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简瑶乖乖跟着傅盛年上了车。
傅盛年为了遮住花猫脸,特意戴了个口罩。
好在车内冷风开得足,到了公司,整个大楼里都开着空调,即便戴着口罩也不会热。
傅盛年开会的时间,简瑶等在办公室里。
她给童斯言打了通电话,询问知画的情况。
“医生已经开好了药,血检结果出来了,没大问题,目前她状态还不错,医生说可以回家调养。”
简瑶嗯了声,“那就把她接过来吧。”
“我想接她去我那里。”
“还是让她来跟我住一段时间吧,这里有人能照顾她。”
简瑶对童斯言不太放心,这个男人神经比沈奕还大条,压根不会照顾人。
“那行,一会我把她送过去。”
挂了电话,童斯言立刻去办出院手续。
沈奕一直在病房守着,到这会还没走。
他熬得眼睛都红了,童知画看他精神不好,有点担心。
“你没事吧?”
他摇了摇头,“简瑶想让你回去住段时间,好好养一养。”
“你不接我回家了?”
沈奕倒是想把她接回去,可傅盛年昨天晚上把话说得很清楚,解决不好这次的事,他们不放心把知画交给他。
他琢磨了一整晚,他确实要把这些麻烦事解决掉,否则知画跟着他,早晚有一天还会再出事。
“等你身体好一点,我再接你回家。”
童知画没说话,默默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出院手续办好,童斯言和沈奕将她送回傅家,安顿好了她,两人都离开了。
沈奕走得很急,连话都没跟她说一句,她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她吃过饭,回了房间,过了一会,君君把药和水送来。
看着那些药片,她情绪愈发低落。
这段时间她总是在吃药,已经有大半年了,药从来没断过,她就像个药罐子,沈奕会不会嫌她身体太不好了,照顾她觉得厌烦了,所以才不接她回去?
她还把肖春霞打伤了,听说肖春霞在重症监护室里。
她应该是惹祸了……
她蜷在沙发里,发了很长时间的呆,终是没忍住拿起手机,拨出了沈奕的号码。
嘟声响了两下,对方还没有接听,听筒中便传出嘟嘟嘟的忙音。
这是挂了她的电话吗?
她硬着头皮又打了一遍,这一次提示沈奕的手机关机了。
肖春霞那边具体的情况她不知道,没人告诉她,沈奕突然把她送回来,不接她的电话,还直接关机。
是不是因为她惹麻烦了?
她免不了胡思乱想,想得越多,头就越疼。
另一边。
简瑶是等傅盛年开完会,陪着他工作了一上午,一起吃完午饭才回家的。
知道童斯言和沈奕把知画送回来了,她直接去了童知画的房间。
在门口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她直接把门推开了。
看到童知画蜷在沙发里,人醒着,在哭,她快步上前,把人扶起来。
“好好的怎么哭了?”
她拿了茶几上的抽纸,帮童知画擦眼泪。
童知画不说话,眼泪掉个不停。
“有心事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我好像惹麻烦了。”
“别瞎想。”
惹麻烦的是肖春霞。
“顾湘的妈妈要是醒不过来,她要是死了,那我是不是要去坐牢?”
“医院那边来过消息了,肖春霞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她是伤得挺重,但死不了,你别担心了,这件事情我们会好好处理。”
听到这话,童知画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点。
“沈奕不接我的电话,他关机了。”
简瑶发觉她眼神没个焦距,人有些恍惚,忙把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不要胡思乱想,可能沈奕的手机只是没电了。”
事实确实如此。
沈奕在医院守了一晚上,把童知画送回傅家,他并没有回去,而是开着车去找江惟了。
路上,他听到手机铃声在响,还没来得及接听,手机就没电自动关机了。
车上没找到充电线,暂时充不了电。
他更急于见江惟一面,干脆没去管手机。
江惟离开顾湘的工作室以后,不久就回了他父亲的公司,现在已经是企划部的一名主管。
沈奕找过去的时候,得知江惟请了好几天假,于是他去了江惟住的地方,没找到人。
他又去了趟医院,肖春霞脱离危险期就被转到了病房,他认为江惟会来,奈何他没在病房看到江惟,只见到了守在那儿的顾建华。
顾建华告诉他,江惟有可能在婚纱店。
自打顾湘入狱,婚纱店基本是靠江惟在打理,他虽然有自己的工作,但每隔两三天都要抽个空去趟婚纱店那边。
沈奕开着车赶过去,还真在婚纱店里找着了江惟。
正是午休时间。
江惟叫了外卖,和店里的两个员工在吃饭。
看见他来,江惟放下筷子,拿了罐饮料起身,大步往顾湘的办公室走,边走边说:“你跟我来。”
他急忙跟上去,随江惟进了办公室。
里面还是老样子,属于顾湘的东西原封不动地保留着。
江惟在沙发上坐下来,打开罐装饮料,仰头喝了一口。
“你是为了童知画的事来找我?”
他把饮料放下,抬眼看站在门口的沈奕。
沈奕把门关上,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
“是。”
“肖阿姨情况好转了,不过,童知画把她伤得这么重,就算是出于自卫,出手未免太狠了,顾湘打算以过失伤人起诉她。”
沈奕心头微微一沉,还真让傅盛年说中了,顾湘要钻这个空子,起诉知画。
“童知画现在怎么样了?我听说她情况不太好。”
“昨晚她晕倒了,头部撞击导致脑出血,瘀血压迫了部分神经,她不比肖春霞好到哪里去,肖春霞把她打得很重,她当时就是单纯自卫,她把人推开,没想到肖春霞会撞到洗手台,那是个意外。”
“就算是这样,顾湘还是要起诉。”
“她赢不了的。”
沈奕捏紧了拳头,看江惟的眼神很冷,“昨天是肖春霞怂恿你追出来打我吗?”
“是。”
“你中计了。”
江惟眉头皱起来,“你什么意思?”
“肖春霞在利用你。”
“你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利用你拖住我,找知画的麻烦,警方已经调了拳馆的监控,是她先动的手,她把知画拖进卫生间里,反锁了门,对知画大打出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564章 她赢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