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陈昌宗活下来!
一个曾经好色成性,以XXX女为乐的南陈皇子,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就是要割了他的烦恼根,让他生不如死,再也干不了以前的勾当。
那比杀了他,更要难受!
等了一会,南陈使团止血完毕,腾出手来和大周礼部左侍郎理论的时候,刘子玄悄悄走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扯皮,让他们头疼去吧!
刘子玄快步回到皇宫,他担心广宁第一次用刀子嘎掉人的雀儿,会有什么心理阴影。
谁知,到了广宁的寝宫,她正高兴地哼着小曲。
眼神和表情,看不见一点刚才噶雀儿的样子。
“小玄子,你可来了,我高兴得都要跳起来了!”
刘子玄将她拥入怀中,“辛苦你了,我的宝贝公主,你没事吧。”
“哈哈哈,我才没事呢!你都不知道,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在那装哭,差点没憋住笑场。”
“没事就好,我担心你会留下不好的记忆。”
“哼哼,才不会呢,能帮大周出气,帮你出气,我高兴还来不及。而且,我还掌握了该怎么割的技巧呢。首先,刀子一定要快,然后,要这么下手……”
广宁说着,瞅了刘子玄关键部位一眼。
他胯下一寒,连忙夹住双腿。
“公主啊,咱们有话好好说,这里可不兴看啊。”
广宁妩媚地白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我就是比画下出刀部位。”
“呸,不许冲着我这里比画,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吆呵呵,你个假太监
,要怎么对本宫不客气呢?”
“怎么?我要好好的棍棒教育!”
“是吗,那就交出来你的棍棒!”
两人滚作一团,又是一阵天雷地火,春光四射的激情画面!
完事之后,广宁问道。
“你看没看,割掉了没有?”
刘子玄呵呵一笑,“看见了,齐根而断,一点都没剩下。”
“哈哈哈,好啊,要的就是这个……”
……
当天傍晚,礼部左侍郎鼻青脸肿地跑到尚书房面圣,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女帝闻言,假装生气,脸色铁青。
“南陈皇子竟然公然调戏大周长公主,该死!”
礼部左侍郎嗫喏道:
“陛下,他们三皇子的根基没了,将来就是废人一个……”
“怎么,废人就不该受罚?是他们有错在先,按我大周律,该重判!”
“可是……可他是南陈皇子,一般的法律,不适用。而且,南陈那边,恐怕那会揪着受伤说事。”
皇帝继续假装愤怒地说道:
“朕不管你怎么去说,他们三皇子,绝对出不了京城,朕说的!”
说完,直接将礼部左侍郎赶走,让他自己去想办法。
等人走了之后,女帝直接笑出声来。
一个堂堂三皇子,非要装什么普通士子,面见公主。
现在被人割了根基,真是活该啊!
“来人,起驾广宁寝宫,朕去慰问慰问!”
圣驾到广宁寝宫的时候,刘子玄已经悄悄从墙头溜走了。
要是在这撞见皇帝,怎么也解释不清楚啊……
当天晚
上,皇帝便让张凌召见刘子玄。
“凌姐姐,陛下怎么又在晚上见我?”
“走吧,去了便知。”
张凌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废话。
“对了,最近似乎不见月姐姐了啊。”
刘子玄故意找话问道。
“赵月出宫执行秘密任务,过几天你自然会见到。”
“哦,原来如此……”
刘子玄若有所思,赵月不可能一个人去执行任务,必然还有配合她的人。
看来,皇帝在锦衣卫和皇城司之外,还有一个暗线,那个,恐怕是她最信任的密谍组织了吧……
到了暖阁,女帝正在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东西。
今天她穿着一身素色月白袍服,衣着上看不出什么心情变化。
“小的参见陛下。”
“起来吧,朕有些事情找你问问。”
“陛下您说。”刘子玄不虞有他。
“小玄子,你说,公主为什么非要割掉陈昌宗?她就算是不同意,直接拒绝即可,就算是反感他,给他别的地方来一刀也好。现在直接废了他,做不成男人,不太合理吧。
朕记得当时给你们说过,你们想折腾可以,但是要有分寸。”
刘子玄明白,皇帝这是在怀疑自己了。
他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要是说得不好,便会和皇帝之间产生隔阂。
所以,权衡一番之后,他决定全盘托出。
“陛下明见,里边有一些小的自己的心思……”
刘子玄便将自己如何恨南陈皇子的事情说了出来,并且想要看他生不如死!
女帝使劲看着
刘子玄的脸,似乎在确定他是不是说谎。
“你啊,朕就知道,肯定是你的馊主意。不过,换成朕是你,或许会和你一样。朕就说呢,广宁重伤人,肯定会心里害怕。谁想到,朕过去的之后,发现她脸上的害怕都是装出来的,眼角的笑意都藏不住!”
“公主非要问小的,那陈昌宗为人怎么样。小的便将他如何作恶、XXX女的肮脏事说了出来。公主觉得自己要为女人报仇,就和小的策划了这件事。”
“好吧,朕知道来龙去脉,心中有数了。此事,必将还有后手,若是朕所料不差,南陈肯定会派兵骚扰我大周南境!”
“嗯?他们敢吗?”
刘子玄不太敢相信,南陈夺权没有几年,国内还有不少地方没有平定。
而且还有烽火连天的义军,应付起来很难。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女帝娓娓道来……
原来,南陈这几年,借助了三皇子母族很大的势力。
在他母族军队的帮助之下,才堪堪稳住南陈的局面。
要不是陈昌宗黑料过多,说不定他会成为太子!
现在,陈昌宗受此大辱,就算是南陈做做样子给他母族看,也会派人出来。
“哦,那小的还真没注意……”
刘子玄这才想起来,那陈昌宗的母亲好像是西南边陲一个土司的女儿。
若是有这层关系,那他们真的敢做。
“到时候,又是梁冀或者属下带兵出征,等他们回来之时,带兵的威望,又要胜上一筹啊。”
女帝看着远方,
忧心不已。
她不想给梁冀输送军功。
“这……也不一定,我们或许有更好的选择!”
刘子玄斩钉截铁地说道。
“哦?你给朕说说,还有谁?”
大周能打仗的人,还是有一些的。
可关键是他们都难以撼动梁冀的锋芒,往往选择回避。
“我说的这个人,是最近才发现的宝贝,英国公家的公子,张惟贤!”
“张惟贤?那不就是个纨绔?上次也就是派他去接徐铉的时候,才有点用途。指望他带兵,根本就没有可能。”
刘子玄若是说个别的任人物,女帝还觉得有希望。
可听到是张惟贤的名字,便又失望了。
她对这个人,还是有些了解。
上次钦点他出使南陈,还是女帝亲自查看他的卷宗。
这小子,惹事还行,办点小事还行,带兵是万万不能!
非要赶鸭子上架,只怕能带兵行到南境,都是他毕生的本事了!
“本来,小的和您一样的想法,或者他顶多是有意的在藏拙。可是随队归来皇城司密谍的汇报,让小的意识到,张惟贤,可不不仅仅是在藏拙,他可是深藏不露啊!”
“怎么个深藏不露的法子,你给朕说清楚。”
听刘子玄这么说,女帝倒是更加好奇了。
刘子玄神秘地说到:
“张惟贤在路上做的事情,一点也不像个纨绔……”
别人一路上都是欣赏美景,吃些美食,吟风弄月,或者和名妓花魁畅谈花前月下。
而张惟贤则是一直在写写画画,还遮掩着不给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