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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比武之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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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比武之前

王穿这三日里一直闭门不出,自己把自己独自关在卧房之中,那根铁棍当然也放在他的房中,只有青雪偶尔可以进入,与王穿分享一下心得,也算是传援了王穿九牛二虎之力的使用门法。

当然对于如此神功,非是一日可成,王穿大概只是领悟了一些皮毛,真正的运用却是并无半分进展。

而王穿对于比武之事到并不着急,毕竟就算是掩饰不了就不需再掩饰,自然一定能打败魏良卿,因为相比于与王穿动过手的三个黑衣护法、秋月夫人,无生老母等人,任何一人都要比魏良卿强不知多少倍。

可这些人都从来未在王穿面前占过便宜,虽然有些偶然,但偶然多了也就成了必然了

让王穿之所以躲在房里不愿意出来的是,王穿还是担心懿妃的身体里的那根小小的银针。

所以王穿就把此时的铁棍当成那一根银针一样,通过精通于铁棍试图控制此铁棍,只是三日以来,王穿虽然也有些进步,但真的想要把如此沉重的银针控制住确实困难重重。

而包括信王在内的其它人都未来叨扰过王穿,经过周老先生的卦算之后,连七公主都未来找过王穿,这也让王穿乐得清闲。

今日已是比武之日,王穿到也换了一件新衣服,同时让人把铁棍装上了马车,自己和青雪两人跟在信王车驾的后面,也算是声势不凡的向承恩寺奔去。

承恩寺后有一场十分宽阔的场地,在这里驻扎着近卫军足有几千人,这算是防止京城有什么不测的一股重要力量,这一部分军队直属于大明兵部管,非是谁都可以调动的。

只有当皇城发生危机来临之时,才可以由皇上亲援虎符调动此军队。

相对于九门护卫来说,这几千人到也安闲,平时除了操练之外并没有什么事做。

王穿一行人到了操练场之后,此时已有许多大臣都已就位等着。

而另一方面魏良卿自然早早的已在比武的擂台一侧等着了。

整个比武的擂台设在操练厂的中间,靠北的一方搭设了台子,也摆设了许多座椅,此时群臣就是坐于此方位,而中间最高的地方当然是皇上与皇后娘娘的大位了。

除了福王已经离京外,其它三个老王爷也都已经就位,信王到了之后也是与群臣打着招呼,而王穿则被引到西侧,这里有几把椅子,却都是空着的。

相比对面魏良卿对面所坐的地方,王穿这里略显清静,身后站着魏虎与魏幺还有二三个锦衣卫护卫,这些人都在王穿身后几丈之外,其实也只是摆一摆形式罢了。

而魏良卿此时却已端坐在东侧的坐椅之中,他的身边有他的父亲魏钊,锦衣卫督主田尔耕,东厂副督主许显纯,还有其它东厂锦衣卫的数十个头头目目族拥着,声势巨大,几乎可以与北侧皇上观战的地方相比了。

