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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没有苏利存在的世界(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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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晶翼龙死了, 或者说我从最开始就知道娜安活不下去。

生活在妖兽森林里的我们,就像是被看不见的,不知名的手一直操纵着那样, 始终,始终都在和人类进行争斗。

资源的争抢, 彼此死亡象征着的胜利,吞噬对方容纳了大量元素的身体,增强己身……

这些,都再寻常不过。

只是我从来都没有去那样做而已。

我觉得我是个很奇怪的妖兽。

如果不是很奇怪的话,又为什么总是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询问自己, 我为什么非要像其他妖兽那样去做?

又为什么要因为他们与人类之间互相坑害, 所以同为妖兽的我,就也一样要与人类互相坑害吗?

这种想法并不是我有多善良, 就只是出于单纯的不愿意心理而已。

所以现在的我,便在感应到晶翼龙娜安的死讯以后,开始思考, 我为什么会选择将高阶妖兽所拥有的, 对低阶妖兽的支配权限转移给她。

做出那种事情的时候,太过自然。

是没有任何阻力的流畅举动。

现今我再去想的时候, 就又觉得, 与其将手中权限交给她, 还不如我跟她亲自前去。

毕竟修炼到我这种程度的妖兽,无论是在妖兽森林, 还是在人类社会, 都有着足以颠覆当前现状的绝对力量。

我应该和晶翼龙一起去。

用我的力量去震慑那些人类, 震慑他们, 不要再轻易踏入妖兽森林。

但所有的假想, 在现状面前都不值一提。

事实上我没有去,世界上的最后一只晶翼龙,也就此消失。

我应该对此感到痛苦,但身为妖兽的我,并没有那种属于人类的感情。

而事实上,选择将支配低阶妖兽的权限交给晶翼龙,就已经不是身为渡鸦的我,在正常情况下会做出来的事。

我在思考,事后又陷入迷茫。

在思考途中,不知道人类社会发生了什么,妖兽森林久违地陷入了一段极长时间的平静。

没有人类的纷争,有的就只是属于妖兽彼此之间的生物链。

我期待这样的日子继续下去,就像我期待,所有妖兽都不明所以地继续活着。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明所以地活着也值得期待,我只是觉得,活着,或许会让不明所以的未来,变得拥有明确的可能。

但这种单薄的想法,最终还是被外来者打破。

那是一头龙——

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龙。

我并不是那些活得特别久的妖兽,就实际岁月来看,晶翼龙可比我要大得多。

我不清楚那头龙为什么突然出现,也有设想过,她是不是为晶翼龙而来,但直到对方毫不犹豫地将我绑走——

那是一头庞大无比的巨龙,即便我凭借着黑暗元素,将黑暗元素丝丝缕缕地缠绕在翅膀和羽翼之上,便能实体化出比她更大的体型,但我却无比地清楚,我们仍然有着天与地的差距。

我被她握在爪心,就像人类抓住一些还没有成为妖兽,或者说还没有进入妖兽体系的普通鸟类,逗趣时的模样。

如此,如此渺小。

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有那么强大的妖兽——

我已经在妖兽森林里当了很多年的最强者,但我从来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除了晶翼龙之外的其他龙种。

那头红色的龙,是穷极我所有形容词汇,都无法去准确定义的强大。

强大到让我感到畏惧。

我被她带走,我被她关押,我在一无所知中,迷迷糊糊地深入了另一个世界,另一个文明的深处。

我会死。

那头龙是这样告诉我的:“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为了缓解我的问题。”

“不要试图逃跑,不管你逃到哪里,我都能将你抓回。”

奇妙的是,我并没有对此感到畏惧和惶恐,而是觉得惊讶。

惊讶于为什么,实力瞬间从最强跌到渺小阶段的我,会对这种强大的巨龙有所帮助。

当然我并没有什么想要舍己为人,舍乌鸦为红龙的想法,我就只是好奇,也出于好奇地询问她:“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不可代替的特殊地方,让你将我作为唯一选择。”

“这个世界”里,拥有着太多,实力远远超越我的存在。

所以无论她嘴上再怎么说,我对她有着别人无可替代的利用价值,我也会觉得迷惑,并且无法产生畏惧。

情感这种东西在我身上很淡。

事实上,直到此时,我才突然反应过来,当初的我为什么会将低阶妖兽的支配权转移给晶翼龙。

我恍然大悟。

原来当时我会那样做,就只是因为晶翼龙娜安身上,有着我始终都无法拥有的充沛情感。

我甚至去思考,如果我在红龙的眼中真的有些什么特殊之处,那或许就是我这种对于情感的淡漠。

毕竟我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第一次睁开眼看见世界的时候,看见的也就只是妖兽森林。

