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美纪自中学起一直昏睡至今,至现今,她苏醒了,却被迫卷入一场大逃杀游戏,即将出于不可抗力,进入日本如今出现的结界点之一。
而为了保护津美纪,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希望得到学秤金次的帮助。
从高专时期还算乐于助人的秤金次感受到了虎杖请求中的激情,遂接受了请求,还在复杂的心态中,撤回了对由乃和甚尔的悬赏,尽管时间紧迫,惠还是决定过一天半再走。
这几个人便惊奇的都在秤金次大厦的正三楼——一个咒术师与诅咒师并存并性取向正常的酒吧。
旁听到“五条老师被关在狱门疆”的时候,甚尔在阴阳怪气:“真可惜啊,还以为他死掉了呢。”
由乃用绿白条纹的吸管吸着一杯热牛奶,并不记得这个名字,因而无动于衷。
旁边的甚尔百无聊赖地搅合着咖啡,不怎么想喝酒。那只常握武器的手拿着小勺,给咖啡都喝出了猛虎细嗅蔷薇的错觉。
饶是如此,还是会有女人朝他搭讪,甚尔往往扫那些女人一眼,就能看出她身上手表项链衣服的大概价值,对有钱的女人,他向来不吝啬自己的笑容。
因而推杯换盏间,他还是喝了不少,他话也说的很好听,女人连连笑起来,甜腻的香水味都漫到坐的很远的由乃那里:若不是因为十米的距离限制,她还可以坐的更远。
女人还邀请甚尔去别的地方,暗示着什么,他拒绝了,女人遗憾将带有香水的名片嗔笑间塞进他的胸口。
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做的很讨喜。
一旁的由乃则一整天都没有跟他说话。
几个小时前,惠还坐在这桌,能跟她说几句,但最后还是因为无法忍受讨人嫌的老爸而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不然总觉得下一秒就想冲到老爸面前给他几拳。
这时,一个黑影站在由乃面前。
“你喝的是什么嘛?这相当的不像话吧。”是星绮罗罗,她仍然妆容完美,扯高气扬,对着骗过她由乃没什么好脸色,看着她这副模样,她报复心起,将热牛奶换成了别的什么。
热牛奶被换成了酒,混合着冰块的透明色酒液流入透明的玻璃杯中,晃荡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由乃看着杯中的液体,舔了一口,居然是牛奶咖啡味,然后拿起来吨吨吨,那铺天盖地地辣意才终于涌入喉头,她呛了一下,液体顺着她嘴角流出来,连带着唇在灯下晶亮。
相当的烈灼感侵蚀了她,眩晕终于在头脑间发散,胃也很不舒服,泛着点恶心。她的脑袋开始一顿一顿的,又拼命让自己清醒。
她站起来,又坐下,又站起来,摇摇晃晃还跌坐在了地上,说自己屁股痛。
甚尔就在那里支着下巴看她笑话。
其间她还不大清醒地蹲着,凑到哪里,偷偷摸摸拿不知道是谁的黑t恤边角擦了嘴。
“小学生吗?”她听见一声低沉又慵懒的笑。甚尔灼烫的声音避无可避地在很近的情况下窜入她的耳朵。
由乃睁着茫然的眸子,心里庆幸着:这人是谁?真好,没跟她计较。
下一秒却发现,她庆幸的太早了。
他直接撩起黑t恤,粗暴地盖住了她脸。
“唔。”
她的视线一片漆黑,鼻尖最先触碰到一片温热,然后才是唇眼,整张脸猝不及防地同坚硬又柔软的肌肉来了个接触,带着点汗与微淡的茶梅味道,逼仄的空间与挤压感使她惊慌失措。
那只手隔着黑色的布料摩挲后重重摁住她的头,力道大的足以令人窒息,而一个常年刀口舔血的人怎么会控制不好力道呢?
她柔软的嘴就贴在他的腹肌上,细白的腿几乎跪到了地上,若有人在桌子底下,看到的这个姿势必定惹其旖旎醉人的遐想。
她试图挣脱,却一点都撼不动。时间过了相当久,若非她本身不会窒息而亡和拥有那样的能力,她都要疑心他是想杀了她。
等他松手她惊恐地向后退去,脸颊因缺氧象征性的升腾起一片潮粉,边沿则被磨的发红,腿也磕破了,眼又汇聚起一汪水泊未落。
甚尔的上衣皱巴巴的,上卷的边露出矫健的肌肉,还有她的一点橘色口红印记乱七八糟的沾在腹肌边沿。
她歪头的表情,像是在问,你疯了?又将头歪向另一边,像是在说,下次不可以这样了哦。然后失去方向感的转了一个大圈,相当的滑稽。
引得甚尔冷眼的嗤笑。
她旋即又腿软地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头更晕了,散落的头发乌亮顺滑,一些滑入领口,嘴唇微张,嘴唇丰润而艳红,乳白色的牙很幼,肌肤看上去很柔软。
这个时候倒是看上去有点诱惑。很像具有丰沛生命力的活人,若非触碰,不会有人知道她是体温是冷的。
他这才散漫地撇过头去喝杯中仅剩的一点酒液——是塞他名片那个女人倒的。
这时他敏锐地听见隔壁有两个男人,在谈论远处那个吧台的刺猬头身影。
是惠在同虎杖说话,他背对着他们。
“确定是他吗?”声音充满贪婪。
“是他,说‘杀了禅院新任家主’就能拿走那些钱。”
那两个人交头接耳的站起来,一边小心地看着惠一边走进洗手间。
甚尔神色不变,拽起由乃,然后也跟着走了进去。
没过多久,甚尔又拽着由乃出来了,身上没什么变化,将由乃扔回沙发。
由乃快睡着了,她的衣着有些凌乱,露出白嫩的腿与雪白的颈,脸仍然泛红,用仅剩的意志力维持着五官面貌。
最后她蜷缩起来,睡着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猫,有过路男人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甚尔坐了过去,对过路男人笑的比他还不怀好意,咧嘴威胁意十足。
路人脚一滑,踉跄装作若无其事的走掉了。
惠再次走过来时,嗅到了甚尔身上微不可察的血腥味道。
他眉目一皱,问他又做了什么。
灯光下,两人的氛围有些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