而魏忠贤与王体乾此时却并未到位,看起来他们是随皇上一起来。

而擂台的南边则整整齐齐的站满了近卫军的兵甲、锦衣卫兵甲,还有东厂的护卫各有一百多号人,显然这些兵甲也是有意安排,目的就是想借此机会以震威风。

而且若说魏良卿赢了,那么魏忠贤的气势也会达到空前的高度,让众臣只能仰而视之了。

此时王穿的铁棍也搬上了擂台,王穿亲自指挥摆放整齐。

一时之间让众臣都是十分欣喜,大家都纷纷议论着。

一般而言比武招亲,各自的兵器都是各自随身携带着,可王穿的兵器却又格外不一样,偏偏就是一根如此粗长的铁棍,需要八个大汉抬着送上擂台。

此时魏良儿卿脸色瞬间也变得矛盾复杂起来。

这三日来凭他们几人的猜测,觉得王穿打造此铁棍必然是迷惑于人,就连化境高手都难与驾驭此铁棍,更何况王穿了。

毕竟一个人的武功不可能一日千里,正是一日练一日功,一日不练十日空,不经历万千日的磨练是不可能成就化境如此境界的。

所以魏良卿这三日都以练剑练刀为主,却不认为王穿会真的用铁棍当兵器,可此时已然摆上了台,这就让魏良卿包括其它人都觉得似乎是又上了王穿的当。

而且既然王穿敢如此招摇的把兵器摆上去,若是没有把握就会反而出丑,可这一次皇上如此重视为七公主比武招亲,若王穿故意出丑,那就是不给皇上,不给皇族面子了。

由此可见王穿非是如此不智之人,必然会用此铁棍作为兵器了,除此之外也只能说明王穿其实真的是深藏不露,大家都低估了王穿的实力。

“田大人,许大人,你们一直说这个小子不会用此铁棍,可为何今日他依然用此兵器呢?”

魏良卿此时心里已然充满了恐惧,对于此铁棍的威力,他也从崔呈秀身上感受到,想一想都会心里不安。

“公子不必担心,想来统领大人是故弄玄虚,若是你此时就心有恐惧,这比武我看就悬了。”

田尔耕比较了解王穿,心里也是不敢确定,可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魏良卿心里就更是七上八下的,脸上也冒出了汗珠,盯着对面的王穿。

可王穿呢,虽然只有他一人坐着,青雪站在他的身后,却十分安闲的喝着热茶,脸上一直挂着神秘的微笑,对于对面的魏良卿诸人自进来之后王穿连看都未正眼看,这也给对方一种无形的压力,表明王穿根本不把魏良卿放在眼中。

无论是田尔耕也好,还是许显纯也罢,或是此时的魏钊都觉得有一种被一个小小统领轻视的恼怒,可却又无法发出。

“卿儿,你只要依平时两位督主所传即可,如此粗重的铁棍八个人才能抬上擂台,你觉得他小小的王穿可以舞得动吗?

今日一战,你不得有失,更不得怯战,此战关乎你叔父的颜面,也关乎你的前途,不可大意。”

魏钊坐在魏良卿身旁,刚才田尔耕的话他也听出一些恐惧,而他唯一与王穿正面接触的也只是在东厂大营的时候。

可一想那时王穿竟然可以正面硬刚倭国刺客,想一想又觉得心里发麻,却又不得不鼓励着魏良卿。

只是这种鼓励却非担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让魏良卿心里更加烦燥了,甚至已经有了怯战的心理。

毕竟于他而言当不当附马其实并不重要,而且他与秋月夫人的阴谋马上就可以得逞,依着他此时的权势后台,用不用皇族身份加持已没有必要。

而且对于一个纨绔子弟来说,面对困难从来不是勇敢面对,而是逃避,这就是他与王穿的区别。

王穿是硬着头皮就算是拼着一死也要打败魏良卿,也要护卫皇族颜面,保得七公主将来的幸福生活。

这一点王穿从来没有动摇与改变,纵然经过周老先生卜算之后,王穿知道自己是与七公主是真的无缘,心里反而坦然得多,又觉得会亏欠于七公主,心里当然更是不敢苟且了。

魏良卿恨恨的从擂台下的空隙之中看着王穿,又怕又恨。

为什么总是王穿呢,自他认识王穿,王穿就一直成了他的一个噩梦,挥之不去。

“皇上驾到。”

一个太监高声的宣着,此时众人都起身朝着入口方向跪地接驾,王穿当然也不例外,就连青雪也只能跟着王穿行着大礼。

皇上朱由校带着张皇后,身边还有七公主以及懿妃娘娘,紧跟着的是一众宫女下人,当然皇上出行少不了的就是和魏忠贤与王体乾两人位忠诚的太监头头,再后面才是一众护卫与太监。

如此看来这一次比武招亲朱由校是把它当成一件大事来做,关乎皇家面子。

当然对于举办这样的比武来说,也可以间接证明大明朝的强大,虽然说起来有些让人怀疑,但任何一个君王其实都不会真的承认自己治国无方的。

就算是最后大明朝灭亡时的朱由检,临死之时所留的依然是说臣子误国,而非是自己的过错。

此时朱由校带着一众人从王穿身前走过,看了看王穿小声道:“王穿,今日你可别让众臣失望,无论输赢至少要给大家奉献一场精彩的比武。”

