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你回去歇着,这些日子你也累坏了。”师姐示意我回房休息。
我则是朝着这禅房里看了一眼,目光微沉。
“出不了什么事儿的,一会儿,我送一碗参汤过来,若真出什么事儿,我就去禀告师父。”雪鸢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转身朝着后厨走去。
我想着雪鸢说的也对,于是,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厢房。
到了厢房门口,才想起来,自己去寻师父,是为了替白君染拿清心香的。
不过,师父如今必定是歇下了,她身体本就不适,我也不好再去叨扰。
故而硬着头皮,叩响了屋门。
“嘭”的一声,厢房门打开,我下意识的朝着那浴桶的方向看去,结果却不见白君染,想必是洗漱好了。
果真,他正穿着一袭白色寝衣,盘腿端坐在床榻之上。
我迈步进屋,本是想就如此敞开屋门,毕竟,与白君染同屋,我这心里,总是有些畏惧。
可我这才刚迈入屋中,屋门就“吱嘎”一声自动关上了。
这让我的步子,当即就顿在了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过来。”他依旧闭着眼眸,开口淡淡同我说道。
我微微抿了抿唇,朝着木椅瞧了一眼,对白君染道:“君上,我,我,我今夜也想打坐。”
说罢,就坐到了木椅上。
“过来!”白君染睁开眸子,凝视着我。
那眼神,深邃无比,让人瞧不出他心中在盘算着什么。
“君上,那清心香,还未拿来?”我见他这么瞧着我,心中忐忑不已。
“嗯。”他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我。
我一瞧他这眼神,有些“饿狼”瞧着猎物的意思。
可我,偏偏不敢不过去。
只好轻咳了一声,缓步朝着白君染走去。
当我走到榻前时,白君染突然伸出手,一把拥住了我的腰际。
我呆愣的抬起手,想要推开他,结果他却将我揽的极紧。
“阿淼,别动。”他的声音之中,居然带着一丝恳求。
这让我瞬间就心软了,胸膛前挂着的珠子,也再次泛出了红光。
怎么会这样?我盯着珠子,很是狐疑。
而白君染抱了我一会儿,长长舒出一口气,紧接着就扯开了自己的衣襟带。
“君上,你,你要干什么?”我当即紧张了起来。
“本君为了替你报恩,受了伤,你却处处提防本君,如此做,不怕寒了本君的心?”他说话间,已经将上衣褪下,我瞧着他的身子,当即脸颊腾的一下变得发烫。
也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瞧了。
“君,君,君上受了伤,为何要脱衣?”我磕巴的问道。
“看,有外伤,穿着衣裳,闷着伤口,可如何是好?”他说完,侧了侧身。
我垂目,朝着他的身上望去,只见,他的肩膀后侧有一道极浅,几乎看不清的抓痕。
“这是?”我瞧着那抓痕。
“猞猁,性烈,好斗,你以为它会乖乖听本君调遣?”白君染淡淡的说着。
“哦,不过这伤?无需脱衣晾着吧?”这“伤口”实在是太浅了,根本算不得什么伤。
“额!”听我如此说,他便肩膀一沉,蹙着剑眉道:“阿淼,你这小没良心的,本君为你受了伤,你该好好呵护照顾才是,怎的如此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