我将我的猜测,告诉了又一次来给我送食物的黑龙。

那孩子……抱歉,就对方的年纪来看,我或许不应该用那孩子来称呼她,但事实上,维克托莉娅在我看来真的很像是个幼崽。

维克托莉娅听完我的猜测后,告诉我说:“你确实不是唯一的不可替代。”

“因为真正更合适的是我啊。”那孩子笑着告诉我说。

她拥有着人类的形态,笑起来的时候更像是人类的幼崽,有一种我很难形容的纯洁感。

不是那种纯洁而又无辜的奇妙感觉,而是真正的,不同于黑龙黑色身躯的纯白感。

她告诉我说,那头巨大的,让我升不起反抗之心的红龙,最初只是个人类。

“而且还只有200多岁!”我惊讶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然后歪着脑袋,用面无表情的脸看着维克托莉娅。

她尴尬地笑了笑说:“假如说意识是生命长度的衡量准则,那我现在大概已经有几百岁了。在我还是一颗蛋的时候,就已经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只是无法表达,也无法对蛋壳的外在做出任何表现。”

“后来我孵化了,而我第一个看见的,也就是埃尔维阁下……我其实更想称呼她为陛下,因为据我所知,人类社会的那些人类,称呼最为高贵的人类时,通常都会用陛下这个称呼。”

我告诉她说:“更准确地来说,陛下这个词,是人类用于称呼他们的国王的。”

此前即便了解这些,但我说话时也不会这么流畅。

也因此,我由衷地感谢着,维克托莉娅并没有真的把我当成一个换血工具,而且还在不断地和我交流。

我看着她,维克托莉娅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那时候的我不知道,羽族,兽族,水族,这种奇特的三族对立形式的妖兽世界。

就像当时的我怎么也没能明白——

作为龙族之一的黑龙,而且还是纯种血统的黑龙,当时为什么会有称呼埃尔维为陛下的想法。

明明同为羽族的巨龙们,顶上一直都有着羽族女王存在,而且对方最初也是个人类。

所以那位女王没有道理不明白陛下之词的含义,或许她不会刻意传扬,这些在人类中的基本信息,但也不至于在妖兽中出现断层。

于是后来的我假设,龙族之后被羽族排斥,甚至想要被赶走的时候,是因为她们的种种表现,已经触动了上位者的神经。

我为此感到惊讶,甚至也突然惊奇起,为什么自己会想到这些东西?

但后来我又去想,这或许就是因为见得更多,才造就了的影响。

一直待在妖兽森林的我,甚至无法明白将权限转移给晶翼龙的理由。

而来到了妖兽世界,我才恍然发现,原来我也能明白那么多。

我没有被换血成功。

因为羽族出现了内乱。

相比于用我的血液,替换血液内里存在大量元素的埃尔维,那头红龙选择维持现状。

因为一旦将我的血液交换过去,我会不会死,在她看来没那么重要,但埃尔维实力的下降,却将是象征着龙族一整个种族的生死存亡。

我后来了解得也不太多。

只知道维克托莉娅死了。

我做出一副为那个孩子感到可惜的模样,但我后来又听说,那个孩子临死之前,和红龙的血液进行了交换。

我甚至还从一些妖兽的口中,听到了维克托莉娅死前的遗言,那孩子在内乱中,将将快要死去的时候,明确地表示了自己想要和埃尔维换血的心情,甚至还留下了一句:“我不想活在您的心里,我只想和您融为一体。”

也许在人类中,这句话和之后的事看起来会很诡异,很可怕。但在妖兽世界,这真的很寻常。因为多的是妖兽,会出现生吃伴侣的情况,何况还是那只将对方视作信仰,自身作为信徒的黑龙。

