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傅薄夜汇报了叶凝最近的行踪以后,徐商刚想退出傅薄夜的办公室,结果手机却突然想起了来了消息的声音。
徐商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下一秒整个人的瞳孔中瞬间闪出了惊喜之色。
"傅总,派去盯着叶小姐的人来报,她刚才离开了傅氏公馆,而且所走的方向也不是去片场的方向。"
果然是按捺不住了吗?
傅薄夜的嘴角缓缓的勾起了一抹弧度,"走,我们也跟上去看看。"
按照自己派出的杀手给出的位置,叶凝最后要到达的目的地是城西很偏僻的一处废弃工厂。
在这个废弃的工厂中,昏迷的严如歌此时正被绑在柱子上,垂着脑袋,不省人事。
自从被割掉了舌头以后,或许是因为自卑,又或许是因为害怕,严如歌几乎每天都躲在薛家不敢出门,好不容易出门了一趟,没想到就被蹲在家门扣,等待着她的人给蹲了个正着。
如今再度面临着飞来的横祸,被水泼醒的严如歌,此时的心情简直没有办法能够用语言来描述。
"呜呜呜......"
看着面前这个冷酷的男人,严如歌急忙慌张的摇头,口中不断的发出呜咽声。
泼醒她的水,顺着她的发丝慢慢的流了下来,让她所穿的衣物全部被打湿。
"啊啊啊......"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抓我?
严如歌惊恐的看着他,所有想说的话到嘴里,无疑都变成了一些奇怪的音调。
而在这种情况一般来说能说出来的话,大概也就只有那些质问自己的话,这种情况,杀手面临的倒是还是挺多的。
只见杀手冷笑一声,随即蹲下身,伸出手挑起了严如歌的下巴,面上带着的笑容让人不自觉的惊恐万分。
"你不用着急,想见你的另有其人,她很快就到了。"
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不断向后退缩,但又没有地方退去的惊恐模样,杀手一时间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脸,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不是我接手你的第一桩生意,我还真是好奇,你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大胆?
谁你都敢得罪,得罪一次被割了舌头还不够,非要一直把自己陷入险境,非要死在她的手里才满意吗?
不知好歹的人我见多了,不过像你这种这么不知好歹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杀手的这一番话,倒是让她顺清了一些思路。
他说她是和自己被割舌头的事情有关,而自己被割舌头的幕后主使就是叶凝那个女人,所以这也就意味着自己如今遭遇的这场灾祸,也正是那个女人的报复。
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严如歌着实是想不到叶凝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肯放过自己。
明明自己最近什么都没有说出去,她的秘密再一次的被得到尘封,除此以外,网络上也都是对她的人设进行洗白,这个女人到底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你的话未免也太多了,我让你来做事,不是让你来多嘴多舌的,你要是再敢多嘴多舌,那么下一个被割掉舌头的就是你了。"
叶凝刚刚走进这个废弃的工厂,就听到了杀手对话严如歌的声音。
不过就是一个拿钱办事的人,有什么资格打听那么多?
在听到叶凝的声音之后,杀手心中一惊,随即起身赶紧走到她的身边,衷心的表态。
"对不起,叶小姐,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不再理会身边这个男人的表态,叶凝缓缓的在嘴角勾起了一抹让人心惊胆战的弧度,下一刻径直的走到了严如歌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冷哼着。
"没想到吧,今儿有一天你还会落在我的手里。"
慢慢的蹲下身,叶凝一边笑着一边抬起手猛然的发力,随后一巴掌抽在了面前的这个女人的脸上。
力气之大,以至于严如歌被打偏的脸上瞬间肿起了一片,五指的痕迹清晰可见。
"真是没想到,我一直以来这条路上的阻力竟然都是你这个女人,现在想想当初就应该直接要了你的命,只是割了你的舌头根本不够解恨。"
"呜呜呜呜呜呜......"
严如歌瞪着瞳孔,转头不甘示弱的向叶凝呜咽着。
突然被如此问责,严如歌只顾着辩解,甚至忘记了恐惧。
除了当初想要和薛思颖威胁这个女人拿一点钱财以外,自己根本没有做过其他任何能威胁到这个女人的事情。
这个女人现在如此说,她倒是真的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才会受到这接二连三的飞来横祸。
"哦,对,我忘了,你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想必你是在好奇我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对你吧?我可以告诉你,反正你今天是要死在这里,让你死的明白点,也能让你心里好受一点。"
抬手捏起了严如歌的脸,或许是因为整容的原因,叶凝在捏住她的脸的同时,忍不住轻轻皱眉,觉得手中的骨头甚是咯人。
"最近网络上有关于我的流言蜚语,我相信你一定看到了,你知道这些流言蜚语是怎么起来的吗?"
提到这一点,叶凝就忍不住想起自己在傅氏公馆照顾面前这个女人的儿子,自己无论怎么讨好,自己无论怎么当牛做马,结果都被那个小东西视若无睹,甚至用一条狗的性命来威胁自己。
想到这里,手中的力道不自觉的不断加大。
严如歌也因为下巴上传来的疼痛而不自觉的扭曲着脸。
"都是因为你的好儿子,果然你那个儿子跟你一样,是个不除就不可以留的祸患,我那么讨好他,结果他却根本不放在眼里,严如歌,你的儿子何德何能,能得到我这样的对待?到底是随了你这个贱人。"
叶凝一想到自己在这么长时间来所受的委屈,她就忍不住呸了一口,眼神中的凶狠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现在你的儿子可是夜哥哥的宝贝,我是没办法动他,但是你也知道,以我叶凝的做事风格,我是根本没有办法能咽下这些气的。"
"既然你的儿子让我这么难堪,我又没有办法动的了他,那么这一切我也只能在你的身上找回来,正所谓子债母偿,替你的儿子受过,我觉得你应该是很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