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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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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佩珠跌坐在草地上,脖颈被那刀剑压出了一丝血线。

“小娘子!”兰心惊呼出声。

“你怎么在这?”沈照看清来人后迅速收了剑,目光凌冽,听到远处声响后用剑鞘一拨,兰心跌落在草间。

而谢佩珠则被沈照翻身压住,捂着唇。

他警告,眉眼锐利,压低声音道,“别出声。”

慌张的兰心死死地捂着唇,一边担心地望着被沈照控制住的谢佩珠。

宫中来时会搜寻随身携带之物,刀剑都是不能带入的,沈照这柄长剑让兰心十分担心。

沈照高大的身体覆盖着谢佩珠,他一手压着谢佩珠的唇,一手垫在她的脑后。

手心压着的红唇柔软,抿唇时似乎轻轻亲了他一下。

谢佩珠移开视线,不愿望见沈照那双眼。

离得太近,他眼里倒映着自己狼狈的模样。

她红唇擦过沈照掌心,宛如带起一阵烈火,烧的沈照心里滚烫,他低眸道,“别乱动。”

谢佩珠说不了话,闻言瞪他。

谁乱动了?

两人滚在草中,要是被侍从发现了可就真成了不清不楚的野鸳鸯了。

谢佩珠紧张,呼吸急促,呼吸洒在沈照手上,有些痒。

沈照挑眉,倒轻松的紧,“这么害怕?”

谢佩珠皱眉,用眼神示意他:安静。

那群侍从哗啦啦地从别处跑来,扫了眼没见到人。

“那边看看!”“前面那有条路,或许是从那里跑了!”

又往远处跑了去,沈照放开了她,顺势坐起了身,“你怎么在这?”

谢佩珠不想多说,便撒了个谎,“走错路了。”

她拢了拢两鬓散乱的头发,扑掉身上的碎草屑,“你又怎么在这?”

沈照垂眼未答。

谢佩珠以为这话问的不妥,也静了下来,却听他道,“查案。”

带着佩剑在宫中乱窜,这案子不是她该问的。

谢佩珠转了话题,道谢到,“今日也谢谢你,不然便被他们发现了。”

高家全是一丘之貉,她也未曾想到就见了短短一面,自己便被高静月摆了一道。

“不必。”沈照站了起来,也拍了拍身上的碎草,“我也不是次次都能赶到。”

沈照侧身,目光无波,“你若想活得久些,还是自己注意。”

这话说的不好听,倒也没错,谢佩珠唇瓣微动,却什么也没说。

沈照拿起配件,袖中却掉落出来一物。是个不起眼的白袋子,咕噜咕噜地滚到了谢佩珠脚下。

她弯腰正要捡。

沈照眼中一慌,伸手欲夺,那袋子松了口,滚出了碎成很多快的玉镯。

玉镯成色眼熟,谢佩珠仔细一辨认,便是沈照向她要去的信物。

萧轩州赠与她的那根玉镯。

玉镯碎的不成样,甚至不能拼凑出完整的一支镯子。因此,不是这时摔毁的,而是早便被弄坏了。

谢佩珠指尖一顿,心上感受难辨,问道,“你问我要去这镯子做信物,便是这样对待信物的?”

沈照抿唇一语未发,只站在原地,“本是今天要拿去补。”

谢佩珠咬了咬唇,想起这两件玉皆碎,就算都找了工匠修补,也很难与萧轩州解释。

被人骗着闯了禁地,这会又见着属于自己的玉镯一碎成好几段,她咬了咬唇,泪从眼中涌了出来,“你既不能好好保存这玉镯,又为何问我要它作为信物,旁的都可以,偏生要抢这个。”

沈照喉结微滚,眼中闪过心虚,“你很喜欢它?”

谢佩珠捏起一段玉镯,上好的成色即使是断了,表面也泛着晶莹剔透的光,雕刻精致的梅花磕断了角,断面泛着白。

她淡声道,“不是这个原因。”

“就因为是太子赠与你?”沈照意味不明地问道,“你如此喜欢他?”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既知道自己的心思与打算,还抢要了这玉镯却不好好保存,谢佩珠怒道,“是!就是如此!现在都被你搞砸了!”

