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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1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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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说过,撤藩在即,各路藩王定然不会心甘心将王位交还,现在又恰值立储,藩王与皇子勾结互利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刘朝毅在这个风口浪尖入京不过是为了与一些人见面,好保住藩王之位。”

“所以,东南王是被人约来的?这样双方都有可以钳制对方的把柄。”

“不错,”刘舒曳笑笑,“孺子可教,刘永华叛乱太过突然,明显是与邻国有交易,其余三位藩王接机插手,若是成了,就顺势进军京都,若是不成就袖手旁观,结果某些不想让我回京的人教唆一位藩王出兵相助,没曾想,这藩王是个目标远大的,直接弄了三十万军队想一举南下,把另外几位的计划全盘打乱了。

“本来以为就此谋反也就罢了,他们没料到我率军突袭,直接取了刘永华首级,这样一来那三十万军队只得撤回,如此迅速的动作,只能是刘文辉,现在刘文辉基本暴露了,刘耀又私下招兵买马,刘朝毅若是想保全自身此时又不会被排到撤藩前列,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之前指使刘文辉的人,与他合作。”

何其听的云里雾里,“那,李尚书……”

“李尚书为老不尊啊,可是戏月楼的常客。”

“噢噢,明白了,那今天殿下去戏月楼的收获便是知道与东南王见面的人了吗?”

“嗯,今天瑞王收到消息匆匆去了戏月楼……”

何其猛的一拍桌子道:“所以是瑞王殿下?”

“闭嘴!隔墙有耳不明白啊!”

“哎呀,殿下算了吧,你这屋子谁进的来,快说说是不是啊?”

“说你蠢吧,刘朝毅去了戏月楼,刘舒言急匆匆的去质问他安插在那的人,正是说明他不知道。”

何其瞪大了眼,“不会吧,三殿下看着不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人啊?”

“为什么?”

“您看,三殿下只比瑞王殿下小了一岁,王妃侧妃也娶了,工部大小事也干了不少,朝野上下对他评价也是不好不坏。”

“所以这说明了什么?”

“他到现在还没封王……这不明显是脑子不够吗,这样的事他干不出来啊!”

刘舒曳笑着将手中的信纸叠好装进信封,“你觉得这一串事他做的很高明吗?本王都能看出来,何况是父皇?明显是蠢到家了,就你还觉得绕脑子。”

刘舒曳说着把封好的信递到何其手上,“去一趟兵部,说本王今日腹痛难忍,就不去当值了,拿着这封信,跟文书说我要所有员外郎的文卷,父皇口谕命本王任命侍郎,去吧。”

“殿下,这都快午时了……兵部那边都快下职了,您才去告病不是多此一举吗?”

刘舒曳咬牙道:“拿不回来就给本王滚回西北!”

“属下这就去!”

(御书房)

王忠给刘保煮着茶,应着刘保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话。

“王忠,你觉得常乐这孩子怎么样?”

“心思细腻,有手段,但也识大局,懂人情世故。”

“哟,第一次看你给的评价如此之高,你中意他?”

“老奴就事论事,靖王殿下在西北十年,性子确是磨出来了,可其余的还有待陛下去教导。”

“常乐那番话是有意告诉朕皇子与藩王勾结,不过啊,还是有些急躁,表现的太过直率。”

王忠将茶递给刘保道:“殿下怕不是早就明白陛下您眼观天下,洞悉一切,无意去绕弯。”

刘保端起茶杯品了品,长吁一口气,“朕就是愁啊,那几场仗让谁去打。”

“那三殿下那边陛下打算如何?”

刘保放下杯子笑道:“盯着就是了,他惹不出什么幺蛾子,朕就是奇怪,刘朝毅怎么挑来挑去,挑中他了。哎,下月便是常乐与上官巍木家的小女儿大婚了吧?”

“回陛下,正是。”

“这京中有些日子没有喜事了,下个月可要好好热闹热闹。”刘保站起身,“走吧,今日让曦和宫准备膳食。”

(靖王府)

等何其拿到文卷,徐良彦布置好李府外的暗卫,刘舒曳整理好那些员外郎的履历,太阳已经藏了半边脸了。

刘舒曳看着洒满晚霞的庭院,莫名又想起那个在桃花里翩翩起舞的人儿,嘴角勾起一抹笑。

“殿下……”何其站在一旁,无奈的喊了一声。

“嗯?”刘舒曳无意识的应了他一句。

于是乎何其大叫了一声:“殿下!”

刘舒曳全身一个机灵,笔下的纸张又废了,“何其!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把你扔回西北!”

何其躲到柱子后面,“于高涵来了,在门外等着呢,您还在这发呆……”

“叫他进来!”

