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我心里是有你的,可你……算了,我也没资格说你,其实我自己错的更多。以前我也错了很多,不该那样伤你,说到根上是我错得更多,其实嫂子没说错我。往日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可好。”
“相公,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该跟你坦诚才对,不该自己瞎嘀咕。”
“那我们做个约定吧,以后我们要对彼此坦诚,有商有量,外面的事我来,家里的事你来,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努力撑起一个家。
不跟你说的一定是官场的东西,不适合你知道的,但我不会刻意欺瞒你。你若有疑问可以问我,不要再听别人嘀咕来揣度我好么?”
礼哥认为自己也做错了很多,其实不该责怪妻子,教妻教子,自己这都立身不正,不该推卸责任。
“好,我记住了。”
“乖,听嫂子的,跟王嬷嬷好好学本事,有你的好。”
“我知道。”
柳氏含着眼泪点头。
“吃饭,光喝酒脸都红了。”
礼哥朝她笑了笑,哄着她吃了些东西。
柳氏没一会就有点醉了,搂着他撒娇。
“箫礼,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不喜欢你抱着别的女人,你不要不理我么。你怎么那么小气,我都道歉了也不理我,呜呜呜!”
她醉了,抱着他呜呜地哭。
礼哥忍不住笑了,“不能喝酒还咣咣往肚子里灌,真是……”
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望着她娇软可怜的样,心生怜惜。
轻轻落下一个吻,这一夜二人如胶似漆,终于和好了。
一众下人也因此松口气。
柳氏早早跑来找林宁学规矩。
“嫂子。”
林宁看了她一眼,眉眼多了几分媚色就知道他们夫妻终于和好了。
“呦!看样子我的计谋很成功么,你们和好了?
”
用手推推她,朝她挤挤眼。
柳氏红着小脸点头,“我有听你的话道歉,相公终于原谅我了。
我们约定了以后会对彼此坦诚相待,不会再隐瞒什么了。不能说的就是不能告诉我的,我以后也不会背地里瞎嘀咕了。”
“这才对么。恭喜你啊。”
“嫂子谢谢您。”
柳氏郑重其事地跟她行礼道谢,态度很真诚。
“傻丫头,我们是妯娌,你过得不好我又捡不到钱,家和万事兴,他们兄弟互为臂助,以后好处多着呢,难道多个搅屎棍我能捞着钱咋得。”
林宁失笑赶紧把她扶起来。
“嫂子,婆婆那里我该怎么做呀?”
“我想想哦,其实二婶这人不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很简单的。
你做饭又不行,不如这样吧,二婶要去绣铺做事赚钱,你让厨房做些二叔二婶喜欢吃的饭菜,送过来,给公婆做个衣裳鞋子,日久天长他们总能心软的。
还有你那宅院可有给公婆留一间屋子。”
“我留了的,正院最好的坐北朝南的屋子就是给公婆留的。”
“嗯,找个机灵又稳重的丫头过来伺候二婶,她也有春秋了,把她照顾好,二叔就能原谅你。”
“我记住了。”
“乖,不急慢慢来。以后有不懂的你多问问你婆婆,她毕竟在村里住这么长时间,起码人情世故比你懂得多。”
“嫂子我听你的。”
柳氏现在非常信任林宁,知道她是为自己好,说啥听啥。
“来咱俩接着学礼仪,这个出门用得上,有些事还得你出面帮衬礼哥,学了指定用得上。”
“嗯。”
柳氏越发懂事了,萧爷爷在一旁默默看着,心里微微点头,如今才像点样子了。
柳氏认真和王嬷嬷学规矩,肯下苦功夫,倒是真长进不少,得了王嬷嬷的指点,越发明白自己是犯了大错的,能这样轻松被原谅,真的是婆家人好。
林宁得空给嫂子做了两身非常好看的衣裳送她做今年生辰礼。
还搭配了一套头面首饰,自家亲嫂子,自然要多亲近的。
“这首饰真好看。”
“我自己画的样子,让工匠定做的,不知道嫂子喜不喜欢,我也没别的能耐,想着送嫂子独一无二的。”
林宁笑了笑。
严氏颇为惊喜,拉着她恳切的开口,“你这丫头也太暖心了,我喜欢的不得了。”
她看着头面和衣服,穿上试试,特别合身,这眼力真绝,花样样式都是她喜欢的。
嫂子满意林宁也松口气。
“你还在抄书啊,这笔字真是不错。”
严氏称赞她的字有自己的风骨意境,比很多千金小姐的字都要出彩,她能被公主看上确实有自己的能耐。
“我想多抄几本书留着,或者送回族学也是好的。”
“这倒是。”
箫泽和林天回来了。
“回来了,累了吧,我让厨房炖了汤,今儿有你们爱吃的菜,留下一起吃吧。”
“好。明儿咱们去酒楼看看还需要点什么。”
“行,我又研究了几个点心方子,回头让我哥试试。”
“成,上次你研究的那个白芸豆做的点心,还加了蔬菜的汁水上色,如今点心铺子里卖的可好了。”
白芸豆蒸熟去皮可以用作点心的外皮,再加入蔬菜的汁水上色,加入各种馅料,做出各种造型,出来的点心味道和造型都特别好,如今很受追捧。
这样的点心目前是招牌,好吃好看,也能上得了台面。
“我想着用糯米之类的东西再做一些糯叽叽的点心,搭配鲜甜两种口味,满足大家不同的口味需求,时时有新货才能吊住大家的胃口,总吃一个东西就没意思了。”
“是这个理,到时候咱们酒楼也可以上这些点心。”
“留几种特别好吃好看的点心,作为酒楼的专属招牌,别家不给了,就咱家独家有。”
“可以,这想法不错。”
“我琢磨着还得找个说书的唱戏的,不求赚钱但要有人气,酒楼的座位全都空着,那可就麻烦了。”
“成,我去寻摸,这一时半会事还多着呢。”
“那烤鸭的炉子要弄好,还有烧鹅的炉子也要盘上。”
“那个地等庚子叔来弄,我不会,弄得不对庚子叔来要骂人的。”
林天摇头,他不会弄,那个炉子也有讲究,搞错了庚子叔要骂人的。
“这回是庚子叔亲自来么?”
“对,庚子把他师傅父子俩全给挖来了,家乡的酒楼让徒弟和东子干,他带着师傅一起过来干咱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