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都被你猜出来了?”
“酒先生,做人厚道点儿,可好?”
“不好。”阙九看向闻人德閭,“我刚刚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我这就将他们带走。只是,大人,你能不能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总往z国跑的话,难免不会被人盯上的。”闻人德閭问道。
“哦,那你跟莞莞联系吧。”
莞莞上前,跟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闻人德閭和闻人旻就带着已经疯傻的两个人离开了。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莞莞问向阙九。
“你不是让我试着用用他们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那我就试试吧。”
“那你也不能直接放手呀,好歹也使些手段,盯着他们些。”
“那多麻烦呀……”阙九无所谓地说道。
“你就不担心他们会将你的事情说出去?从而招来一个你不知底细的敌人?”
“不担心,随心居外面那么多层的防护罩里,有你家大人的手笔在其中,只要我不出去,安全着呢。”
“那随心居里其他的人呢?”
“你自己去判断吧,若你觉得有必要,让他们暂停在外面的活动,都进来避一避吧。还有,你联系一下红谲。”
“你找她有什么事儿?”
“找你家大人。”
“可红谲也未必能联系到他。”
“试试吧,我有要紧的事找他。这件事不仅关系到我自己,也有可能跟他有关。”
……
已经走出随心居的闻人德閭和闻人旻,也正在讨论这些事情呢。
“十三长老,那人,真是人皇?”
“是!”闻人德閭斩钉截铁地回道。
“可是,烙印上面也没有反应,他也没有出示什么凭证,怎么能确定,他是人皇的继承者呢?”闻人旻不解道。
“感觉!”
“感觉?”
“靠近他时,我识海里的烙印异常活跃,我莫名地想臣服于他。而且,你没看见童小姐在那里吗?给他捏背的那个男子,你瞧见了没?和童小姐长得有五分相似,两人必有亲缘关系。瞳术师多傲啊,你以为他们会随随便便的就给人捏肩捶背?”
“那,十三长老,我们该怎么办呀?这被夹在中间的感觉,可真是难受!”
“就按照大人说的话去做!”
“可,可那个女人呢?还有老家主呢?他们也极不好惹的。老家主近些年是越活越年轻,思维也异常的敏锐,若是,若是让他发现了……”
“你害怕?”闻人德閭打断闻人旻的话,问道。
“是,我害怕。”
“那你就什么都别做,也当做什么都不知,牢牢闭上你的嘴,离我远些。”
“那怎么行!十三长老,我有父母就跟没父母一样,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照拂着我,要不然,我不会有今天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我最亲的人。只要你下了决定,我是定要与你同进同退的。”
闻人德閭望过来,“阿旻,你这些年干的不错。”
“十三长老,你怎么说起这个了。”
“就是太年轻了些,经不住什么大事儿,该有的练呢。”
“十三长老,我会好好学的。”
“叫爷爷吧,私底下这么叫。”
“爷,爷爷……”闻人旻的声音里有些颤抖。
“这事儿由我一个人做,你离我远点,可知道了?”闻人德閭又嘱咐道。
“爷爷,都说了要同进同退。”
“我怕你会露馅儿!”闻人德閭吐槽道,“什么事儿都摆在脸上,万一连累了我,可怎么好!”
“那,那我……”
“听我的,我不会有事的。老家主早些年就想让我接触他的那些私事了,之前我也曾好奇过,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去瞧瞧。只是传递一些消息罢了,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事,不用担心我。我不在你身边,咱们两人手里的家产控制权,一点都不能放,你可知道了?”
闻人旻点点头,他想了想又斟酌着开了口,“爷爷,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们就直接跟着新主子呢?她既然能隔绝烙印,说不定,比人皇还厉害些。”
“人,不能忘本。”
“可是,可是他都消失上千年了,这上千年中,闻人家族遭受了多少苦难,尤其是在他刚消失的那会儿,很多人将矛头指向了我们,闻人家族当时可死了不少的人,咱们好不容易将苦日子给过过来了,凭什么要将闻人家族上千年的努力,都捧到他面前?!”
“因为他是主子,闻人家族当年是自愿跟随他的,也是自愿印上他的烙印,没有任何人逼迫。那些年能过得那么风光,更是因为他。没道理,主子受了难,咱们还享福的吧。得了人皇那么多的恩惠,不能因为一时的挫折,就怨恨他。他,终究是咱们的主子。”
闻人旻低下头,片刻后,“爷爷,我知道了。”
“还有,老家主那一脉的人,你少接触些。那个女人身上有古怪,这些年,我越发心慌了。阿旻,刚刚,我没有跟大人说真话。其实,老家主私底下吩咐的那些事情,我还是知道一点的,好像,是在做什么研究实验,能提高人能力的。我还打听了一些,听说实验很残忍。唉,真是造孽啊!”
闻人德閭虽然说的比较含糊,可闻人旻还是脑补出了不少,“怎么会这样!那,我们该怎么办?!”
“不知道,我先将消息探来,再交由大人定夺吧。总之,哪怕只是为了阻止这些造孽的事情,我们也是要紧跟大人的,况且,如今的人皇与往任的不同了,新人皇与瞳术世家相处的不错,有瞳术家族的帮忙,我这心里,更加有底了。”
闻人旻对于人皇,心中本是有怨念的。听了闻人德閭的一席话后,他便彻底认同了闻人德閭的做法。与其跟着一个不知根底,行事手段残忍的人,还不如重新跟着前主子。
第一次与人皇继承者接触,闻人旻害怕敬畏的同时,也是很好奇的,他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就被那瑰丽的容貌给晃了眼,这任人皇,或许是个性子怪异的人,可也不是那说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