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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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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崎红叶相当直观的感受到了里见真理对于太宰治的在意, 那张口就来的小作文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幸她这一次的目的就仅仅是拉近关系为以后做准备,所以她甚至还能饶有兴致地听着小作文,并时不时因为内容而露出笑容,一副十分认同的模样。

这一举动简直拉足了里见真理的好感度, 一时间, 对尾崎红叶的好感度蹭蹭蹭地往上涨, 任由对方撸着自己的头发,甚至有些享受地眯了眯眼睛。

漂亮大姐姐谁能拒绝啊!

说着说着,尾崎红叶相当自然的提出了去她办公室聊天的行程,里见真理刚要答应,却猛地又意识到了什么迅速扭头。与此同时, 有声音骤然插入。

“红叶大姐, 打扰了。”

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太宰治从拐角缓缓走近,嘴里说着相当礼貌却又好像意味深长的话。

“几日不见,红叶大姐愈发亲切了。”

不然哪怕对方确实对女性有某种意义上的温和优待, 也不至于温和到现在这种地步。

所以, 这证明了一件事。

尾崎红叶对于里见真理产生了兴趣,很大的兴趣。

明明……

“太宰?难得看到你呢。”

尾崎红叶最后揉了把里见真理的头发,又花了几秒把被自己弄得有些凌乱的它们重新理顺。眼见着太宰治的目光在她的手上扫过, 也好像完全没发现一样,慢腾腾地顺完后, 才收回手,明知故问。

“有什么事情吗?”

哎呀, 这种样子可真有活力。

“确实有一些。我需要与[我的]副手谈一些事情, 所以现在要把她带走了。”

某两个字像是无意, 又好似带上了一丝刻意地说出口, 速度快到就连太宰治自己也没有来得及深究, 只能在意识到后,硬生生让自己的下一句话变成另一个意思,用以掩饰。

“如果红叶大姐想和她聊什么,随时可以召见。”

说着,根本不用太宰治招手,里见真理已经乐颠颠地跑到了他的那一边,一副随时为太宰大人效力的样子。

傻孩子,完全没感觉到呢。

尾崎红叶想着,倒是隐约察觉出了些许什么。她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没有多说,只是轻笑着,意味深长地开口。

“我会的。”

说完,她点了点头,不紧不慢地转身离开。

太宰治定定地注视着对方的背影,须臾也转过身,踏步离开。

里见真理赶紧跟了上去,处于后方的位置让她看不到太宰治的脸色,却能感受到对方带着自己前进的步伐比平日里快上了几分,在无风的走廊里甩外套的下摆微飘着,莫名有种气势汹汹的味道。

所以说……

里见真理先去沉思。

太宰大人找自己是有什么很着急的事情吗?但是最近的工作她完成得很好,也没有什么有难度的任务,难不成出了什么突发事件?

正在她想着对方时候,对方的脚步忽然停下,她看着对方按下了电梯,在等待得到空余,蓦然出声。

是一个问题。

“聊得很开心吗?”

里见真理疑惑抬眸,只能看见自家上司的一个后脑勺,她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恍然大悟。

“挺、挺开心的。”

完全不会对太宰治说谎的里见真理回想起被大姐姐撩的那么几下,声音不自觉小了一个度。

“红叶姐她好温柔,还很有耐心,人也特别平易近人,还那么美丽强大……”

最重要的是她甚至有耐心听她吹宰!

一般人可受不了这个。

“是吗?”

太宰治似乎只是随意发出点声音配合一下,抬腿走进刚刚打开的电梯里,鸢色的眼眸相当自然地在里见真理的脸上扫过,再看到她微红的脸颊与亮晶晶的眼眸的时候,瞬间变得幽深。

有区别,但又有足够的相似。

除了自己,她还是会有其他的,能够让她喜欢的存在,如果这份相似再积累,是不是就能够超越他的呢?

