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筒说的话肯定是真的,我相信。”
黄淑敏也站到了叶画筒的旁边,为她的为人作证。
李庆生点了点头,说道:“那个时候,雨弋也给我们稻香村写了信,大意是预防这个疾病,后来我根据症状,采取了果断措施,将一些带病的难民都隔离在村子外面。”
“那这样来看,巨鹿城的百姓日子不会好过了,除非又有神医华佗经过!”
吴成功根据情况进行了推理。
“也未必如此,我们还是不要妄自推测为好,耐心等待钟家兄弟的另外一封来信吧。”
不知道为什么,雨弋总觉得这次的疾病似乎不是偶然,所以心中也存在着一丝疑虑。
“哎,管他呢,走,去我兵器铺看看,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个东西我有些弄不明白,你再给我指点指点。”
雷春泽根本就不关心政事,只知道研究上次雨弋提出的那个新型武器,有些地方实在是不明白,便想请雨弋去指导一下。
“你这家伙,真是!”
雨弋被雷春泽拉着走,无奈摇摇头。
“你们这是去干什么啊,要不也带我们一起啊。”
叶画筒见两人神神秘秘的,不由好奇心起,也想跟去看看。
“也好,那你就一起来吧。”
雨弋想了想,便答应了。
雷春泽见有女子跟随,连忙停下了脚步,阻止道:“这事是还是我们男人来做比较好,女人还是不要来添乱了。”
“女子怎么了?”
黄淑敏听到雷春泽这话,火气就往上面涌。
“好了,你也知道,雷春泽就是这样的大男子主义,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
雨弋将两人隔开,劝说了黄淑敏。
接着他开始讲述了在叶家室内校场的事情,那是一个非常大的密室,虽然在地下,但是采光非常好,叶画筒作为富商叶寻的长女,从小就对武艺着迷不已,后来就帮助着收罗各种兵器,花高价请各种武艺师傅,所以说起来叶画筒也是一个兵器行家。
“我说了这么多,你还会阻止叶画筒跟我们一起去吗?”
雨弋再次来到雷春泽身边,微笑道。
“不了,不了,我是热烈欢迎啊。”
雷春泽听到叶画筒居然也是兵器方面的行家,顿时态度来了一个180度的大翻转。
“你早点这样不行吗,真是的,还瞧不起我们女人。”
黄淑敏露出鄙视的眼光,她这种女强人最见不得别人搞性别歧视。
雷春泽没有再去理会黄淑敏,只是带着雨弋和叶画筒两人转身就走,不过黄淑敏也跟上了,谁叫叶画筒去了呢。
李庆生和吴成功觉得很有意思,也一并跟了过去,很快几人就来到了兵器铺附近。
雷春泽进了屋子,将研制出来的半成品弩箭给拿了出来,递交到了雨弋的手中。
雨弋拿在手上旋转着,观察着弩箭的构造,忽然一眨眼的功夫,手上变得空无一物了。
雨弋警觉性地望向四周,原来是一边的黄淑敏将东西抢了去。
“这东西看起来像弓箭又不是弓箭,到底是什么武器啊?”
黄淑敏拿在手上看来看去,却怎么也看不明白,便进行了询问。
“哎,这东西只有雨弋知道,你还是拿来吧。”
雷春泽叹了一口气,便伸手去拿弩箭。
这个时候黄淑敏老实了许多,毕竟自己确实不清楚,理亏在先,也不好再闹。
正在雷春泽准备取走弩箭的时候,叶画筒快速将其抓了过去。
叶画筒不愧是在百家武器中长大的,她在观看了这个弩箭后,提出了一番见解,她用手抠了抠扳机,提出尺寸不太符合,对于一些手小的士兵,武器很明显不食用,再是需要扣动的力度,叶画筒将弩箭对着没有人的地方,用力扣动开关,但是没有什么反应,她提出需要优化机关的设置,再是弩弓的这个部分,她发现弩弓也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调拨到位,这在战场上肯定会影响进度,除此之外,她也提出了弩箭材质上的一些东西,她提的点很细,娓娓道来,专业性极强,连站在一旁的雨弋都不觉鼓起掌来。
“怎么样啊,雷春泽,我说把叶画筒带来没有错吧。”
雨弋望向雷春泽,微笑道。
这个时候雷春泽已经听不进去雨弋的任何话语了,叶画筒的一席话让他产生了无比崇拜的感情,只见他快速走到叶画筒的旁边,重复着她刚才提出的建议,然后相互讨论。
“你干什么,离画筒远一点,你都是有妇之夫了。”
黄淑敏见到雷春泽离叶画筒太近,连忙出言阻止。
“哎,看来这里似乎没有我们什么事了,不如随我们走走!”
李庆生走到雨弋旁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示意他跟着去旁边转一转。
望向雷春泽和叶画筒十分投入的在讨论弩箭的问题,雨弋便接受了李庆生建议,转身跟着他们离开了。
李庆生、吴成功、雨弋三人随意在稻香村的街道上面走着,或是雨弋很久没有享受这样的场景了,既然觉得有些陶醉。
最后是吴成功开口了,道:“你那个弩箭应该是一种新型武器吧,研究好了是不是又准备从我这里敲诈一笔,批量生产啊。”
“那肯定啊,不然你赚那么多钱,花不出去啊。”
雨弋微笑道。
一旁的李庆生见两人斗嘴,默默摇了摇头,他想着,若不是这几个同学,分别在不同的领域有所建树,稻香村也不可能发展成为今天的规模。
在巨鹿城里面,钟家兄弟正在密切注视着城中的一举一动,他们发现城里的病人越来越多,他们以为巨鹿县衙也会采取之前的措施,将这些人进行隔离,然后集中救治,不过街道上根本没有发现官兵的踪影,病人反而可以自由在街道上走动。
“巨鹿县衙在干什么,这么放任下去,整个巨鹿城都将会感染这种疾病,这是要亡城啊。”
钟名心急如焚,他们虽然没有和雨弋一同经历黑死病的控制经过,但是也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这种病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