朱由校说完拍了拍王穿的肩,此时王穿也是抬头看着朱由校一笑算是答复朱由校。

而后的张皇后以及懿妃、七公主却也都对王穿投来信任的目光。

朱由校坐定之后,这才对着众臣说道:“众位卿家,快快起身吧,想来你们也等得久了,今日能在此教场拾搭此擂台,通过魏千总与王统领比武的形式来为七妹选取良婿,也是我天启头一次,大家不必拘束。”

朱由校说完,所有人这才起身,再坐回自己的原位之上。

此时朱由校又看了看站在前面的三人,正是今日的三位裁判。

“护国大法王,李爱卿,田爱卿,今日你们三人就是裁判,可要公平公正裁决。

不过既然是比武,难免会有损伤,但也要点到为止,不可伤人性命,你们可知道呀。”

朱由校最后还是交待着三人,而三人也是再次跪下行礼领旨。

“去吧,今日比武就由你们三人负责,朕带群臣只是看客。”

朱由校说完也是嘿嘿一笑,却还是看了看脸色忧郁的七公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虽然说皇家子女身不由己,可朱由校却又是一个与众不同之人,原本他也希望自己的几个妹妹都能嫁得如意郎君,而且是自己喜欢的人,而不是由他赐封的,但事实上皇家子女的婚事还真的由不得自己。

就如同他自己一样,此时坐在他身边的张皇后也是选秀所选出,就算是为他选秀而他其实也没有自主之权。

好在张皇后到也温柔体贴,这到也算是运气不错,若说当皇帝的与皇后其实大都也是貌合神离的,但张皇后对于朱由校这个木匠皇帝到是十分理解,甚至于支持其对木匠工艺的追求。

此时三位裁判也都走上了擂台之上,上面同样摆了三个椅子,却是面对着整个擂台,却又背对着身后的数百护卫,正对着朱由校方向。

三人看了看摆在擂台上的铁棍此时也是一脸的懵逼,就连妙相都觉得王穿这一次可能玩得有些过了,如此铁棍若说要当成兵器,那么还真的太过意外了。

“王统领大人,魏千总大人,还请两位上擂台。”

李延宗此时还是站起身来对着分列两侧的王穿与魏良卿喊话,像是宣布选手上场一样。

此时整个教场也开始击起鼓来。

“公子,你可不能输呀。”

青雪还是小声的叮嘱着王穿,就怕因为王穿知道自己与七公主无缘会有私心,故意输了比武,反而对不起七公主,这一点做为女人的青雪当然也为七公主担心了。

“放心吧,本公子自然不会输。”

王穿此时已走到擂台北侧,这里面对的是朱由校与群臣,也正是擂台的上台之处,设了几道楼梯,看起来也是十分体贴,以此也足见李延宗到是对王穿十分清楚。

若说此擂台,此时王穿站在下面头也看不清上面的样子,整个擂台足有王穿一般高,若说对于魏良卿来说要上此擂台当然十分简单了,可若是王穿呢怕又会为难了。

虽然依此时的本事他会毫不费劲跃上擂台,可对于有意掩饰自己本事的王穿来说,实难控制。

“微臣王穿请旨比武。”

“微臣魏良卿请旨比武。”

此时两人又都跪在擂台着,对着朱由校行礼请示。

“两位爱卿上去吧,可别让大家等久了。”

朱由校说完也是点了点头。

此时两人又才站起身来,面对着擂台。

“你真的要用那棍铁棍与我比武吗?”

“不错,在下正是要用这根铁棍赢得今天的比武,你呢用什么武器?”