她最近日日夜夜想着要与周琅退婚,好不容易快要搭上太子的线,这会全被面前这人搞砸了。

谢佩珠不知道该用多久才能弥补这玉带来的损失,咬唇道,“你就是个骗子。”

往日多年,谢佩珠从未与他说过一句重话,夫妻相敬如宾,而今谢佩珠一心全放在旁人身上,甚至对太子深爱不疑。

太子是什么人,昏君,性情暴戾,根本不似他表现出来的那样。

前世她哭求着自己带她走,如今却又为了这么个人质问于他。

沈照眸色渐黑,“我救了你两命,难道还不值这一根玉镯?这样丑的料子,要多少我还你多少遍是。那日因你赔出去的宝石,可比这贵多了。”

他倒还理直气壮,谢佩珠不缺钱,那玉镯是意义不同,她眼中被泪水洗涤后比往日更加清澈透亮,愤恨地看着沈照,“你要多少银子,我大不了拿了嫁妆赔给你便是。可是这支玉镯不一样。”

不一样。

沈照在心中冷静默念了一遍这三个字。不一样。

是人不一样对吗?

她还想拿嫁妆赔给他,她想嫁给谁?

这辈子她除了自己,谁都嫁不了。

沈照弯下身,挑起谢佩珠的脸,双瞳深黑,“可这玉镯,已经碎了。时光不会倒回,玉碎不能再全。”

谢佩珠被他看得一悚,心中愈发生气,玉镯已碎,她本就不再奢求什么,只想要一句道歉,还要被沈照逼问。

谢佩珠冷声道,“言而无信之人,不要脸。”

沈照拇指轻压骨节,反问道,“我言而无信?我不要脸?”

谢佩珠和沈照剑拔弩张,互不相让,兰心担心谢佩珠,焦急地对沈照道,“你,你放开谢娘子,要不然我就喊人了。”

仆从随主人,一个比一个不讲理。

沈照手划过谢佩珠脖颈上被压出的血线,很快地皱了下眉,“这里是禁地,你若不想要你家娘子的命了,便尽管喊。”

刚躲过追查,兰心也不知该如何,只双眼望着他俩。

沈照看出兰心的怀疑,冷冷道,“我若想伤她,何必等到此时?”

他望着谢佩珠,“你未免太过不识好歹。”

谢佩珠垂头不语,解下腰间挂着的香囊,塞到沈照手中,“我谢家针法独具一格,只要东西流到了外面,便知是我。我的名节都在此,必不会骗你。”

她将那碎玉一点点捡好收到怀中,“我不诓你,我欠了你便是欠了你,你随时可以向我提要求。而欠你的钱,待我回到府中拿了银钱便会还你。你不必担心,若是不够,待我出嫁后拿嫁妆相抵。”

说罢谢佩珠起了身,头也不回地向外走,沈照拉住了她,淡声道,“从那条路出你定还会遇见他们,随我来便是。”

沈照对于宫中构造也十分熟悉,带着她从小道相绕,避开了宫人。

一路上气氛压抑,谁也不说话。

临别之际,沈照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转身便走,谢佩珠亦头都不回到了屋中。

言而无信,恶劣不堪,过分的一个人。

让兰心打了些水沐浴,谢佩珠整个人落在热水中后,心情才渐渐平息。

她刚刚也是因着别的事情的缘故,没能压住心中情绪,其实对他发火也不该。

但到底一码归一码,沈照真是个不守信用的人。

谢佩珠绞干了头发,沉默地钻进被中便睡了。

次日一早,修好的断簪送到了谢佩珠手中,她顿了顿,插在了头上。

至于那碎了的玉镯,谢佩珠却不敢在宫中拿去修。

要被萧轩州发现了,总归不是好事。

自从那日碰见高贵妃后,谢佩珠往后的穿衣打扮都向明艳方向靠拢,生怕被高贵妃认出那日是她。

兰心为她梳头时,谢佩珠又望见了桌上的妆匣,想起沈照,心中更是郁闷不堪。

然而谢佩珠明艳的打扮,反倒被高静月误会了。

自从带她去了禁地后,高静月更是有意无意地暗示她不要痴心望向,而后天天也在她跟前说“妾不如妻,人贵在自爱。”

面上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谢佩珠也懒得与她计较,只想着柔福公主这样特别的女子,终究还是少数。