我仍然为她感到可惜,我真诚的想。

因为她和我真的很像。我的羽毛黑得纯粹,黑得彻底。她的鳞片,却黑得自带幽光。

但就像是晶翼龙死亡时,我没有什么痛苦的表现一样,维克托莉娅死去以后我也没有太多想法。

只是在被埃尔维·贝西墨赶走以后,流浪在妖兽世界的途中,慢慢地,慢慢地理解了,这个社会。

扭曲畸形不过寻常。

有时候我也会感慨,弱小也是一种强大。

能力太过弱小的我,血液中所蕴含的元素极低,一旦和其他妖兽/交换,便会给那些妖兽制造出明显的实力空档期。

然而,妖兽世界是个随时都会发生战争的世界。

没有妖兽会想在摆脱转化妖兽的弊端之时,突然面对战争,然后悄无声息地死在战场。

当然,有庇护者的妖兽,也出现过派妖兽抓捕我的现象。

可我就算是在这个世界中弱小到堪称渺小,他们没有无法轻易抓到我。

羽族和龙族闹了分裂,我是被龙族的王,也就是那头红龙亲自放走的。

如果羽族想要抓捕我,那么那头红龙就会借着我被抓捕的现状,继续和羽族开战。

她很疯。

尤其是自身血液里充满了黑龙的血以后。

但那是一种理智的疯狂。

何况龙族也需要一些地方用于倾泄情绪,那是生活在战斗之上的一族,所以他们谁都没有办法停下。

而如果是水族和兽族想要抓捕我,那又太难,他们的手中并没有太多能在空中自由飞翔的妖兽……

我为我所拥有的一切感到庆幸,因为一切都很巧合,巧合到刚好让我在这个世界勉强具备着来去自如的特质。

唯一不好的就是太过弱小。

我没有办法深入战争的场地,因为随便一道偏离的攻击,都会致我于死地。

我也没有办法始终待在深山老林,因为我的感知能力根本没法让我判断,那偏僻且充满了遮挡物的地界,会不会突然窜出一头,实力远远超过我的妖兽。

时间慢慢走着,却永远都不回头。

埃尔维后来也死了。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死的,我只知道杀死她的是一头人鱼和一头独角兽。

人鱼是水族执政官,是一个在大海上无与伦比的绝对强者,却又是一个,毫不掩饰自己苟且偷生的生活态度的妖兽。

独角兽是兽族之王的手下。

那身受光明元素强化的强大躯体,每次光是让我看上一眼,我都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伤害。

尽管如此,我仍然亲眼见证了埃尔维的落幕。

独角兽和人鱼的联合,为了毁灭的不止是那头红龙,还有整个龙族。

原因?

就像是弱小是一种原罪一样,强大同样也是。

埃尔维身上掺杂着人类血液的血,被黑龙的血完全替换以后,实力更是上了明显的一个台阶。

人鱼和独角兽对此没有什么明确感受,毕竟他们一个生活在海里,一个生活在大地,和需要居住在大山领域的巨龙,并没有什么实质交流。

但战斗还是打了起来。

独角兽的大致意思是,他是受他们的王的指引,人鱼的意思则是……

埃尔维以往杀死了太多水族。

但我觉得不是这个理由。

他想要杀死埃尔维,就只是因为对方拥有了威胁到他生命的力量。

于是二者联合。

但埃尔维也不愧对险些被维克托莉娅称呼为陛下的情况。

那头红龙,硬是以一敌二,扛住了两头实力相同阶层的妖兽的攻击。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最开始迷茫的她,在战斗的过程中,突然就理解了人鱼和独角兽的目的。

她大声呵斥他们:“因为觉得我的血液已经被维克托莉娅替换,所以你们就认定,今后整个龙族,都会摆脱转化妖兽的弊端影响吗?”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联想到这里的,但人鱼和独角兽脸上,确实闪过了一副被看穿的表情。

我在思考,埃尔维现在的血液,在给其他巨龙替换时,是否会有着她想要的那种缓解自杀状况的影响。

但我同样也在思考,如果真的存在这种效果,那为什么现在的埃尔维,还会在此前的状况中去绑架我?

她的先辈,即便长久地在战争中折腾不断,只拥有极少极少的可能性将自身血液替换,但那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吧?

再用对方的血来替换其他妖兽……

在转化妖兽的最初,就换上已经经过“净化”后的血液……

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又去思考,那为什么现在,会是这种状况……?

妖兽的世界也像是被看不见的大手影响。

我忍不住地去思考,是不是红龙的先辈们,没有想到那种可能?

但很快这一想法又被打破,我都能想到的情况下,没道理他们想不到。

而如果他们想不到,那就只能说明他们受到了影响。

这种直白浅薄的等号关系模式,即便是作为在妖兽世界中,实力最低等的妖兽的我,也是能轻易明白的。

恍惚间我又去思考,为什么我会如此轻易地接受我在这个世界里的实力,成为了最低。

毕竟我在妖兽森林时,已经当了很多年的最强者。

无数人类前来挑衅,无数妖兽愚蠢的到进入我的领域撒泼……

我应该高高在上,这并不是指我应该表现出一副傲慢的形象,而是指,被迫弱小的我应该重新回到我的世界,维持着高高在上。

但我没有。

我为此感到惊讶——

但无论我再怎么思考,思维也还是进入了死胡同一样,无法再进一步。

埃尔维,乃至于整个龙族,也被人鱼和独角兽的联手灭绝。

见到那幅画面后,我不由得去想,也许这,才是世界上最后一头龙的消失之景。

那比晶翼龙的前缀,听起来要可怕得多。

三天五天,还是十天?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一个月内以内,就再也没有妖兽去探讨巨龙的逝去。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一切和龙相关的东西都像是成为了历史,而且还是那种,大漠深处,被沙砾覆盖的历史。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笼罩了我,我不知道这种感想从何而来,但我确实是像是,感受到了进入妖兽社会时,最开始被埃尔维握在爪里时的那种想法。