月上中天。

(戏月楼)

“来了?”婉香还是坐在老地方绣着花,听到有人从窗外一跃而上,手上动作不减,只淡淡问道。

廖峰扯下脸上的面罩,走到她身边,“你知道我要来?”

“东南王入京,见的是刘舒狄。”

婉香语出惊人,廖峰愣了半晌,“你怎么知道?为何不可以是靖王?”

婉香放下刺绣,走到窗边,“今日你在屋顶上见到的,不是猫吧?”

“你是说,那是靖王殿下?”廖峰皱了皱眉,看向婉香,“你想怎么做?”

“楼主出面了,”婉香捏紧了拳头,“下月刘舒曳和上官月就要完婚,我必须尽快把霜儿送走。”

“戏月楼主掺和东南王与三殿下的事了?”

“戏月楼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楼主现在必定是站在陛下这一边,陛下乐意看着几个皇子在底下斗来斗去,楼主想必也要在里面添把火……霜儿,不能毁了!”

“你和白为霜都是戏月楼主的人,她的去留,你阻拦的了吗?”

婉香轻笑一声,微微偏头看着墙壁上刻画的六瓣莲花道:“不赌一把怎么知道?”

早晨,刘舒曳下了朝,出宫就钻进马车,让何其直接去戏月楼。

“殿下,您这样不太好吧,您自己算算您都几天没去兵部了?”

“本王之前不也没怎么去么,没事没事,快走,都饿死了!”

“可是,您大婚在即,这般明目张胆的去逛这风月之地,总会落人口舌……要不然您易个容……”

刘舒曳一想到白为霜成天“何侍卫,何侍卫”的不离嘴,就气不打一出来,“滚蛋!本王就是要去!回府,本王自己偷偷去!”

(丞相府)

郭毅想着上官月已有婚约,打着殿下的名义来看她也不合适,上官家两位公子都不在,于是他走到院墙外,决定自己进去,不让上官巍木那老头子知道了。

“咚咚咚——”

上官月听到敲窗的声音,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挪到窗边,“谁啊,大清早不睡觉……”

“上官小姐,小人是九殿下的近卫,郭毅。”

“常至哥哥?”上官月听此立刻来了精神,一把推开窗户,“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殿下现在也不方便与小姐见面,就让小人来问问,就是殿下之前在戏月楼落下的锦盒,现在在哪?”

上官月眯着眼睛想了想,“应该是在霜儿那儿吧,常至哥哥当时急急忙忙的走了,我也着急躲我爹,霜儿心细,定然还收着……你看,要不要本小姐去一趟戏月楼,替你家殿下把东西取来?”

郭毅干笑两声,“可别,上官小姐您可是丞相大人的心头肉,小人还想多活几年,多谢小姐,替殿下向您道声谢,小人告退!”

看着郭毅飞身离开院内,上官月“砰”的一声关上了窗,“不行,我一定要出去,我就不相信了,就这么个锁能困得住本小姐!”

(后宫凤仪殿)

“春棉,”陆纯儿坐在寝殿内,端着茶问道:“陛下呢?”

“回娘娘,”春棉走到一旁回道:“陛下在御书房。”

“不是说陛下昨日召了靖王入宫吗?说了什么可有打听到?”

“王忠公公身边的小太监说陛下只问了些琐事,不过陛下让靖王殿下负责了兵部侍郎任免一事。”

“兵部侍郎?”陆纯儿放下茶盏,“这不是吏部的事吗?正四品的官职,陛下全权交于他了?靖王现在在哪?”

“靖王殿下向兵部告了假,今日下朝后就在府中未曾出门。”

(凤仪殿)

“这么快就有人去靖王府了?”陆纯儿听着太监传来的消息,问道。

“是,张显明。”

“就他一个人?本宫记得,这兵部员外郎可是有四个,其余人都没什么动静吗?”

“回娘娘,其余三人,两人是瑞王门下,还有一人算得上是清流一派,据说极不愿依附权贵,官至六品就再未升过了。”

陆纯儿奇怪道:“那这张显明……”

“明面上是去依附靖王殿下,实则也是瑞王殿下的人。”

“呵,”陆纯儿笑了笑,“毕竟是个刚刚回京的庶子,未及冠就封王又如何?在朝中的根基自是没有本宫的言儿深厚,来人,备膳。”

何其拿着一个鸡腿啃的正欢,刘舒曳却黑着一张脸进了门。

“怎么了这是?”何其看着刘舒曳坐到饭桌前,便凑到一旁问道:“那个张显明惹你生气了?”

