经暮色四合,今天接二连三的事,曹旭无意追究到最后,而且周险峰这边出来没啥消息,只表示加强警惕,借此来断送周险峰也知道匈奴偷袭不过是佯攻而已,考验大唐实力,而且曹旭知道,其目的也不是在这里。
渐渐地落山了,这个夜晚没准比往常更久了些,曹旭踱到地牢里,向守卫的护卫问道:“花统领在哪里?”
“花统领久候地牢。
两人随即点点头,曹旭摸着身子偷偷溜进地牢中,环顾四周,6个俘虏依然存在,别侧就是自己只是看着,然后离开地牢,自己再到处转转,随身带着一块草地坐着,这时节,许多新嫩绿的小草已经生长起来,曹旭就安然地躺着,好像再等着什么。
耶云莎帐子里灯烛亮着,仿佛等待着曹旭的到来。
午后之际,曹旭眼看着自己要睡个安稳觉了,准备站起来走人,耶云莎再次拉住自己的胳膊,忧伤暴露出来:“附马儿~快走吧!”
曹旭说:“外边还有些事需要解
决呢!”
耶云莎一眼就能看出来曹旭表情不似往常那般宠溺,多几分淡定。
她用手握住他的手说:“我怕...我怕你离开,那恶魔也怕...”她再次回忆起以前的情景,目光涣散了起来。
曹旭温柔地抱着她细语道:“放心吧,还有我~不害怕~”他及时拍拍自己的背,只摸到那个背上的伤口,心里很是复杂。
“疼不疼。”
“不痛,我只想保护附马留下痕迹。耶云莎不痛~!”
耶云莎越说越让曹旭的心里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耶云莎,你保证,别在这儿害别人了。
曹旭忽然说了一句,正抱在怀里的身子吓了一跳,他说:“附一匹马~你们。”
曹旭就是不说,还说:“我在你后背吃药,姑娘身上留不了疤!”
“要知道,那一夜颈部,早已没有伤痕。”
曹旭补充说。
“嗯...”耶云莎的表情有点不情愿,因为自从曹旭说了一句问就知道她们中间有什么变质的。
“附马啊~我若不是东突厥公主,你们能永远对我那么好?
“你再说什么蠢话?我从来都没有当过你是个公主!”
“嗯~”耶云莎的口气里带着一丝甜美。
曹旭温柔地喂了她一剂良药,然后说:“你真乖啊~就跟我姐姐似的~!”
耶云莎面色一沉,良久,等到曹旭处理完伤口,正准备要帮忙穿上衣服时,耶云莎抓起衣服冰冷地说:“今天太累了,要好好休息一
下。”
曹旭亦有所悟,说:“保重身体吧!“
转身就走,步到帐子外面,风更大了,还在听清帐子里人儿啜泣着,心道可能要从头说起。。。
漠北夜晚风和日丽,土兵点起火把反复巡视,曹旭只闭上眼睛趴在草丛中,往来将士看到新任参事是这样,都不敢多看,里面有好奇之人,曹旭却只招手示意,来个勿扰,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却并没有上前。
此时已经到了三更时,巡防的将士们换来换去,曹旭依然趴在原地一动不动,但耶云莎家的帐篷最终也被灭门。
他渐渐睁开双眼说:“终于开始啦...”。
他趴在阵营外面的草丛里,白班还能看见这个男人的影子,晚上,可不好看到有个人趴在那。
近四更时,巡防人员减少一批,门外渐入寂静。
又到了风的时候,草地呼呼地动了起来,悉嗦地响着。
风过处,曹旭忽然动手,伸懒腰看向地牢不远的地方,紧握手中神笔。
一抹魅影,迅速窜进地牢,看守士兵立刻倒了下去。
地牢里光线昏暗,只有朱四雷的呼噜声传来,好几个俘虏都被他吵到不高兴,但是因为朱四被囚在对面囚笼里,所以也无法把他放在眼里,但是也正是那呼噜声,压下来者脚步。
“拓跋德?
耶云莎叫道。
这一声吆喝,身边的俘虏们立刻倒了下去,好像已迷昏了过去。
“你是什么人?”
“你甭管我什么人,反正就是
拓跋步要我来救你吗?
“拓跋步...?”
“不就是拓跋德吗?!”
耶云莎一下子把自己的毡帽拉了下来,她正在观察着,有好几个俘虏都已中了迷药,眼前这名男子,就是苏冰卿。
“拓跋步,何许人也?
苏冰卿握着耶云莎手不让她跑。
“对不起,花队长!”
耶云莎一撒药粉苏冰卿就直接摔倒在地,耶云莎则在地牢中到处找拓跋德,完全找不到人了。
她知道中了计,虽然迷晕的花平药效并不强,过段时间便会消散。
她证实这边5个俘虏是谁,应该没有什么不对,就在地牢中涮着刑具上的脏水、挨个倒腾和脸,5个人总算醒过来。
“你是什么人?!”
有一个人涂了满脸油光水汁。
“时间不早了,你知道拓跋德去哪了么?拓跋步早就安排好人在外接应我们了!”
五人来不及分清楚敌情,只知道被人救走,便马上按照耶云莎的命令,换好侍兵衣服,跟在耶云莎身后走出地牢。
终于从地牢里出来的男子,为泄心头之恨也狠狠踹倒苏冰卿,这名男子正是当日在洞穴里被曹旭废掉一双手的大汗,这一出手,也加快苏冰卿药效觉醒。
五人在耶云莎的配合下干掉一群巡逻士兵,正好被巡逻士兵填满。
“外婆的啊,全是这个可恶的汉人啊!
有一个人,他想产生杀意。
耶云莎一把短刃抵上:“救拓跋德很重要,别节外生枝!”
“我们不知道
拓跋德关在哪里?”
“临近五更,和拓跋步约好的时候。”
“这可如何是好?!”
“分散双方去寻找拓跋德吧!”
三人一小队,满营的人到处找,还为此风餐露宿,苏冰卿的药劲慢慢消散,一睁眼就知道情况并不乐观,心道:“不好,摆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