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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从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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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破突然听到这句骇人的话,心头大震,以为阿俫恼恨自己谎话连篇要来索命,本来就要站直的身子,愣是又软了下去。他匍匐在地,把头埋在臂弯里,既不敢动,连大气也不敢喘。

这时,一个清亮而富有磁性的男声道:“茯妹请放心,不论是谁欺辱了你,我定然不会放过他。”

张破一听,知是人声,虽懂这人话里的意思是不会放过他,但总归是句人话,不由得心安了许多,缓缓抬起头来,细细分辨方位,慢慢爬了过去。爬过一道弯,眼前斗然一亮,原来已见湖边路灯,他心中欢喜,动作却仍轻悄悄,从树后探出头来,往声音响处望去,只见一对男女拥在路灯下,男的背对着他看不到长相,女的仰着头挨在那男的肩上,一脸娇羞甜蜜,不是关茯是谁。

两人拥了好一会,关茯忽地推开那人,顿了顿足,俏脸含怒,声音沙哑道:“秉哥哥,你若真对我好,就去杀了那个害我变成这样的张破!”

张破心中一凛,一则不明关茯为何突变成了公鸭嗓,明明上午还清脆如铃,若不听她说话内容,当还悦耳,二则实在搞不懂,这他妈关自己鸟事啊。他哪里知道,关茯自被他辱骂后,越想越气不过,以至于在修炼家传天赋时,心绪不宁造成失误,被控制之物绕颈伤了喉咙,声音也就哑了。本来她已心生怨愤,加上这节,自然对张破恨之入骨了。

但听那所谓的秉哥哥宽慰她道:“杀是当然要杀的,但现在比起那条不值钱的狗命,茯妹你的千金之躯才是我最最关心的。今天师母也说了,你只要好好地休息几天就可痊愈,接下来我什么都不做,就只陪着你照顾你,看谁还敢来欺负你。”关茯一脸潮红,娇嗔着打了他一拳。那人装疼,引关茯上前探望,又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两人厮磨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彼此,又故作矜持,先后往湖畔墅群走去。

待他俩走远,张破才爬起身来走出松林,向他俩离去的方向虚掷魔方,心中暗骂:“放你妈的狗屁,你才是狗命一条呢!最好别被老子碰到,不然看谁要完……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小子把妹的本事倒真有一套。”谁知前方真的传来几声犬吠,他忙收起魔方,拔腿就往回路跑去。

胡闹在宿舍楼下等了一个多小时,掌机都玩没电了,困意不绝却也不敢独自上楼,忽见远处有个人影跑来,精神一振,果见是张破,连忙迎了上去。二人一汇合,立马拥在一块,胡闹是高兴自己终于有得睡了,张破则欣慰自己逃出了是非之地。

他二人手挽着手一同上楼,张破跟胡闹眉飞色舞地讲起自己这一晚的经历,只听得他又羡慕又惊惧。待走到房门口,他俩不约而同地闭上嘴巴停下脚步,相顾点了点头,一起推开门,却见房中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和刚来时一个模样,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张破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道:“人一走,真是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忽然,兰公子钻出口袋跳上床,到处嗅一嗅踩一踩,然后钻到枕头底下,扭动着小身子,扒出来不少棉絮,张破急忙上前要阻止她破坏,不料她却拖出一本薄薄的旧书来。兰公子把书叼给张破,轻轻地喵呜一声,便回到用衣物给她围成的小窝里,径自睡去了。

张胡二人盯着这本旧书,均觉察出其年份久远,而它缺了一半的封面上写着扭曲怪异的符文,谁也不认识。他俩迅速翻阅一遍,见书里写的都是同封面一样的文字,顿失了兴趣。张破把书随手一丢,胡闹眼睛一亮,从书缝里抽出一张白纸,念道:“张破小兄,对你发火我很抱歉,但我始终相信,真相不会因谎言而湮灭,即使它暂时被人遗忘。这本书我不带走,送给你,希望你永远都不会有看懂的那天。阿俫。”将白纸交给张破,又仔细把书浏览一遍,仍无头绪,才轻轻放下。