刘舒曳白了他一眼,望了望盘中少了一只腿的鸡,冷声道:“谁准你吃的?”

“属下看您跟那张大人聊的是热火朝天,估计您一高兴就忘了这些美味了,凉了多可惜,唉唉,您先说说那张显明是怎么回事?”

“是个惯会阿谀奉承见风使舵的家伙。”

“所以说,您是不打算用他了?”

“张显明明面上是清流一派,实则有意投诚刘舒言,这次过来估计也是看本王尚未及冠便已封王,前来依附罢了,这样的人虽说有些才干,但太难掌控,若是用了,来日本王失势,第一个卖了本王的估计就是这种人。”

刘舒曳说着,看着何其一本正经的偷拿另一个鸡腿的手,故作不经意的将胳膊挡在中间继续说道:“不过,本王听说他对自己那个独女倒是颇为宠爱。”

偷吃鸡腿被识破的何其摆了摆手,只得接上刘舒曳的话,“可您不是说他向瑞王投诚了吗?”

“刘舒言打定本王肯绝对不会用这种油嘴滑舌的人,便故意暗示张显明来本王府上讨嫌,四个员外郎,剩下那三个两个都是他的人,那个叫林毅仁的老头子又是个老顽固,本王肯定拉拢不来,这样一来,兵部侍郎的位子又让他的人抢去了。”

“所以您是要反其道而行之?”

“不错,张显明他能收买,本王也能,尤其是,他那个女儿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何其鄙夷道:“咦,殿下真看不出您是这样的人。”

“滚,想什么呢!”

(九皇子府)

“我说我的小殿下,您都傻笑一上午了,咱们先吃饭好吗?”郭毅看着坐在书案边,盯着那一幅“落花舞”的画,一脸痴像的刘景阳无奈道。

“郭毅,你说,霜儿会不会……”

“您啊,早些娶回来不就完了?省的成天盯着那画浮想联翩。”

刘景阳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辩解道:“我,我哪有浮想联翩?我只不过是在想……”

“嗯?想什么啊?”

刘景阳怒急,“你!嘲笑本殿!罚你打扫净室!”

(丞相府)

“跪下!”上官巍木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望着堂中站着的上官月脸色极差,“你堂堂一个相府千金,未来更是靖王府的王妃,如此不知礼节,整日在那些个风月场所混迹,可有顾及过上官家的脸面!靖王府的脸面!”

上官月低着头跪在地上,蛮不服气的说道:“戏月楼又不是风月场所,靖王他不也去过吗?”

“放肆!”

“好了老爷,”丞相夫人也是如今忠义候的妹妹吕桐走上前抚了抚上官巍木的背,“月儿确是顽皮了些,可老爷将她锁在家中也太久了些,月儿都要嫁人了,您也别整天当小孩子训。”

“哼,你也知道她要嫁人了,还整天这么孩子气!”

“爹!月儿知道错了么,下次绝对不会犯了!月儿保证!”上官月找准时机凑到上官巍木跟前讨好的替他捶了捶背。

“行了行了,赶快走吧,别在这碍我的眼!”

“好嘞!”

看着上官月跑出门的身影,上官巍木脸上那怒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担心与忧虑,“唉,夫人啊,真是不该啊,不该。”

“是啊,皇家水深,嫁入王府的女子能有多好的日子?往后若是靖王登上那皇位,后宫,可更是腥风血雨啊,真是不该应下这桩婚事。”

“靖王,希望他不要辜负老夫一番筹谋。”

(戏月楼)

婉香匆匆下楼,竟见到了廖峰,“你怎么这时候来?不是说往后……”

“瑞王派我来通知你一件事。”

“刘舒言?什么事?”

廖峰奇怪的挑了挑眉,“你不清楚?戏月楼向来消息灵通堪比皇家谍卫,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婉香抬手揉了揉眉心,“这两日事情有点多,京都的消息交于他人打理了,快说,别让我猜了,烦的很。”

“戏月楼出事了?我观你脸色确实不好,”廖峰正要关心几句,看着婉香不耐烦的眼神马上回到主题:“兵部侍郎缺了,陛下命靖王从四位员外郎里筛选一位顶上,李平如今是废了。”

“这李平不是刘朝毅的人吗?陛下知道了?”

“嗯,观如今朝中形势,靖王大婚前后,这李平就该下台了,那几个员外郎除却林毅仁都是瑞王的人,瑞王想借此机会给靖王府生些事端。”

“他想怎么做?”

