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侧身坐在床榻边上,便伸手入那姑娘裙下摸索。
再将手退出来时,指尖已经染了血。
“啊!这?”那老妇面色苍白。
“替那鹊羽金诞下金蛋,一切恩怨,便都了结了。”师父面色阴沉的说了一句。
“不行啊!大师,我家青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生什么金蛋?若这事儿传出去了,今后她可怎么见人?”老妇连连摇头,开口阻止。
“这恩怨,平不了,只怕你们要用命来偿!”雪鸢开口,一句话,就吓的老妇嘴唇颤抖,许久也不敢再吭声。
师父一摆手,示意那老妇到禅房门外等着。
原本她也不是不能在禅房里待着,只是太过啰嗦,师父本就身体不适,被她吵吵的头疼不已。
老妇不肯走,被我和雪鸢一同“扶”了出去。
把门关上的瞬间,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不少。
师父让雪鸢和我帮忙,褪了那姑娘的裙褂,便开始替那姑娘接生。
“师父,这月份够了?”雪鸢狐疑的问着。
“为师也不知道这鹊羽金几月算是足月,不过她如今,已是有临盆征兆。”师父的话才刚一落,那青儿姑娘身下哗的一声,淌出了一大滩血。
雪鸢吓的不知所措,我看着这么多的血,心居然突突突跳的飞快,莫名的有些兴奋,望着那血,还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师父让青儿姑娘用力,可这姑娘大抵是这段时日被折腾的身心俱疲,如今已经没有了气力。
见她如此,师父便面色一沉,索性将手探入她的身子下。
“啊啊啊啊!”
这青儿姑娘疼的大叫,身体也开始扭曲,师父示意我和雪鸢一同按住青儿姑娘。
不多时,她在其身子下掏出一枚大金蛋。
正如之前,我所说的,这个金蛋足足有巴掌大。
金蛋掏出,青儿姑娘脑袋一歪,没有了动静。
“死了?”雪鸢愕然的问道。
我一探鼻息,呼吸还算均匀,只是疼晕过去了。
“瞎说八道什么?让她娘进来。”师父看向雪鸢,吩咐道。
雪鸢挠了挠头,转身去将禅房门打开。
门外的老妇立刻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看到自己女儿身下都是血,又没了声息,也以为是断了气息,正要闹,师父便是一摆手。
“疼晕了,这枚金蛋,改日你们送到之前祈福的庙宇之中。”师父说着将那金蛋送到老妇的面前。
老妇却是吓的连连后退,愣是不敢接。
师父就将金蛋放在了青儿姑娘的身侧,站起身来,就要出禅房,一句废话,都不想同这老妇说。
老妇还想上前,求师父代为处理金蛋,被我和雪鸢给拦下了。
“喂,自己惹的麻烦,自己处置了,这种事儿,谁请的“妖儿”谁送,若不是看在你女儿虚弱的份上,现在就让你们下山!”雪鸢不悦的对这老妇说着。
老妇一听,赶忙松开了雪鸢的手,嘴里嘀咕着:“好歹再让我的青儿,在这歇几日,养养身子。”
雪鸢撇了一眼榻上昏迷不醒的青儿姑娘,语气渐软:“我去弄一碗参汤来,你好好照顾她吧。”
说罢,雪鸢拉着我就出了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