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宁策命令,只见王寅一个箭步上前,唰的一声,便把青釭剑,架在左安吉的肩膀上!
而另一边,孙安手持镔铁双剑,直扑徐清一!
徐清一仓促举刀相迎,但孙安武艺何等高强,只见他先是一剑挡住对方的腰刀,随即飞起一脚,顿时便将徐清一踹翻在地!
随即孙安快步上前,雪亮的宝剑,顿时便戳在对方喉咙上!
一缕鲜血流了下来,
左安吉,徐清一的家将眼看如此,正欲上前救主,宁策急令百名铁甲兵上前,挥起陌刀,顿时便将这些人纷纷斩杀,其余众人,不得不跪地投降。
而在另一边,当宁策开始行动后,武松也是发一声喊,挥舞镔铁双戒刀,如狼似虎般,带着百名铁甲兵,直接杀进了刘府!
武松带人进府,逢人便杀,一口气便从前院,杀到了后院。
听着远处的厮杀之声,左安吉脸色煞白。
呼延庆,公羊贤两将,也是怔在当场,两人都是一脸懵逼,不知发生了什么。
只见宁策倒背双手,沉声对两将说道:“本王受刘子羽将军委托,侦破暗杀朝廷官员一案,不知你两人,是否服从本官的调遣?”
呼延庆略一沉吟
,便抱拳道:“末将任由王爷差遣!”
公羊贤想了想,也是无奈上前,拱手道:“末将也听从王爷差遣。”
宁策微微颔首,点了点头,“好!请公羊将军立即赶往城外,坐镇军营,防止左安吉,徐清一余孽作乱,
请呼延将军,立即调遣兵马进城,稳定大局!”
公羊贤犹豫了一下,“这……,末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能否请大人,说明抓捕左,徐两位大人的理由?”
宁策淡淡一笑,说道:“既如此,两位请随本官,去拜访刘将军,相信刘将军,会把真相告诉你们的。”
“不过在此之前,还请呼延将军速速调集兵马,把徐清一,左安吉的府邸,包围住!
此事干系重大,刻不容缓!”
呼延庆当即遵令而行,吩咐手下速速进城。
于是宁策带着众人,押着左安吉,徐清一两人,前去刘府,
众人沿途所见,到处都是尸体,很多士卒被活活砍杀当场,很快,众人便赶到后院,
只见武松早已带着铁甲兵,将房屋包围的水泄不通,眼看宁策前来,武松便上前禀报,
“大人,反抗之敌皆已消灭,刘夫人和刘将军安然无恙,如今都
在屋中。”
宁策点了点头,便带着众人进屋,
眼看宁策前来,后面还押着左安吉,徐清一两人,刘夫人急忙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宁策面前,泣不成声,
“妾身……,妾身多谢大人搭救之恩!”
宁策急忙上前,将美妇人扶了起来,而后他望向妇人身后的病榻,
“刘将军如何了?”
妇人急忙说道:“老爷好很多了,但身体还是虚弱。”
宁策点了点头,当即带着众人上前,
只见此刻,屋中的窗帘,都已经被打开,蜡烛也被熄灭,此刻的屋中,一片亮堂,
刘子羽躺在床上,虽然看起来依然虚弱,但精神状态,相比刚才,却是仿佛判若两人,
只见他睁着双眼,望向众人,眼神清明,目光灵动,哪有刚才昏昏沉沉的神态?
看到宁策,刘子羽情不自禁,眼泪便流了下来,
“多谢大人仗义援手,拯救潍州,也救了末将性命,却不知……”
宁策笑了笑,说道:“将军放心,左安吉,徐清一两人,已经被本将拿下。”
刘子羽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喜悦之色,
“这……,这可真是太好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咳嗽了两声,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宁策便道:“将军暂且休息,待本王处理了城中之事,再来拜访。”
刘子羽点了点头,急忙呼唤妇人,“红儿,你替我好好招待镇北王,莫要怠慢了王爷。”
赵氏急忙应下。
唯恐影响刘子羽休息,宁策便带着众人离开。
经过刘子羽的肯定,这下呼延庆,公羊贤两人,也都坚定了拥戴宁策之心,更是对宁策抓捕左安吉,徐清一两人的行动,有所理解。
公羊贤当即吩咐副将,“立即赶去城外,按王爷的命令,调遣兵马,防止左安吉,公羊贤余党作乱。”
呼延庆也是拿定主意,急忙调遣全部登州兵进城,维持秩序,包围徐清一,左安吉府邸,清剿其余党。
将事情都安排下去后,这时刘夫人也款款前来,邀请众人去花厅,
刘夫人请宁策坐了上首,又请呼延庆,公羊贤坐了,自己就在一旁作陪,
左安吉,徐清一两人被五花大绑,神情惶恐,面露绝望之色,但两人,却并没有什么辩解的词语,
呼延庆想了想,便道:“此案……,真是扑朔迷,离,末将愚钝,还请王爷为我等解惑。”
公羊贤也是以好奇的目光,望向宁策,“左,徐两人,为何毫无辩解之词?难道大人已经掌握了他们犯案的铁证?”
宁策笑笑,点了点头,而后端起茶盏,拨动碗盖,轻嗅茶叶香气,
“刘将军就是铁证,也是受害人,所以他二人不敢分辩,也无力辩解,
此案的真相,且让本官为两位将军,一一道来。”
“这一切,就从本官得到刘青示警之事,说起吧。”
“就在今早,刘青带伤赶赴乐安港,只说了‘千手观音’四个字,便毒发身亡,所幸他还留下一封书信。”
“书信看起来,像是祖书南写给登州知府赵鼎的,说是刘子羽遇袭重伤,潍州情况危急,请赵大人速速派遣得力兵将,前往潍州,稳定大局。”
听到这里,呼延庆不禁疑惑发问,“祖书南昨夜就已毒发身亡,何以还能委派刘青,写下求援信?
并且,给赵知府的信,为何会送到王爷所在的乐安港?”
宁策淡淡一笑,“本王麾下大将王寅,擅辨识笔迹,据他所言,这求援信虽然落款是祖书南,但其实却是女子所写,”
说到这里,宁策望向妇人,“这封求援信,是夫人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