太宰治看着里见真理跟着进入电梯,无视自顾自地按下了顶层的按钮,内心的思绪随着层数的增加,愈发复杂。

诚然,他依然看得出,对方对于自己和别人完全是两种态度,甚至坚定到无可救药的可笑。

可世界上,总是会有可能这样的东西。

可能性让无趣的人生拥有意料之外的乐趣,可能也会出现让人不想看到的倒霉事。

而里见真理已经成为了一个不稳定的存在。

她是一个麻烦。

哪怕她确实仅仅在尽职恪守地当一个好下属,能力出众,工作也完成得很好,乖巧听话不多嘴,甚至从未试图探寻过他的隐私,也从未想过入侵他的生活,可谓是所有上司心里最喜欢的下属那种类型。

忠心好用又省心,森先生最喜欢骗的类型。

可惜,他不是。

可对方生生用她自己的存在,变为了一个让人无法无视对象。

忠心耿耿的下属从不是没有,可为什么只有她的存在感那样麻烦呢?

他是应该做点什么了。

随着电梯的打开,迈步离开,最后又进入天台。

秋季的风中带着凉意,本只是慢吞吞的它们在这横滨最高的大楼上肆意地奔跑着,吹得呼呼作响。

四周没有任何的防护,太宰治停驻在天台的边缘,眺望下方的夜景,闪烁的霓虹一路延伸,天际的海水似乎与夜空交汇,一切与往日里没有什么不同

大抵还是有的,只是能够站在这里的人并没有多少,也鲜少有人屋里不待,跑来天台吹冷风。

不过倒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太宰治转身看向里见真理,问出了自己的第二个问题。

“有想去的其他部门吗?”

里见真理身体一震,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

“太宰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太宰治勾起唇角,笑眯眯的模样好似仅仅是说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时间也够长了,我已经厌倦了。”

“厌……倦?”

里见真理茫然地重复着,完全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能呆呆地望着对方,期望得到一个与自己理解相反的解答。

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呢?厌倦……什么的?会有上司突然厌倦区区一个下属吗?明明她已经那么能干了……

仿佛听到了里见真理心中的疑问,太宰治保持着云淡风轻的微笑,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就是你想的那样。”

“为、为什么突然这样说?我从来没有要去其他地方的想法,是我……是属下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里见真理忍不住向前一步,眼中满是焦急。

“您觉得属下哪里不好属下我可以改,如果是属下不会的东西,属下可以学!为什么突然……”

“并不是突然。”

太宰治打断里见真理的话,问出了自己的第三个问题。

“你真的是完整的吗?”

他直直地看向对方,鸢色的眼眸在这无边的黑夜中似是与夜色融为一体,可头顶银色的圆月又挥洒着借来的光,照亮这黑暗的顶端,于是就连表情也分毫毕现,明明只是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无数,却冷酷得竟比寒风更加凛冽。

“还是说,在我面前的你,才是不完整的。”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这好像又是一个不奇怪的问题。

里见真理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里,却有完全发不出一起声音。

她是不完整的吗?

好像是的。可是不完整的又是哪里?她表现得不够正常吗?

可就像是对方所说的,只在对方面前“不完整”,那么她的不完整,真的算得上不完整吗?

难道不应该是想要好好表现展现出自己有用一面的,那种心情吗?

里见真理有些无法理解太宰治的话,她只是愣愣的呆在原地,红色的眼眸里盛着迷茫,像是找不到门的小动物,只能在原地团团转着,用沮丧又希冀的目光,小心翼翼探向主人。

那目光是有温度的。

太宰治动了动自己已经被风吹得冰凉的指尖,食指与拇指轻捻着,似乎是从虚无的空气中捕捉到了什么,下一秒又重新松开,回归寒冷。

他又问出了第四个问题,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

“你觉得,欲望是是什么?”

“欲望……”

里见真理重复着,下意识给出了再标准不过的答案。

“是本能。”

从心灵但身体,一旦产生了想要达到某种目的的想要求,欲望就随之诞生了。

在似乎永不停歇的风里,里见真理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下一秒,这个问题的的下半段被送到耳边。

“欲望是好的吗?你所见的哪种比较多?”