张破奇道:“小胖,你说阿俫这是几个意思?送本看不懂的书给我,还希望我永远别看懂,得亏我不爱念书,不然这不是吊着我的胃口么。”胡闹道:“我也一直看不明白阿俫这个人……似乎他知道些什么,又背负了什么……另外,这种文字我是从来没见过的,也不像是目前已经探知的某类古代文字。”张破把旧书收到学院配发的行李袋中,笑道:“甭管那么多,既然是阿俫送的,咱们便留下作个纪念。”心里却盘算着怎样把这书当古董出手,好收点互币。

很快两人洗漱完毕,刚开始仍分床睡,但熄灯后辗转了大半个时辰也无法入眠,均是一闭眼,脑海就现阿俫瘫坐在椅子上的景象。胡闹提议挤一挤,张破故示嫌弃却也答应,胡闹遂卷起被子跳了过去。之后,两人一猫挤在一张床上,直挨了大半个月,等心里逐渐淡然,才又敢重新分床。

第二天,张破胡闹早早与安妮汇合,吃过早饭便去了观妙堂。九点不到,在一大帮红衣人的簇拥下,进来一个穿白衫的佝偻老头,他花了半个时辰讲了一堆学院的历史人文,然后又在那帮人的恭送下离去,风风火火莫不神气。老头讲完课走人,候补生们才被允许继续前一天的修炼,并被告知:此后半年,学院的先生们大多会来上课,但时长和内容不定,而这些课时会作为必修学分算在入学考试中,所以白天的规定时间最好都待在观妙堂里。

张破按昨天飞鸿教的方法练习回炎散的形变控制,安妮又教了胡闹半个多时辰,然后同牧远一道,被齐拯叫去学习控制阶段的修炼知识。一上午过去,张胡二人全无半点进展,只按得手指头僵直难弯,安妮却记下了控制修炼的所有诀窍只待实践,她一高兴,又吃了双人份的午饭。张胡苦笑不已,均感安妮这次铁定要栽在自己手里了,将来只好用美食来弥补。

饭后,张破带安妮胡闹去游湖赏花,走到松林时,就吹嘘自己昨晚如何在这儿练胆,未到花田,即听到一阵悠扬琴声,遂当先跑去飞鸿家,果见飞鸿正摇指弄琴,便询问能否带安妮胡闹来玩,飞鸿微笑点头,又亲去将二人迎进门来。胡闹直到沙发坐下,脸仍红得不成样子,安妮却自在多了,兴奋得这里看看那里瞅瞅,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飞鸿也都温和地一一回答。张破得知小婵不在家,略感失望,但很快反客为主,担起了端茶送水的活儿。

四人围几而坐,飞鸿问他们的修炼进展,安妮抢道:“龙姐姐我和你说,小破跟小胖笨死啦,练了一天还找不着感觉,教他俩可比我自己练累多了。”说着冲张胡二人刮了刮脸,意在问他俩羞不羞。张胡登时兴起,一个捂脸呜呜发声,一个作势往茶几下钻,意思都是回应安妮自己都羞得无脸见人了,直逗得她乐开了花。

飞鸿道:“胡家的孩子多是大器晚成,不要紧的,倒是去年来了一个天资异禀的小女孩,用了几天时间就突破了控制层。至于小破,他天赋特殊,但求努力不问结果,便是最好的选择。”然后握住安妮手,感应她体内的天赋之力,赞许道:“安妮的天资很不错,假以时日到达变化层自是必然,甚至到融合层也不是不可能。”安妮喜道:“真的吗龙姐姐?那我可要加倍努力了,这样我才能更好地保护这两个笨蛋。”说着又冲张破胡闹吐了吐舌头。

飞鸿听闻此言甚感欣慰,柔声道:“往后你们三个一起过来,我教你们。”安妮大喜,拉着飞鸿的手轻轻摇晃,幸福溢于言表,张破也在一旁为二友开心,胡闹却先是一愣,然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蓦地兴奋地直往地上跪去,同时喊道:“拜见师……”一个“父”字还未出口,飞鸿转手隔空一抬,他又已站直,只听飞鸿道:“等你们通过考试再说。”

