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紫宸殿。
武安帝正在批改奏折,突然有人来报:“皇上,武将军已回长安,正在殿门外等候。”
武安帝立刻放下笔,激动地说道:“快宣!”
大将军原名梁有昌,只因多年前,抵抗南州国的来犯有功,被武安帝的父皇武元帝赐武姓,称为武有昌,并保他不管犯什么错都可赦他无罪。
“臣武有昌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武将军快请起,一路上辛苦了,武将军的奏折上写到三日内便可回,路上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武有昌回答道:“回皇上,臣在东南道遇到了歹人,耽搁了点时间,请皇上不要怪罪。”
武有昌拱手抱拳,丝毫没有一点恭敬之意,皇上见此,眼角不自然的跳了跳,面上仍是一片笑意。
“武将军请坐!”
“谢皇上!”
“朕受到你的上奏,南州国近期可是有异动?”
“是,臣一个月之前,发现南州国的军队向往西方移动,似是与边陲一些小国家有联系,并且南州国近些日子一直在招兵买马,经常骚扰我们的驻城军队,但没有实质性的冲突,但依旧让人烦不胜烦。”
“依将军之言,如何?”
“静观其变!”
“那就劳烦将军了,国家的边境就靠将军来镇守了。”
“这是自然,皇上的额娘是臣的姨娘,自然也是为太后卫国保家。”
武安帝的一只手几乎要捏碎手中的座椅的把手。
“武将军一路上辛苦了,回府去休息吧!”
“臣告退!”
等到紫宸殿中只剩皇帝一人的时候,武安帝一把打碎了手中的茶杯,这时,从一旁的帷帐中走出来两个人,分别是国师以及丞相冷启。
冷启眼观鼻,鼻观心的说道:“皇上息怒!”
“息怒息怒!你让朕怎么息怒,哼哼!真是好一个为太后卫国保家,他是当朕已经死了吗!难道他是想反了天不成!太后!太后!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皇帝!”
冷启说道:“皇上,眼下只能牵制住武将军,臣现已查明,武将军和南州国已经密谋。”
“但是现在丞相大人没有证据!”一直没有说话的国师开口了。
“我的人已经在私下调查武将军,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你能等得起,皇上等不起,武将军现在手握兵权,是一个大祸患,再加上南州国,万一有一天来犯,你能保证这城墙的军士能抵得住这千军万马?”
“国师大人,那你又做了什么?你口口声声说这世上有一种可让人听于自己摆布的秘酒,你又可曾找到了。”
“你……”
“够了!”皇帝一派桌子,两人立马禁声。
“现在宫中,武将军掌握军权,在外,又有南州国虎视眈眈。两位爱卿都是朕的心腹,不可再生冲突。”
“是!”
“冷相先退下吧!”
冷启看了国师一眼,说道:“臣告退!”
冷启走后,皇帝说道:“国师,现在武将军的功夫如何,若是把他留在宫中,能否让他命丧宫内。”
“此事恐怕不行,臣派去刺杀武将军的人个个都是武学好手,既然武将军安然无恙的回来了,那就证明武景军的武艺已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挡。”
武安帝沉吟了一番,说道:“国师,朕记得你说的那种秘酒称为‘初酒’,可使喝酒的人受制于制酒之人?”
“正是,皇上若得此物,可保江山无忧。”
“丞相那边的工作由朕来做,你只管放手去找,要尽快寻得此物。”
“臣遵旨!”
国师离开之后,武安帝口中喃喃念到“初酒”,心中暗下决心,此等妙物,朕一定要牢牢握在掌心。
这天晚上,原桐回到家之后,靠着门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她脱下自己身上染血的衣物,狠狠的揉搓,看着那团红色的血迹,原桐不由自主的留下眼泪,眼泪掉入一片水中,不见踪迹。
原烁从外面回到家之后,原桐躲到原烁的怀中大哭,原烁没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原桐哭累了,他把原桐抱到了床上,轻轻地把那块碎了一块的面具给拿了下来。
如果没有那到伤疤,也许她会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
第三天,冷元向城里的人打听原桐的住处,他悄悄地来到原桐家门前,他的身后是那辆昨天被丢下的马车,面前是搭在绳子上的,带有微微红色印记的衣服,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味道。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原烁从另一边一瘸一拐的回来了。
原烁看到他的一瞬间愣住了,冷元有些慌乱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屋子,有些狼狈的跑了。
原烁看到门前的那辆马车,进屋对原桐说道:“那个冷家的少爷把家里的马车拉回来了。”
原桐依旧躲在被子里,不说话。
一连好几天,冷元都在原桐家的附近鬼鬼祟祟的,有一次,甚至有人把官兵都招来了。
冷元很郁闷的找了几个朋友,一起去春宵楼,在楼上的一个雅间内,冷元的几个朋友一人抱着一个美女嬉戏打闹,其中一个人看到冷元一脸的兴致缺缺,便问道:“冷少爷今日怎么这样的表情,可是这些不符合你的口味?”
说话的人是城中的一个商人的儿子—阮宏,眼角有一枚痣,十分惹人注意,冷元不管干什么,阮宏必然会参与一份。
阮宏嬉笑道:“怎么了?我可是听蕊儿姑娘说,你让人家独守空房了。”
“你别听她瞎说,什么独守空房,我每日必须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晚上不回家中,指不定我爹要怎么说我呢!”
“那你也不能拒绝人家的好意呀,人家是头牌,能主动地对你投怀送抱,寻常人想都不敢想,你这是摊上了大便宜。”
冷元没有说话,手中拿着一块银色材质的东西,见冷元一直盯着那个东西,阮宏说道:“呦!这是哪家小姐的东西,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这是,一个面具上的东西。”
阮宏夸张的说道:“哎呀,不得了,长安城中的哪位小姐不痴迷于我二人的惊世容貌,居然还有人和你玩欲擒故纵。”
“滚!”
“好嘞!”阮宏刚闪到一边,又凑过来说道:“你要是真喜欢一个女孩,你就去追呀,大哥!”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爱就要大声说出来!”
冷元看着阮宏活宝的样子,笑出声来,说道:“那阮大少爷你呢?”
“我?我可是万花丛中过,不留半点红,这么多美女陪着我,我可没心思去追女孩。”说着,阮宏又捏了捏其中一个美女的脸。
“那阮大少爷你慢慢玩吧,我先走了。”
“喂喂喂,你不去找蕊儿姑娘了?”
“不去了,你自己玩吧!”
冷元走在路上,思索着刚刚阮宏说的那一段话,他虽然找过许多美女,但是正经追女孩还是头一次。
冷元回到家之后,正好遇到冷启从皇宫中回来。
冷元上前问候:“父亲!”
“嗯!”
冷启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后,就进了府中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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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初酒(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