里见真理沉默半晌,低声回答。

“好坏参半,有丑恶的,也有美好的。而我所见的……”

她顿了顿,不得不承认。

“属于罪恶的更多。”

在黑手党里,所能看到的又怎么可能有多少“美好”呢?这是黑暗的世界,到处充斥着腐烂的味道,生长在这里的植物也都是诡异扭曲的,被扎根的泥土更是污秽。

所谓美好的欲望不是在这里能够存在的东西。

无私奉献默默付出做好事不求回报?在这里那得是煞笔才有的品质,而这样的煞笔一般活不过一星期,死了指不定还要被人嘲笑傻子进村。

所以说——

“那么,我为什么看不到呢?”

太宰治的声音带着疑惑,仿佛仅仅单纯的不解,只是在聊天时随意的一个问题。

他注视着对面脸色苍白的少女,声音轻飘飘的。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欲望呢?”

这是多怪异的一件事啊。

太宰治想。

一个人怎么可能全无负面的欲望?他所给予的距离、他刻意为之的挤压、他明里暗里赋予的,可以让对方膨胀的暗示,都没能让他看到一丝一毫的,针对于他的负面情绪,哪怕是膨胀也没有丝毫。

平静驯服得像是一片由镜子幻化的湖,无论是微风还是大雨,都不能激起更多的涟漪。

若是圣经中的圣人,或许能做到这一点,可里见真理是一个人。

人由欲望组成,被各种各样的欲念纠缠着。

这个人是黑手党。

她会面不改色的执行任务,收割生命;也会毫无波澜地处理公务,下达致使伤亡的命令。

里见真理是一个人,一个有着大量的,被人类定义为“罪”的人。

可是——

罪人会拥有那样清澈的眼眸吗?

罪人会拥有那样懵懂的神情吗?

罪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对……

如果她是充满那种欲念的,那么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利用,为拥有一把好用的工具而轻松,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所以,他要把她丢掉。

只要摆脱掉,他就不需要再为此烦恼,也不用再接收对方带来的的麻烦,不需要再听谁对着他提到对方的事。

完美。

他要做的,只是让对方离开自己。

离开自己。

离开太宰治。

月光执着提供着光,冷风肆意奔跑的天台上,只有风呼呼的声音。可在这一刻,莫名的死寂里,那风声似乎被惊吓到,弱了不少。

两个人对望着,谁都没有移开。在彼此交织的视线里,里见真理的右手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左手手腕,冰凉的指尖摩梭着上面的数字,似乎比这夜风还低的温度让她恍惚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的,明白了什么。她好像稍微……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太宰大人的想法。

明明是过往的,与对方之间的相处形成了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可到了现在,对方却又反而觉得她是残缺的。

可这一切都与太宰大人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太宰大人永远是对的。

所以错误的就只是她,一定是她自己的理解出现了错误。

那么,她自己的错误到底是什么呢?

里见真理想着,认真思索了自己的过往,从那一天的“觉醒”到现在的一切,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或许她一开始就想错了。

她所变成的,现在的这个样子,如果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讨得对方的喜爱呢?

面对自己崇拜着的、想要侍奉报答着的,比自己的一切都要重要的存在,她被自己心中想要靠近对方的本能所蒙蔽。

她“残缺”的目的,其实与本能是相反的。

所以,最终的结论是——她要被对方讨厌。

这是有道理的。

这绝对是有道理的。

那么多次的经验,是绝对不会说谎的。

她热烈的,尊敬与爱戴着太宰大人是真的,她需要被太宰大人讨厌也是真的。

因为太宰大人永远是对的,既然他是[讨厌]自己到自己寻找直属部下,[讨厌]到想要把自己调离,那么就只能有这一种可能了。

为了太宰大人,她是需要被太宰大人讨厌的。

原来如此……

里见真理恍惚地想。

原来如此。

“很抱歉,太宰大人。”

里见真理打破死寂,她神情已经变得平静,只是目光愈发柔软,像是浸在了温水里,氤氲着丝丝缕缕的雾霭。

与之相反的,她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愈发用力,带出阵阵的疼痛。

里见真理轻声说出自己道歉的理由。

“是我的存在让您感到不安了吗?”

不是[不安],是[麻烦]。

太宰治在心底回应着,却没有真正回答出的意思,或许这样的辩驳就连他自己也知道过于强行,难以说出。

可不知为何,他突然开口。

“我的命令,你都会执行?”

