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律立马答应了。
路管英已死,自己夺走了他的权,又从他家中抄出九十万两银子,大获丰收。
他的家人是死是活,影响不了朝堂大局。
“好的,母后。”楚律说,“朕放掉他的家人,还请母后注意凤体。”
宋太后挥了挥手,疲惫地说:“好了,哀家累了,想休息一下。”
“要不要请太医看看?”楚律关心地问。
宋太后说道:“不用了,你忙去吧。哀家的身体,哀家自己知道。”
跪安以后,楚律退出寿安宫,脸色阴沉可怕,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张叔夜!
你敢告朕的状,给朕穿小鞋!
母后若是气出病来,朕非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咱们走着瞧!
楚律受了母后的气,特别想发泄出来,随即摆驾坤宁宫。
此时,皇后张玫蓉坐在窗前学着刺绣。
皇上不常来,她一个人孤独寂寞,总要找件事消磨时光。
听到皇上驾到的声音,张玫蓉先是一怔,慌忙藏起刺绣,与宫女太监一起跪在门口迎接圣驾。
楚律脸色阴沉可怖的走进宫里,看都不看她一眼
,在大殿里徘徊许久,看看这里,摸摸那里,直到她跪得两腿发麻了,才让她起来。
张玫蓉像只小鹿,低眉垂眼,十分温驯,并不觉得长时间跪在那里是侮辱。
夫为妻纲,妻子跪丈夫,理所应当。
“皇上累了吧,臣妾给你揉揉肩?”张玫蓉体贴地说。
“不累!”楚律冷冰冰说出两个字。
“皇上渴了吧,臣妾给你上茶?”张玫蓉又温柔地说。
楚律还是冷冰冰道:“不渴!”
张玫蓉看得出来,皇上似乎受气了,莫非是父亲在朝堂上让皇上难堪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更要温柔以待,好让皇上知道,自己永远是他的避风港。
“臣妾给皇上跳支舞吧?”
张玫蓉端着十万分的小心,恐怕哪句话说错,让楚律借题发怒。
但她万万没料到,就是这句话,还是让楚律找到了借口,大发雷霆之怒。
“你是朕的皇后,应当母仪天下,稳重而端庄。可你,却要给朕跳舞?”
“你怎么说出如此低贱的话,做出如此低贱的事?”
“简直丢朕的脸!”
“臣妾知错了,
还请皇上恕罪!”张玫蓉像大片森林,接纳了楚律的狂风暴怒,又像大海容纳了天空雷击。
“知错了?”楚律得理不饶人,“你错在哪里?”
张玫蓉不敢直视楚律,垂头看着脚下的地面:“臣妾不该跳舞……”
瞬间,楚律暴发出骇的气场,怒吼道:“下贱的宫女才以跳舞取悦别人!你是朕的皇后,怎么能做如此低贱的事情!”
皇后壮着胆子回道:“君为臣纲,臣妾给皇上跳舞,也是理所应当的……”
“你还敢顶嘴?”楚律高高举拳示威。
“臣妾不敢。”张玫蓉本以为楚律要打她,吓得一缩脖子。
“为什么不敢?是不是做了亏心事?”楚律盯着她好看的桃花眼,不依不饶地问。
这句话刺痛了张玫蓉的心,眼中迅速蓄满泪水,让人心生怜悯之情。
她声音哽咽说道:“臣妾从没出过门,每天跷首以盼皇上驾临坤宁宫。”
“臣妾上对得起天,下对待起地,问心无愧!”
“你还敢哭?”楚律大声咆哮,“朕来,让你受委屈了?”
“臣妾没有委屈,只是想请皇上体
恤臣妾,温柔以待。”
楚律处处为难她,说不委屈,肯定是违心之举。
可是,即便楚律如此对她,她还想着给楚律生儿子,延续皇家血脉。
面对狂风暴雨式的摧残,她从不做出任何反抗,只想着皇上震怒后,给予她温柔,心里就满足了。
至此,楚律发泄的也差不多了,见她始终不敢触怒自己,心里微微产生一丝怜悯,伸手端起她的鹅蛋脸,仔细端详。
这张脸,粉嫩如玉,精巧的鼻下是红润檀口,美丽的桃花眼中蕴含浓浓雾气,如一池秋泓,清澈见底。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由此可见,她心思纯洁,不掺一丝邪念。
可恶的是,如此美丽的一张脸,却是首辅的女儿。
上天对人如此不公平!
如果她换一个父亲,自己巴不得天天夜宿坤宁宫,每天翻她的牌子。
不过。
纵然她是首辅的女儿又能如何?
她是自己的皇后,雷霆也罢,雨露也罢,俱是君恩!
楚律弯下腰,抱起她的双腿,迈向床榻。
突如其来的临幸,张玫蓉的心中有激动,有恐惧,还有几分期待。
床上,楚律迫不及待的撩起裙子,细腻的大白腿,足以晃瞎人的眼睛。
手感也很好,温润,光滑,像天鹅绒。
太监宫女见此状况,识趣地走出坤宁宫,关上门。
“皇上,臣妾想生个儿子。”
张玫蓉闭上美丽的桃芬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粉色的脸颊羞如天边晚霞。
楚律急不可耐时,忽然听到这话,不阴不阳地问:“生儿子?你是想当太后吧?”
“不,臣妾不想当太后,只想延续皇家血脉。”
张玫蓉钻入楚律的怀中,完全不理会他的冷淡。
楚律心中冷笑一声。
假设她生完儿子,张叔夜肯定要逼自己把孩子立为太子,她将来则是太后。
张家欺负完了自己,还想欺负自己的儿子?
做你们的春秋大梦!
美人在抱。
张玫蓉香气如兰,直入心扉,如果就此离去,似乎太对不起什么了。
报复!
楚律脑中跳出两个恶毒的字眼。
张叔夜想要权,你想要做太后?
朕就跟你们好好玩玩!
滋啦一声。
楚律粗暴地剥开她的衣裳,欺身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