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有点不好意思说不想去。
桑幼宁眨一眨眼睛,望一望位总那就似强势惯了,谁敢不听她的话,她便敢逮着谁,教训谁的样子。
只能硬着头皮,老老实实地坐在了自己的电动车上方。
启动好了电动车,载着位总走了。
两个人骑着一辆电动车,走去找静静的路途中间。
桑幼宁尽量目视着前方,用着平平淡淡的语气,似有意似无意地问了位总一句:“咱们那位大姐,她今天为什么说她想要死呀?”
位总侧坐在桑幼宁的车座后方,背挂着一只时尚休闲的小背包,一双手一左一右地搭在桑幼宁的腰间两边。
听完桑幼宁的问话,轻轻地回复道:“她嫌弃她的老公,长得太丑。”
……
有多丑?
都已经是四五十岁的人了,再嫌弃自己的老公长得丑,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再说了,年轻的时候干嘛去了?
嫌弃人家长得丑,还能嫁给人家?也还能给人家生孩子?
一路上,桑幼宁忍着自己一肚子的腹诽,向着位总问完了那一个问题之后,再也没有问出来第二个问题。
很显然,位总要么是没有说实话,要么是看得有些浅薄了。
问来问去,绝对问不出来一个真正的答案。
大约,过了五分钟。
桑幼宁在位总的引导之下,她们两个人顺着位总店铺门前的那一条道路上方,一直向东行驶着,行驶到了那一条道路的尽头。
到了,那一条道路的尽头。
位总扬起来了一只手,指着一栋五层高的小楼,对桑幼宁说道:“老桑,我就住在这栋楼的第三层,房间号码301。”
桑幼宁抬了一抬头颅和眼眸,看了一看那一栋小楼,只见那一栋小楼的楼体上面,竖立着一块大大的招牌。
招牌上面写着,某某某浴池。
不由得,好奇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住在这里?”
“这里怎么了?”
“这里没有怎么了,这里不是一家浴池吗?”
“一楼是浴池,二楼是房东,从三楼到五楼是住户。”
“那,这里的房租贵不贵?”
“不贵,一室一厅,一个月才300块钱大洋。”
……
一个月才300块钱?
位总都落魄到这种地步了?
经过了,位总所租住的那一栋小楼。
桑幼宁又在位总的引导之下,骑着电动车向右行驶了,大概100米左右的距离,来到了一间关着卷帘门的店铺路边。
停下电动车,位总径直从电动车的后座上方坐了起来,又径直似熟悉到了不能再熟悉地走到了,那一间关着卷帘门的店铺门口。
弯一弯腰身,伸一伸双手。
眨眼之间,就把那一扇卷帘门推到了房门的上面。
转过身来,大手一挥,冲着桑幼宁高高地叫喊了一声:“老桑,你快点跟着我进来,进来之后,把门关上。”
“知道了。”桑幼宁伫立在那一间店铺门前,又抬了一抬头颅和眼眸,看了一看那一间店铺的门头。
就见那一间店铺的门头上面写着,某某某服装店。
不禁,再又平视着头颅和眼眸,向着那一间店铺里面的情形看了过去。
也就见那一间店铺的里面,一件挂着售卖的衣服也没有。
这是什么?
倒闭了?
还是,挂羊头卖狗肉?
看过了,店铺外面和店铺里面的情况。
桑幼宁便迈动着自己的脚步,走进了那一间店铺的里面。
先是听话地把卷帘门重新拉了下去,再是又转过身来,扭转着自己的头颅和眼眸,完完整整地看了一看整个店铺里面的情况。
里面,仅仅是只摆放着一张吧台,两张椅子。
看上去,简单到了不能再简单。
吧台和椅子的上面,落满着厚厚的灰尘。
让人看了过后,似一时根本猜测不出来,这一间店铺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看完了,店铺里面的初步情况。
看到最后,桑幼宁便又看到了,店铺里面还有一扇被关着的房门。
房门的里面,不时地传来着几声欢声笑语的声音。
凭借着往昔的印象,那一道道的声音里面,直觉有静静的,有位总的,还有柳依希的。
除此之外,好像是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人了。
听着那一道道的声音,听了一会儿。
桑幼宁慢慢地走到了,那一道被关着的房门跟前,微微地抬起来着一只手,也微微地打开了那一扇房门。
房门,刚一被打开。
桑幼宁就便看见了,房门里面安放着一圈用木质材质搭建而成的,令人一时叫不出来是个什么名字的东西。
那个东西的里面,更灌满着类似是沙土一类的物质。
颜色暗暗的,看上去很是不干净的样子。
那些物质的上面,正在升腾着一丝丝、一缕缕白色的烟雾。
宛如,把房门里面总体营造出来了,仙气飘飘、雾气腾腾的假象。
位总、静静、柳依希那三个人,也正在一边有说有笑地说着话,一边各自脱着她们身上的衣服。
她们那三个人,脱她们身上的衣服做什么?