恐惧。

无边无际的恐惧。

就像是即将死去,就像是致命的武器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可无论再怎么像,实际上我也无法感知到,我究竟是在对什么不知名的东西产生了恐惧。

我害怕到变成了极小型的乌鸦模样,死死地将自己窝在一棵树的树杈之间。

似乎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避免直面那些恐怖到无法抵御的东西——

可这不过只是欺骗自己。

我颤抖着,恐惧到恨不得跪伏在地,向天乞求,却仍然逼着自己,逼着自己去思考——

“我为什么会感到恐惧?”

直到我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

一个光是想到就已经觉得足够不可思议,更何况还要用自己的嘴,将其明确说出的想法。

会不会,会不会是这个世上所有的妖兽都被控制了呢?

会不会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生命都被控制了呢?

我这样想的时候,那种无边无际的恐惧感确实有所减退,但我同样也忍不住开始质疑,那我凭什么觉得,自己是例外。

那我凭什么去觉得?所有人都被控制的时候,我反而不会被控制——

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我重新问起了这个问题。

并再次肯定了,我的无情——

我不在乎人类是怎样说我,因为我无所谓。我不在意晶翼龙的死亡,因为我也算是做了送她去死的举动。

我也不在意维克托莉娅的离去,这不是出于什么尊重她的意志,这只是觉得,与我无关。

我没有感情。

终于理解这一切的时候,我有去思考,没有感情的存在,会感到畏惧吗?

我觉得不会,所以我仍然是有感情的,只是我的感情,从未被人类和妖兽触动过而已。

或者说,这个世界唯一能给我带来的感情变化,就只有熟知了一切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以后,产生了的畏惧。

也因此,我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异常。

我觉得我是疯子。

但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清楚知道自己是疯子的存在,或许才能从疯狂中觅得一处清静。

就像是,即便“发现”了一些真相,出于无法论证也无法探查的原因,我依旧将自己视作妖兽世界里的最弱者,漫无目的地飞翔在天空之上,盘旋于森林之中。

我听说维克托莉娅死去,我看着埃尔维为了保护一整个龙族,粉碎于水与光的双重元素之中,我注视着羽族的女王——马蒂尔达,在巨大无比的虎形妖兽的爪下,被轻易玩弄致死。

我看着独角兽巴萨罗穆,带领大军,进攻了水族。

我看着人鱼躲进大海深处,看着海面浮尸百万。也看着巴萨罗穆·克里斯蒂安,一次又一次地跪服在他的王的身边,永远都抬不起头。

我看着……

看着这个世界出现了【灵】,出现了季星,出现了祂。

事实上,在祂出现以后,我就觉得,祂应该更早出现才对。

这种想法来得奇怪。

就像是……

就像是在觉得,这个世界也应该更早毁灭才对。

季星与妖兽打起来了。

奇怪的,难以形容的【灵】,和【虎】打起来了。

祂看着。

看着人类死去,看着【灵】被【虎】杀死,看着无数个季星,一边杀死妖兽,一边被妖兽杀死。

这一切都在告诉我,祂想要让所有生命,通通死去。

或者说,祂想要让所有生命,一一感受“被杀”。

我不清楚被杀死是一种什么感受,但我知道被追杀的滋味。

但相较于仍然活着的我,我始终认为,死去的妖兽才是最痛苦的。

他们感受到了自己被杀死的滋味,感受到因为自己的无力,无法再注视这个世界的滋味,也感受到了,一步一步走来的死亡……

山崩地裂,天翻地覆,或许就是指眼前的这种场面吧。

我飞在半空中看着一切,但空气都在绝对力量的震荡下,开始不再平稳,甚至对我产生了伤害。

我感受到自己的羽毛被无形的力量刮断,感受着血液从身体流出的滋味。

也看着,看着血流成河——

看着这个世界,在那双此前一直被看作无形,但在眼下出现以后,却化为实质的“巨手”,一点一点粉碎世界。

死亡是什么滋味?

我庆幸我始终没有被杀,却又怨恨这个世界,在百多年的时间里,只让我感受到了畏惧,和眼下的怨恨。

毕竟,相比于我的死去,我先看见的……

——是世界的覆灭和沦亡。

而我,一直身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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