王穿看了看魏良卿还是明知故问,对于大明朝的锦衣卫来说,绣春刀是标配,也是他们最为习惯的兵器,因为刀比剑更容易杀人,剑相反总是让人感觉有一种君子气在其中,而刀呢则本身就是一种杀人的工具。

而且于古代而言历来君子好剑,而身份低微之人才会配刀,就算追溯到远古也是如此,配剑的身份都不一般,而身份卑微的才会用刀。

(而当刀剑传入倭国之后,倭国人把中国人剑的君子之风去除,独留了刀这一种杀人的功能,这也说明倭人的性格其实一直都潜藏着侵略的野心,虽然也曾有过兴盛,但无论是何朝代来我大中华国学习,其实都未学到中国文化里君子的谦虚与谨慎。

中国人舞刀弄剑其实也算是一种雅趣,什么人选择什么样的兵器,也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性,而不会被刀剑之中所藏的凶气所反噬,而倭国人则不一样,往往会被刀剑所左右,成为凶器的奴隶。)

“嘿,那你要问问在下腰间这柄绣春刀会不会同意。

在下这柄刀可是舔血无数,再多你的血也不多。”

“是呀,这我相信这柄绣春刀下有无数亡魂,若你不能善待刀下之人,那么这柄刀下的那些亡魂说不定会反过来反噬于你,今日我看我的血你是没有机会舔了,到是你自己怕要付出不少血呀。”

王穿也是调侃着魏良卿,就像是第一次见魏良卿一样,从来也不把他放在眼中,而且脸上始终带着得意的微笑,像是一个胜利者一样。

反观魏良卿则一脸阴沉,就好像王穿欠着魏良卿一屁股钱不还,竟然还要用比武的方式来解决一样,肚子里不仅气,而且还在恨,而更多的则是愤怒与疑惑再夹杂着恐惧与不安。

“哼,我知道你嘴皮子了得,我不会跟你打嘴仗。

今日是比武而不是比嘴皮子,一切上了台之后就可分见分晓,希望你能留着小命看我与公主成婚。”

魏良卿虽然说不打嘴仗可却还是不依不饶,只是未待王穿再言魏良卿已然一个翻身飞上了擂台。

此时群臣之中也是有数人叫好,对于魏良卿这般年轻就有如此身手,当然也算是技惊四座了。

而且他刚才是与王穿并列在一起,就站在擂台之下,他原地只是一跃,身子就有如一只燕子一样翻上了一丈高的擂台,而且落在台上轻飘飘的,没有发出沉闷的声响,说明魏良卿的轻身功夫也是十分了得。

当然此时朱由校也在拍着掌,虽然他看好王穿,可却也不能公然偏袒。

此时掌声停下,大家都想看着王穿如何表现,毕竟刚才打嘴仗大家也听得清楚,若说王穿打嘴仗不输魏良卿,那么魏良卿上擂台已然博得头彩了,依着两人的脾气,王穿应该不会于此时就落了下风。

可王穿是对着身后一通抱拳行礼之后,却是再缓缓的整了整衣服,绕到一侧的楼梯边上,一步一步的踏上擂台。

此时一众人都是看得呆了,王穿这似乎不像是上台比武,反到像是来此观战的,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悠闲,整个场中也无人拍掌叫好,大家都十分失望。

就连朱由校此时脸上也是尴尬的看了看身边的七公主。

“皇兄,这个王穿就是这样,该表现的时候他总是让人失望至极,还真是急死人了。”

七公主还是反过来安慰着朱由校,就好像嫁人的不是她而是朱由校一样。

“是呀,七公主说得是,统领大人一直都是出人意料之外,既然如此,我看今日这场比武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

说话的是站在皇上身后的王体乾,此时魏忠贤不好说话,他当然要恭维着魏忠贤的侄儿了,只是听其语气却又并非是看好魏良卿,反到是觉得王穿如此坦然必定是赢定了。

而魏忠贤则依然一脸笑意的看着擂台之上。

虽然说擂台一丈高可,整个观战的区哉也搭得比较高,而且依着北高南低的地势,皇上朱由校所坐的地方显然还要比擂台高出一截,可以把擂台上看得一清二楚的。

七公主一听,也是回首看了看一脸堆笑的王体乾,眼中投去怨恨的神光。

“七妹,不急,比武招亲可不是闹着玩的,相信王穿不是一个如此冒失之人。”

朱由校还是安慰着七公主,他的话其实也是说给魏忠贤听了,可魏忠贤此时也是弄不明白王穿,心里堆满了疑惑,当然他还是相信魏良卿。

“皇上,你说如此重要的比武实是很难遇到,不如也下点彩头如何?”