廖峰微微一笑,“是你想怎么做,我打听到一些消息,关于东南王的,他那个手下到现在还留在顺阳城,尚未离去。”

(三皇子府)

刘舒狄与岑王妃正一起在花园中赏花,管家走上前在刘舒狄耳旁说了什么,刘舒狄脸色微变,站起身就要离去。

刚走了两步猛地想起身后还坐在石凳上的王妃,“本殿……”

“殿下去忙吧,妾身还想坐一会。”岑诗琪朝刘舒狄笑笑。

“那,王妃当心身体,春寒未消,不要久坐。”说罢便与管家一同离开了。

“王妃,您,您好不容易与殿下独处了一会,就这么让殿下走了吗?”

看着丫鬟替自己惋惜的模样,岑诗琪笑了笑,“殿下公务繁忙,怎能因为我等这些琐事分心呢?好了,扶我回去吧,这天确是有些凉了。”

刘舒狄与管家一边朝自己所住的西苑走去一边问道:“那张显明现在还在靖王府吗?”

“已经走了,听说他与靖王相谈甚欢。”

刘舒狄推开书房的门,走到书案边坐下,看见早早立于房中的于彤,摆手让管家退下,“什么事?”

“东南王那边来消息了。”于彤行过礼后递上一封信,“东南王说可借此次兵部侍郎之事,扳倒靖王。”

刘舒狄有些好笑的看了于彤一看,拆开信封,“他是这么说的?一个小小的兵部侍郎,扳倒刘舒曳?”

“东南王的意思是,起码让他在陛下面前失去竞争储君的资格。”

片刻后,刘舒狄看完了那封信,笑出了声,“李平废了,原来是他安排好的,哼,这个刘朝毅还声称会给我他在京都所有的人脉,如今官最大的一个就这么没了。”

于彤问道:“东南王做什么打算?”

“借西北那三十万驻军之事,嫁祸刘舒曳,他说其余的事不需要我做,已有人安排好了,只需要让我杀了李平。”

“杀兵部尚书?”于彤惊到,“虽说陛下明显是要换掉他,可如今靖王大婚在即,京都若是死了一个二品的官员……这事,是不是太过于冒险?”

刘舒狄点了点头,“的确,李平若是死了,父皇定会让大理寺彻查,那个大理寺卿又是个油盐不进的老头,倘若真的查到本殿身上,就别谈什么嫁祸刘舒曳了,本殿自己都跑不了。”

(揽月轩)

这时于高涵也来了靖王府,与何其站于一处。

于高涵:“张显明殿下是准备拉拢过来了?”

“嗯,他必须是本王的人,兵部侍郎,也必须是本王的人。”

“哦对了殿下,属下今日来是想告诉您,李平尚书那里,属下还正查出了些东西。”于高涵拿出两张纸条递给刘舒曳,“这是暗卫在李府截下的飞鸽传书,看样子陛下是知道李平与刘朝毅的关系了。”

刘舒曳看着纸条上写着:

已知,离。

三,保。

刘舒曳笑了笑,“让刘舒狄保他的命吗?刘朝毅不会这么蠢,这些纸条,送到李平手上,别让人看出端倪。”

“为何?”何其本着不懂就问的原则再次开口:“李平收到这些纸条不就明白陛下不想留他了吗?万一他狗急跳墙,东南王和三殿下把他杀了怎么办?”

“刘朝毅本来就不可能留着他,”于高涵白了何其一眼,“他要是活着刘朝毅就是不想谋反也会被逼的谋反。”

何其:“嗯?”

“跟你说的狗急跳墙的意思差不多,只不过刘朝毅想在他跳墙之前杀了他,”刘舒曳无奈只能解释的更加清楚,“刘朝毅估计不想跟朝廷撕破脸,只想保住东南王的蕃位,若是在撤蕃之前推刘舒狄上位,他就不必打这场仗了,明白了吗?”

“哦,明白了明白了,总之就是虽然东南王和陛下都心知肚明,但他还不想把这些都放在明面上,是吧?”何其说完一脸自豪的看向两人。

于高涵捂脸:“是。”

“这么一来,刘朝毅是故意让李平和刘舒狄搭上线,看样子东南王是想接刘舒狄杀了李平,”刘舒曳正思索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等等!”

何其:“怎么了殿下?”

“李平不能死,”刘舒曳突然正色道:“半月后我就要大婚,现在李平死了,西北之征那三十万驻军之事估计就会压在李平头上,万一牵扯到本王,这事就不好办了。”

于高涵:“还有殿下,我们方才说了这么多,那瑞王呢?他会没有动作吗?这么好的机会,他若是察觉出三殿下想杀李平,李平若真的死了……”

“呵,你倒是提醒本王了,”刘舒曳笑了笑,“刘舒言若是想着那兵部侍郎之位,李平,他一定会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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