又说了一会话,张破三人才告别飞鸿回去上课。出了门,张破笑道:“小胖,你刚才是准备磕头拜师么?”胡闹肃道:“那当然啦。我跟你们说,天赋学院的这些先生,平时在课上给我们授业解惑,那都是常规操作,但自古以来这里有项不成文的传统,那就是先生们在授课之余,若看重某些可造良才,尽可收其为徒,小班教学倾囊相授自不在话下。”环顾四周见无他人,又低声道:“我看那位齐拯大哥的年纪可比咱们龙先生大多了,但还穿着红大褂,估计就是没能如愿拜入师门。现在龙先生愿意为我们开小灶,我们可不能浪费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磕头拜师是基本礼仪,尤其还是拜这样一位长得极美的师父。”安妮郑重地点了点头,打定主意要带小破小闹通过入学考试,然后再正式拜飞鸿为师。张破则认为只要和好朋友在一起,拜不拜师都无所谓,但记起昨天小婵也管飞鸿叫师父,心想自己多一位这样的师姐,也未尝不是件趣事。

三人怀着各自的憧憬,下午的修炼也更勤了。放学时间一到,他们便速速跑去悯食厅吃过晚饭,安妮又多包了几片火腿带走,一起去了飞鸿家。他们这次见到了小婵互道了姓名,才知她叫“南宫月婵”,但她仍是一副腼腆拘谨的模样,招待殷勤话却很少。张破见小婵眼睛消了肿,刚夸她比昨天好看,她又面红耳赤地跑回了房。

当晚,三人在飞鸿的指正下,各有长进。张破好几次突破了五秒的极限,甚至有一回,堪堪十余秒令回炎散不能自燃,胡闹也找到了感知的关隘,看他状态只消再多走几遍,成功有望。不过最了不起的还是安妮,飞鸿带着她在院子里修炼,不到十分钟就听到了她的欢呼声,等一个时辰过去,她已能同时自如控制十七八片树叶,在周身二十多米的范围内,组合排列飞天遁地了。

接下来几天,包括胡闹在内,又有二十几位候补生完成了意识修炼,牧远更是进展神速,不但被视为天才中的天才,而且已有好几位先生均表示要抢他为徒了。而张胡安三人,除了上课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待在飞鸿家里,他们的修为自是突飞猛进,尤其是安妮,隐隐有和牧远并驾齐驱之势。他仨也和小婵渐渐熟络起来,四人常约到一块儿吃饭玩耍,只不过小婵依旧内向得可以,动不动就害羞脸红,搞得张破胡闹越发喜欢逗她,反而需要安妮罩着。

周五晚饭前,胡闹带张破去了学院的自助银行,插入他的登陆证,查询余额当真为“500”,直把张破乐得合不拢嘴。他自忖这辈子还从未有过这样一大笔存款,看来自己真的是要改运了。接着,他俩去悯食厅和占好座的安妮汇合,痛痛快快地大吃了一顿。晚上修炼完,三人约飞鸿小婵周末一起去长安城玩,飞鸿摇了摇头即起身上楼,小婵说自己要去探亲下回再约,令他们失望不已。片刻后,飞鸿下楼,给了仨一人一个信封。胡闹见信封着色素雅,画着几棵修竹,闻着淡淡清香,不禁心旷神怡。忽听张破“哇”的一声,转头看去,见他从信封里抽出几张面值一千的互币现钞,眼神中有七分惊喜三分不确定,而这三分不确定显是因他还没见过互币的现金所起。

胡闹安妮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恭恭敬敬地将信封推还回去。胡闹道:“先生,这个……这个我们可不敢当,哪有学生收老师钱的理。”飞鸿秀眉微蹙,道:“你带破儿妮妮去长安城玩,要花费的地方多……”顿了顿,扬手一挥,桌面的两个信封,一个回到安妮手中,一个却塞到张破手里,续道:“破儿,妮妮,天气快要转凉了,你俩给自己多置办些衣物。”语气似嘱咐又似命令,教胡闹一时语塞,张破却抢道:“多谢好姐姐,我就当是你的天使投资啦。”飞鸿嫣然一笑,温婉道声“好”。

美人一颦一笑胜过千言万语,安妮胡闹不由看得呆了,醒悟过来,安妮开心地搂住飞鸿,幸福地哼起了小曲,胡闹则急忙从张破手里抢过自己的那份,妥帖地收了起来。

此时夜凉如水,招惹几多离人泪,清晖难融,最是愁断无梦肠。但那小屋里的气氛却温暖和睦,连兰公子与小白也停止了追闹,安静地趴在一块儿,满眼都是五人言笑晏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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