魏忠贤此时也是轻声提议。

“魏爱卿,你觉得朕还有什么彩头可以下吗?

若说魏良卿赢了,七公主自然招得驸马,于你而言已是大大的彩头了,而且你现在是朕封的九千岁,难道你觉得朕还可以封你什么吗?”

朱由校也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他心里有时也烦魏忠贤太过贪得无厌,也不知魏忠贤又看上什么了。

“皇上,非是老奴贪得无厌,天下皆是皇上所有,老奴只是皇上的一个奴才,又怎么敢再有奢望呢,不过皇上却可以赢老奴的彩头,不知皇上是否愿意。”

朱由校一听到是一笑道:“你这个老滑头,你是看好自己的侄儿,此当然也不算循私,而王穿显然赢面极小,你想让朕赢,朕又如何能赢呢,你这不是在调戏朕吗?”

朱由校其实还是佩服魏忠贤的这马屁拍得可是出人意料之外,若说魏良卿一定会赢,那么赢了当附马爷,皇上也不会输什么,可若是王穿赢了,那魏忠贤可要输真金白银了。

“老奴不敢,既然如此,老奴愿意出十万两买良卿侄儿赢下此般比武,若皇上允许,那么其它臣子也可以下注,若是王穿统领赢了,那不也给皇上赢得一些银两,下月就要赈灾,充实一下国库又有何不好的。”

魏忠贤此时也是鬼主意层出,其实他这么一说,把其它大臣也都给套进去了,那么该买谁赢呢?

“魏九千岁既然如此有兴致,那么本王也就来陪九千岁赌上十万两如何,我买王穿能赢。”

此时回话的是坐在隔着七公主的瑞王爷,他对王穿是极为信任,所以也代皇上朱由校解了此囧。

“好呀,老夫也买王穿统领大人一万两。”

赵南星此时也是高声的附和着,虽然看起来这一万两是有出无进,但此时此刻他又怎么能光坐着不说话呢?

朱由校此时脸上也泛着红光,他喜欢看着两方人在斗,这样可以保持着朝堂的稳定。

“各位卿家,刚才魏卿家的话你们也听到了,既然如此那各位可以随意,不过一旦下注就不可后悔了。”

此话一说,群臣都来了劲了,皇上带头下注,这就不一样子,虽然不愿意,但却还是要凑个兴头儿。

此时一个太监也执笔过来,统计着群臣的赌注。

可看样子买魏良卿的到占了七七八八,买王穿的除了刚才的瑞王爷还有惠王爷以及桂王爷,以及皇家的人外,都没有几人。

信王爷想买却又因为没钱,到是最为尴尬的,就连皇后娘娘也下注买了王穿五千两,懿妃一千两。

可这样一来,朱由校反而更高兴了,因为皇家之人都还是站在他这一边的,而且对于王穿也是十分信任,若说王穿能赢了,当然也能赢下几十万两白银,这一点来说到是不吃亏。

田尔耕此时本想宣布比武开始,可看了下面又缓了缓。

见大家都又坐定之后,他才对着皇上这边一揖道:“皇上比武可以开始了。”

“开始吧。”

朱由校一声领下,此时田尔耕再次回到擂台中间看着两人问道:“两位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两人都异口同声的回着话,可其实王穿只是站在铁棍边上,连铁棍都没有拿起来。

而魏良卿呢,绣春刀已出鞘,双手执刀,立了一个马步面对着王穿到是准备充分了。

“比武开始。”

田尔耕并不啰嗦高声宣布,战鼓再次响起,比武招亲也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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