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听完木轻舟的话也似乎明白了,他的眸子瞬间亮起,“我愿意,无论付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我不要做一个废人。”
这句话是秦池内心深处最想说的话,他不知道枭组织那些人被催生着成为了高手,对他们的自身有什么影响,但是,哪怕寿数不长,哪怕历经万难,哪怕在这个过程中死去,秦池也想试一试。
至少,人生不会后悔。
秦靖禹看向秦池,他相劝,却张不开嘴。
他太了解对方,虽然刚刚进院子来的时候秦池是笑着的,可是他的眼睛里没有了光。
既然如此,那他只能支持他,尽己所能的支持他。
“有几成的把握?”
秦靖禹看向木轻舟。
木轻舟想了想道,“如果是在富江城的时候,那一点可能都没有,不过现在,我有一成把握。”
一成太少了。
秦靖禹皱起眉头,秦池却哈哈笑道。
“一成就行,你不必有负担,最坏不过是死,与我现在这般并无不同。”
秦池的话让木轻舟轻轻笑了起来,“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太弱了,在用紫雀之心之前,我需要用药浴让你的筋骨强健起来。”
“可我的经脉都碎了。”
“我知道,对于这点,我也无计可施,只能赌紫雀之心发挥的效用,至于接过,我会尽我所能。”
秦池点了点头,“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绝无二话。”
木轻舟转头看向秦靖禹,“密阁里还有大夫吗?”
“有,专治外伤的,炼药调理内伤的都有,你需要什么样的?”
“找个药师吧,我将药材方子交给对方,让他帮秦池进行药浴,我要入宫,这几日怕是没时间。”
“这个你放心。”秦靖禹点点头。
秦池道,“当然不能是你给我药浴了,殿下会弄死我的。”
秦池嘻嘻笑着,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秦靖禹瞪了他一眼,眼里却与带着些无奈的笑意。
“我没事总弄死你做什么!”
秦池冲着木轻舟笑道,“你不知道,有些人狠起来连自己都想弄死。”
木轻舟看了一眼秦靖禹,秦靖禹很是不自在的别开脸,耳朵有些微微泛红。
又休养了三日,木轻舟回了皇宫,一起回的还有秦靖禹。
秦靖禹带着丫鬟和几个暗卫伴做的侍卫浩浩荡荡的回了锦元殿,告诉皇上,他要回宫里住几天。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为什么进来的,却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木轻舟带着两个丫鬟去了东宫,秦靖天一早就听说她回宫了,可也听说了是跟着秦靖禹回的宫,此刻正坐在花园的椅子上盯着眼前开的娇艳的满院子的花发呆。
枫老正在修剪,其中单独围起来的小花圃里开着一朵艳丽的大花,正是他细心培育许久的曼陀罗。
此刻曼陀罗的香气正从花蕊中不时的飘散出来,让闻到的人只觉心境平和。
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暴怒的秦靖天眸子里的怒火竟是渐渐消散了去,等木轻舟到的时候他已经很平静,冲着对方笑的异常欢喜。
“舟舟,你可来了,这几日我对你的思念当真是如河水泛滥一般,见不到你,我茶不思饭不想,你瞧着我可是瘦了?”
秦靖天的脸色的确不太好,有一种血亏的浮虚。
“抱歉,这几日我生了病,总要将身体养好才能入宫,否则将病气传给了殿下,岂不是死罪。”
木轻舟冲秦靖天微微行了一礼。
秦靖天打量着木轻舟的脸幽幽道,“可我听说,你并没有生病,是阿靖将你囚禁在府中,不准你入宫见我,可有此事?”
木轻舟摇头,“传闻不实。”
秦靖天却不信,继续道,“舟舟,若当真有此事,你一定要告诉我,本宫是太子,一定可以保护你的。”
对于秦靖天的好意,木轻舟很是无奈,她没有接话,只是示意秦靖天将手腕伸过来。
秦靖天很听话的将手伸了过去,目光却依旧灼灼的盯着木轻舟,那眼神恨不能将人扒光了吃掉。
木轻舟身后站的的两个小丫鬟眸子很凉,若是在外面,怕是早就动手。
诊了一会儿,木轻舟的脸色却是忽然凝重起来。
秦靖天一直盯着她看,自然看出了她神色的变化,得意的笑道,“本宫这身体,可是越来越不好了?”
病人问病,自然要问自己的病症何时能好,哪里有人会问自己的病越来越不好的。
更何况还是用这样的表情。
木轻舟看向秦靖天,手已经挪开。
“殿下,这几日你吃了什么?”
秦靖天收回胳膊,忧伤的看着木轻舟,“你舍我而去,多日不曾出现,也不曾派人问我的情况,我还能吃什么,自然是太医院那些庸医开的药。是不是他们开的药都不好,若是,我现在就砍了他们的脑袋。”
木轻舟皱眉,秦靖天嘻嘻笑道,“舟舟别怕,在这个世上我只信你一个大夫,他们治不好我自然要被砍头,还有那几个给我上药的小宫女,竟然肖想本殿下的身子,本殿下的身子自然是要给舟舟的,她们碰了,自然也要死。”
秦靖天用最轻快的语调说着这些话,听得木轻舟只觉得毛骨悚然,后背一阵发凉。
她神色里的惊慌让秦靖天更加愉悦,他笑着缓缓靠近,“舟舟,你在怕啊,不必怕,我那是对旁人严苛,对你,我只有无限的纵容和宠爱,在我这里,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你会成为你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
木轻舟往后扯了扯,神色冷淡道,“殿下,请褪去上衣我需要看一看伤口。”
秦靖天托着腮看向木轻舟并没有着急行动,“舟舟,只脱上衣吗?我腿上也有伤的,要不你随我入内殿,我脱光了给你看啊。若是你喜欢在花园里也可以,我能想象,你白皙的皮肤躺在这些娇花之上会有多么的迷人。”
木轻舟身后的丫鬟已经憋不住了,齐齐上前一步却被木轻舟瞪了回去。
“殿下若是喜欢脱光了被人看,我并不在意,请吧。”
秦靖天看着木轻舟,低低笑了起来。
“舟舟,你的要求我一定满足。”
他说着站起身真的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等上身光了之后,木轻舟的目光落在他的伤口上,那伤口竟然开始腐烂,可周围并没有腐烂的臭味。
秦靖天盯着木轻舟看,那眼神似乎这里不是外面不是站着这么多人的花园,而是床帏之中。
他的手已经解开了裤子上的束带,下一刻就要将自己彻底扒光,此时门外有太尖尖细的声音传来,“奴才叩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