“是。”

“那么,我命令你。”

太宰治放下了已经僵硬笑容,被风吹得冰凉的脸变为了没有表情的模样,如同傲慢而又冷酷的君王,对自己的臣下下达不留丝毫余地的命令。

“让我看到。”

这片空间再度沉寂下来。

这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可里见真理就是明白了。

太宰治想看到的,是她最真实的欲望,最好带着被称作罪恶的丑陋的,被膨胀得不像样子的欲望。

可是那种东西,那种膨胀的可能,早就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被丢弃在不知道时间的哪里了,只要是面对对方的时候,她就永远也没办法露出对方现在所期望的样子。

是啊,她连自己最开始的模样都无法展露给对方,更何况是膨胀呢?也许她膨胀过,也许还没来得及就被她自己舍弃了,这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答案。

所以……

所以——

里见真理松开握着自己手腕的手,迈着迟钝的步伐,一步步地前进着,最终在距离太宰治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半跪下身。

在头顶之人无情的眼神里,她伸出双手,逾矩地试图捧起对方的左手。

两只同样冰凉的手相触,一时间竟然分不出谁的更加的冰,只是在这个动作发生的时候,才恍然发觉,两个人都不是具有温度的。

她停顿了一秒,仰起头观察太宰治的神情,对方依旧是没有表情的模样,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可对方的手依旧在她的手里,安安静静的,没有离开的意思。

不拒绝就是默认,所以,对方是在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的。

于是,里见真理扬起唇,用自己面对太宰治时,最擅长的,也一定是对方最厌恶的,那殷勤的、喜悦的、像是浸了蜜一样亮晶晶的眼眸注视着对方,然后重新垂下头,把那只与自己一样冰冷的手抵在额头,虔诚地说出一定会被对方所讨厌的宣誓。

“里见真理。愿为您的刀,您的刃,您的工具;只要是您想的,必定不惜任何代价达成。”

那怕是用着现在这样的姿态,哪怕是被您所讨厌的。

——只要我还是【里见真理】。

——也仅限于【里见真理】。

凛然的姿态,恭顺的模样,缩起了所有的獠牙与利爪,忠诚地把自己的所有都交出,就这么露出所有的弱点。

就好像那怕此刻用枪抵着她的脑袋,那怕拉开保险扣动扳机,也不会做出任何的反抗。

可这是假的,因为太宰治依旧不明白。

毕竟,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名为“太宰治”的弱点?未免也太过可笑了。

太宰治垂眸注视着自己那只被捧起的手,哪怕被风吹得苍白,对方额头的温度也仍旧高于手指。

明明是不可控制的,可那点点的温度似乎具有某种目的性,像是她的主人一样,从指尖一路向上,爬过手背,似乎是想用这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温度完成更多的事情。

这种事情未免也太不同寻常了,这算是什么?宣誓效忠?

太宰治猛地抽回自己的手,似乎冷酷到毫不在意它下意识的留恋,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停留在另一只手上面。

那是属于里见真理的手,是左手,在月光下似乎泛着光的白皙手腕上与数字一同的红色的指痕分外明显。

那是她自己造成的,就在不久之前。

这一瞬间,太宰治忽然就意识到了。

里见真理并非无动于衷。

这痕迹就是最好的证明,这是一个好消息。

他不由得笑了。

“推我。”

“什……么?”

推谁?

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还没起身的里见真理茫然抬头,入目的,就是太宰治不知为何,忽然恢复的笑容。

明明对方又笑了,比不得面无表情时候的压迫力,可不知为何,里见真理的心中却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里是港/黑大厦的最顶层,70楼的天台,高295.8米,从这里掉下去,绝对死得不能再死。”

他说着,笑容里不复冰冷,带着符合他这个年龄的、好像是抓到了什么破绽的愉悦,就连那双暗沉沉的鸢色眼眸也染上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跃跃欲试。

“既然我想的你都会完成,那么——”

他拖长了声音,弯下腰,伸出手用指尖挑起里见真理的下巴,任由呼啸的风吹走呼吸间那微不足道的热气,只是注视着对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惊恐睁大的双眼,用带着笑意的、轻飘飘的声音,向自己忠诚的“工具”下达命令。

——弑主的命令。

“里见真理。”

“现在,我命令你,把我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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