她特地挑了午后时分,人昏昏欲睡之时,能碰见之人也少。

萧轩州正在书房中捧着本书看,望见她后弯了唇,“你来了,孤等你许久了。”

那棋盘上还与那日一般,谢佩珠笑着落了座,“上回断在我这,便由我再接上。”

谢佩珠自小也喜欢下棋,这是她唯一能接触到,与男子相似却又被允许的一件事。

市面上的所有棋谱,都被谢佩珠研究的透彻。

萧轩州饶有兴味地看着。

昨日被沈照打碎了玉镯,今日对着萧轩州难免心虚,谢佩珠心里思绪杂乱,下棋时走的便也乱了。

萧轩州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你若如今日这样下,当会输于我。”

谢佩珠一顿,那棋盘之上的白子已渐渐占据了优势。

她缓缓收了手,而萧轩州替她收了走错了几步棋,“你既今日心思不在这棋上,便还是另选日子吧。”

萧轩州兴致不高,眼中隐有失望。

谢佩珠看得出来,勉强地笑了下,便起身找了个理由告退了。

她步伐匆匆,却被身后一侍从叫住。

是个圆脸稚嫩的姑娘,常在萧轩州身边侍候,她悄悄塞给了谢佩珠一张字条。

谢佩珠眼睫轻颤,知晓这是萧轩州对她的再次相约。

但为何不在下棋时直说?

谢佩珠想问,却见萧轩州立于门前,朝她颔首。

她轻轻笑了笑,转身离去。

谢佩珠按着纸条上的时辰赴约,已入了夜。

她下意识觉着哪里不太对,但打开字条确实是萧轩州的字迹,而那地方也在太子住处旁。

谢佩珠换了身深色衣裙,提着灯走去。

她推开门时,早日那婢子端上了点心和茶水,笑意盈盈地对她道,“谢娘子先吃些垫垫肚子,殿下处理完公务便来。”

谢佩珠不疑有他,拈了一块酥饼咬了一口。

她神色一凛,萧轩州那的酥饼外皮焦脆,因太子不喜花生,那酥饼中便从不放花生。

而她第尝到的那一口,酥皮偏软,也有花生细碎。

不对。

而室内点起的熏香,气味浓烈,谢佩珠眼前渐渐发晕。

“谢娘子等等些,我去为您叫殿下。”那婢女道。

谢佩珠冷静地坐着,“我不着急,只是这点心有些不合我口味,你能否拿去换些来?”

“自是可以。”婢女端着盘子转身欲走,谢佩珠抄起桌上的烛台,砸在她肩膀上。

婢女吃痛,转而明白谢佩珠看了出来,唤道,“快来,快来。”

谢佩珠提着裙子便跑,她恰好穿了身深色衣裙,在夜幕中不大明显。

身后几个婆子追着她,转身出正好有一间屋子,谢佩珠推门跑了进去。

屋中沈照的眉眼在烛火中更显冷凝,他放下手上的书卷,“是你?”

谢佩珠这才发觉那香问题很大,她浑身酥软,有些站不稳当。

她三两步扑倒在沈照身侧,却被他伸手捞在自己怀中。

沈照听见了门外匆忙的脚步声,嗤笑,“你还真是不消停。”

两人早日才闹了矛盾,但眼下情况更为紧急,谢佩珠酡红着脸,央求他道,“再帮我一次。”

沈照将她压在书案之上,附在她耳边道,“白日之时,谢娘子这张嘴可十分硬呢。”

书页被风吹的四散,沈照捏起她的脸,“我收些报酬,并不过分。”

他低身凑近谢佩珠,这个吻绵长又深,在嘈杂中毫不担心。

谢佩珠意识有些涣散,瘫软在沈照怀中,一时觉得似乎身在梦中。

“打扰了,请问您是否看到一位小娘子过去?她是今晚的窃贼。”侍从推开门,只见沈照执笔写着什么,望向他的眼神冷淡。

那他的唇却红的有些过分,那侍从心中有些好奇。

“未曾见到。”

沈照在此是为了与太子商议要事,他们也不便打扰,大致看了眼便走了。

清风吹开桌上散开的画,露出底下的美人。

沈照徐徐翻开一纸书页,如今她不过接近太子几分,便遭到如此针对,若是真嫁与了太子,还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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