就在此时,桑幼宁慢慢悠悠地走了进去。
走了进去之后,随手关上了她自己身后的那一扇房门。
站立在房门的门后,噙着一笑的轻笑,似好笑地,似好奇地,似百思不得其解地望着她们那三个人。
也似想看一看,她们这到底是在玩儿什么花样。
见到了,桑幼宁的身影一经走了进去。
位总连忙看了一看桑幼宁,也连忙扯着一幅嗓子,冲她说道:“老桑,你别傻站在那里了,你也快点脱你身上的衣服吧。”
桑幼宁没有说话,也没有问一问位总,她为什么要自己脱衣服。
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立在房门的门后。
静静听到了位总的声音,也连忙看了一看桑幼宁,亦也连忙冲着桑幼宁说了一句:“幼宁,你来了?”
“嗯。”
“来了正好,和我们一起躺到里面祛袪身上的湿气。”
听完了,位总和静静那两个人的意思。
桑幼宁又望了一眼,那一堆颜色暗暗的沙土,立刻便回绝了静静的那一个提议:“还是请你们躺到里面去享受吧,我享受不了这东西。”
“也好,一会儿我们三个人有什么需要了,我们不方面再站起身来拿的时候,你帮着我们拿一下。”
……
也就在此时,桑幼宁还未曾对静静说出来,她在她们有什么需要的时刻,她愿意不愿意帮她们拿东西的时候。
空气里传来了一声:“一会儿,不用她帮你们拿,我帮你们拿。
……
突然之间,柳依希突然对着位总和静静那两个人,说出来了这样的一句话。
说完,立即暂停了她身上那正在脱着衣服的一系列动作。
不但暂停了脱衣服的动作,还把她自己身上那刚刚脱下来的一件件衣服,又重新地穿回到了她自己的身子上方。
就似,说话算话地等着,一会儿好为位总和静静那两个人服务。
这又是什么?
害羞了?
早不害羞,晚不害羞,偏偏自己来了就害羞了?
桑幼宁好笑地笑了一笑,又好笑地看了一眼柳依希的模样。
那一眼之中,就也看见了,柳依希此刻正在抿着红唇,含着笑容,似羞似臊地也回看了一眼她桑幼宁。
那一眼结束,桑幼宁直接怼了柳依希几句:“柳老师,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呢?你这是不欢迎我过来吗?
我又不是一个男人,我能够对你做什么?
难道,你还害怕我会当着咱们另外两位老同学的面,还能够占到你身上的什么便宜不成?
就你这一副长相,在大城市里,充其量连个一般都算不上,谁稀罕看你脱光衣服时候的鬼样子?”
……
说完此话,桑幼宁又直接从那一扇房门的里面走了出去。
顺便,还礼貌地、贴心地帮着里面的那三个人,带好了那一扇房门。
带好了房门,桑幼宁也又打开了那一道卷帘门,打开了一个小小的出口,并从那一道卷帘门的下方钻了出去。
走到自己的电动车跟前,从电动车的座位下方拿出来了一小包帕纸。
拿完帕纸,又走回到了店铺里面。
抽出来两三张的纸张,对着店铺里面的一张椅子擦了又擦。
擦完了椅子,在椅子上面坐了下去。
又又掏出来了一包烟,含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方一支,一边似有点不太高兴地坐在椅子上,一边又似有点不太高兴地抽着烟。
烟,抽到了三分之一的时候。
柳依希也从那一扇房门的里面走了出来,走到了桑幼宁的身旁,望着桑幼宁的模样,望了一眼又一眼。
终是,对她轻轻柔柔地说出来了一声:“你…,生我的气了?”
桑幼宁看也不看柳依希一眼,听见柳依希的这一句问话,立刻便回道:“我奉劝你一句,做人吧,不要太自作多情。
太自作多情了,容易招人厌烦,还尤为不知。
也许…,那个招人厌烦的人,她还自以为她自己有着多么的招人喜欢呢。”
……
这,还不叫做是生气了?
那这,可真是活脱脱得活见鬼了。
柳依希听完桑幼宁的话音,重重地喘了一喘自己的呼吸,又轻轻柔柔地说出来了一声:“桑幼宁,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对当年的那一件事,就那么的耿耿于怀,终身难忘吗?”
“当然。”
“为什么?”
“因为,我从那一件事里面感觉出来了,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不喜欢我,你不但不喜欢我,你还很厌恶我,我对待一个厌恶过我的人,我为什么不能耿耿于怀,终身难忘?”
柳依希又重重地喘了一喘自己的呼吸,急急忙忙地压低着自己的嗓音,也急急忙忙地解释了一句:“我…,我没有厌恶过你,你现在要是想看,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可以脱光了,让你随便的看。”
“不需要了,当年我想看你的时候,你不想让我看,现在你求着让我看,我看都不会再看你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