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马呈包抄状将整个打斗场都围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快住手!”
竟是京兆尹梁大人正带着一队人马在附近查案,听到打斗声,立马就赶了过来。
原本还以为京城中进了土匪。
却没想到,居然是北营的阮老将军带着一众部下围攻冷忧月和白夜弦等人。
梁大人立马火冒三丈,上前就喝斥了起来。
阮老将军回头冲梁大人喝道,“梁兄,这事你别管,我今天一定要杀了冷忧月,为我儿报仇!”
说罢,他大刀又是一顿猛砍。
那架势绝不是在说笑的。
梁大人立马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派了一队马去宫里通报,又派了一队人马护着冷忧月和白夜弦等人。
阮老将
军见梁大人居然与他对抗,怒的眉毛都倒竖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你若是要护他们,就休怪老夫手上的刀不长眼!”
梁大人面色清冷,“老阮,县主即便犯了天大的错误,也有朝廷来处治她,你身为北营的将领,怎可知法犯法,动用私刑呢?这事若是传了出去,怕是天皇老子都保不住你了!”
“哼,老夫今天杀她,就没想要活着离开!”
这是铁了心要取冷忧月的性命了。
“既然你执迷不悟,就别怪下官翻脸无情了!”梁大人毫不示弱,指挥京兆府的衙差迅速展开队形。
北营的将士见状,心有犹豫。
他们只答应阮老将军来替阮泽飞报仇,可没有想过要对梁大人下手。
若
是真误伤了梁大人,这梁子可就结大了。
不仅他们自己要吃牢狱之灾,说不定他们的家人也要受牵连。
梁大人是出了名的好官,真让百姓知道是他们伤了梁大人,只怕他们的家人都要世世代代受大良百姓的唾弃了。
“阮将军,这事还是交由官府查明再说吧!”
“若真是县主杀了阮公子,怕是皇上也不会饶过她的!”
“将军三思啊……”
将士们纷纷劝解。
可阮老将军却已是油盐不进,见一众将士都打了退堂鼓,他浓眉一拧,嘴里发出一声冷哼,“你们要是怕了,大可以退开,老夫今天绝不会善罢甘休!”
身后的一众将士默默的退开。
阮老将军也没有怪他们,他抡起手中
的大刀便朝着冷忧月砍了过去。
白夜弦立马舞剑要迎上这一刀,却被冷忧月拦了下来。
“让我解决!”
白夜弦看了一眼冷忧月渗满鲜血的伤口,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知道她为人倔得很,最终妥协,往后退了一步,“小心一些!”
“好!”
‘哗’的一声,鞭子迎空抽了过去。
与阮老将军手中的大刀缠在了一起。
冷忧月虽然武功不高,但胜在灵巧,阮老将军每次出的必杀招,她都能险险躲过。
她倒是躲过了,只不过看的白夜弦、白霜和江喜心尖儿都在打颤。
那大刀若是真砍在冷忧月的身上,怕是能将她一劈为二。
胆儿够肥的。
两人过了三十招后,冷忧月的眸光徒然
一冷,流云鞭说是武器,便不如说是她的助力,威力是一鞭更盛一鞭。
慢慢的,冷忧月竟占了上风,打的阮老将军连连后退。
最后,流云鞭猛的一缠,竟缠上了阮手将军的手腕。
那鞭子上原本就有倒刺,刺进人的皮肉里,痛的钻心,纵使是常年驰骋杀场的阮老将军也受不住这种痛。
眉头一皱,手中的刀‘哐当’一声落地。
冷忧月的鞭子一收一放,已然缠上了阮老将军的脖子。
现场任谁也没料到冷忧月的武功居然能有此造化。
对战一个驰骋过杀场的老将军居然还能如此轻松的取胜。
她身上还带着重伤。
若是她没有受伤,岂不是不用三十招就能将老将军打败?
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