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不是有句俗话说,英雄本色嘛。
李韬觉得自己是个大英雄,所以他比其他人更好色。
这倭国女人确实是个尤物,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诱惑,特别是那柔软的身段,让人试过一次就流连忘返。
吉三光太郎见他一副发呆的模样,脸上露出个笑容,便轻声道:“李员外,在下还有事情要去处理,你请便。”
李韬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倭国女人,哪还有空理会他啊。
吉三光太郎也不在意,转身踩着木屐出了大堂。
李韬看着留下来的倭国女人,不由浑身发热,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论相貌,这女人算不得极品,可那双眼睛太勾魂了,还有一犟一笑时出现的梨涡,都展露出她夺魄勾魂的一面。
那份任君采撷的温柔婉约,哪个男人见了不得迷糊?
李韬忍不住了,他将倭国女人一把杠在肩膀上,火急火燎地冲到了一间厢房,不出片刻,就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
…
生意谈妥了,广商和东商以最高价格收购了大批香水和香皂,而且连价都没讲,还预付了三成的定金。
这不得不让陈知山感慨商帮的财大气租,几万两银子花起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且他们还告诉陈知山,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商帮都会派人来幽河州拿香水等物,希望陈知山能提前准备好。
能跟商帮建立合作关系,对幽河州可是好事一桩,陈知山毫不犹豫就同意了,当天傍晚,广、东两大商帮的人宴请整个州衙的官员到酒楼吃饭。
席间其乐融融,在各方劝酒下,陈知山情不自禁多喝了几杯,等到第二天醒来时,他却是在自己的卧房醒来。
“嘶…”
陈知山拍了拍额头,走到床边一看,才发现今天睡到了日上三竿,看来昨天晚上酒喝太多了。
“老爷,洗脸了。”一个俏婢端着热水走进来,甜甜一笑道。
陈知山坐在椅子上,随口询问道:“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俏婢忍俊不禁道:“昨天老爷喝的酩酊大醉,几个州衙官吏将你抬到了大门口,然后夫人用一只手提着你的腰带,将你提回了后院。”
“提…提回去的?”
陈知山瞠目结舌,瞬间构造出了一幅画面。
他像个小鸡崽似的,被赵如柔轻轻松松提起来,然后在下人婢女的注视下,像块风干的腊肉一样被提回了家。
嘶,怎么想都很丢人。
洗漱完之后,陈知山捂着脸,连官府都没心情穿,随便披上一件黑色常服后,就在府中下人婢女那憋笑的神情中,羞愧地离开了陈府。
不知不觉,又到了冬天。
出了门之后,陈知山一人游历在街道上,脑子只想着一件事,如何组建海军。
组建海军不是一个想法就能完成的,还需要庞大的财力和物力支持。
而这些东西,用钱能够搞定,要说最麻烦的一个环节,那还是军权。
陈知山想组建一支拥有全新作战观念的海军,就不能受到朝廷的干扰。
可海军海军,还沾着一个“军”字。
朝廷绝不可能容忍一支不受约束的军队,所以想组建海军,可谓是困难重重。
想着想着,陈知山不知不觉就到了白鹿书院外面,略微犹豫了片刻,他还是举步走了进去。
幽河州致富后,陈知山就重点抓两方面。
一个是军事,另一个是教育。
军事占据大头,第二就是教育,幽河州改制为州后,就成立了州学。
州学不负责教学,它就相当于教育局,负责管辖幽河州的书院,州学的主官是教授,正六品。
讲州学不受地方管辖,而是由礼部直接负责,这是因为州学负责科考,所以地方官府不能插手。
幽河州成立州学后,礼部就派了一位教授,名字叫张翔,州学不在州衙里,为了避嫌,陈知山也从未去找过他。
白鹿书院的院长还是向靖,但白鹿书院已经今非昔比。
之前为了找几个教书夫子,陈知山废了不少功夫,然而现在,白鹿书院成了江南府远近闻名的书院,不少人都慕名而来,有上门求学的学者,有传道授业的师者。
而且书院和现代的大学一样,不管你是文人雅士,还是贩夫走卒,三教九流都可以随意进出,当然,前提是不能惹事,谁敢惹事,他就会知道什么叫文人一怒,血溅五十步。
陈知山踏着铺了青石板的林荫小道,望着左右两边光秃秃的树枝,内心十分满足。
这一切,可都是他亲手建立起来的,那种成就感,真是难以形容。
走了没多久,就有几个人从前方走来。
青石板小道就那么大,陈知山见他们人比较多,就让到了一边。
“费公子,我们在越州待的好好的,干嘛要来这破地方啊?”
“就是,什么狗屁幽河州,不就是个破县城嘛,也不知道我爹抽什么风,非要叫我来!”被称为“费公子”的年轻人满脸不忿道。
费公子明显是这个小团体的主心骨,他一开口,几个狗腿子就不断附和着。
然后,原本主动让开的陈知山,又默默挪动着脚步,回到了小道上。
“…”
那几个人也停住了脚步,因为再往前走的话,他们就撞在一起了。
“喂,你是谁,赶紧滚开。”
一个急于表现的狗腿子跳出来说道。
陈知山微笑不语,扮猪吃老虎的戏码他好久都没玩儿了,特别还是在幽河州这个地方,偶尔跟这种货色调剂一下生活也不错。
“这条路是你家修的吗,为什么要我让开?”
“靠,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一个狗腿子怒道。
“哎,素质,注意素质!”
费公子淡定地摆摆手,才看着陈知山道:“小子,本少爷大人不记小人过,现在你滚一边待着去,本少就不和你多计较,不然,本少这几个兄弟,他们可不好说话。”
几个狗腿子纷纷摩拳擦掌,随时要给眼前这个不开眼的家伙一个教训。
陈知山瞟了他们一眼,“这里可是白鹿书院,教书育人的地方,你敢在这动手?”
“哈哈哈!”
费公子大笑起来,嚣张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本少是谁啊?”
“这位,就是咱们黔州知州费大人的大公子!”一个狗腿子很识时务的捧场叫道。
“别说是你,就是你们幽河州的知州在这,咱们少爷也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黔州知州?费解?
陈知山眉头微微一挑,有些忍俊不禁。
说实话,在费解刚到黔州任职时,陈知山就查了一下他的底细,他曾经在齐王府中做事,但之后又被调到其他地方当县令,所以很多人都忽略了他和赵元享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