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方远睁开眼重生的那一刻,时间好像过的很快,快的来不及他有闲心想许多事情,这一刻他才开始想着所在的地方。
这是一个未知的朝代,龙皇朝。五年前不知是何原因被家人带上了山,从此过上了土匪的生活。
山寨名曰凤凰,根据山的名字而起,山寨分三个区域,自己所住的是三寨,位于山的北面,北面山脚下就是凤凰城。
昨夜好像不止自己有了际遇,住在一寨的叔叔家中也添了新丁。凭借记忆,方远走进山南的一寨。
这是一间比较豪华的房子,庭院都是用砖石堆砌,不似一般寨民的是篱笆院。进入庭院,一眼望去的是超大的院落,院中一个与方天勇有几分相似的中年人正在看着手中的信函。在他身边的一个婴儿车中,有个睁着大眼睛的婴儿正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世界。
“小叔,我来了。”方远亲热的叫了声。
中年人放下信函,笑着把方远抱到怀里,亲昵的朝他的脸上用胡茬蹭蹭。
“听说康土匪来了”?
“嗯,我爹他们在聚义厅接待呢,那家伙派头十足”。
“你爹没什么吧”?方天鼎一脸严肃的说。
这话问的方远一头雾水,我爹能怎样?
“其实你已经不小了,快十一了吧,有些事你爹不跟你说,他那是嘴懒,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着,我今天就要告诉你一些咱们的家事。”看着方远一头雾水,方天鼎缓缓道来。
“咱们家以前一直是驻守在北州境内的将领世家,当年你爷爷还是家主时,咱们家是住在盛天城的。有一年在北州境内出现了邪教,他们横行无忌,祸害黎民百姓,在经过多方面侦查后寻得了那伙邪教的秘密窝点。当时由你爷爷带队去围剿邪教,可惜邪教秘术太多,你爷爷惨死在那场战役。后来你爹的性情变的有些扭曲,习性无常,就带着我来到了青远镇。这些年我一直对那场战役耿耿于怀,一心想把邪教铲除干净,可无奈我身子不好,本领有限,就经常派出去一些人寻找邪教散落在外的人员。前几年我听说,当年有一个邪教护法因外出办事,并未被诛杀,而这些年一直隐藏在四海帮内,也就是康土匪的帮派里。”说到这里,方天鼎停住话语,看了看方远。
“小叔,您是说康土匪的四海帮可能是邪教,是咱们的仇人,我父亲知道这件事吗?”方远虽然刚刚穿越过来,对方远的事所知甚少,但还是吃了一惊。
“知道,但不确认四海帮就是邪教,只是那名邪教护法在帮里,以那人身手肯定不是寻常帮众,所以我才问你爹的情况”。
“那康土匪知道当年是咱家带兵剿灭的邪教吗?”方远问出了一针见血的问题,这才是整件事的关键。
“不知,那次的战役,北州境内的邪教被绞杀干净,没留一个活口。”方天鼎满意的看着侄儿。
“我想,我想还是要个万全之策。”方远说着,从方天鼎怀里挣脱出来道:“小叔,我这就离开,把事情的关键去跟爷爷说一声,让他老人家想想有没有对策”。
“去吧,我家阿远长大了,知道考虑事情了。”方天鼎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把糖果递了过来。
出了叔叔家,方远的脚步快了起来,心中所想事情,走路难免出神,正低头走着,一个不小心撞到一人。
“挨雷劈的,你瞎啊,找死啊,赶着投胎吗?”来人被方远装了满怀,怒骂道。
这一声怒骂把方远拉回现实,抬头一看,正看得两张冷嘲热讽的脸和一副看戏的表情。
“好狗不挡路,滚蛋。”方远想都没想的回骂一句,内心却有一丝不安,那丝不安是原先方远记忆中的残留。
“方远,几天没打你是不是皮子紧了?我看你是挨打没够啊。”汪金龙冷笑一声,伸手推了一把方远。
你看我不顺眼很久了?我看你是欺负人欺负习惯了,方远朝左右看了看,发现附近并没守卫,伸手一巴掌甩了过去,狠狠抽在汪金龙脸上。
“小兔崽子,你敢动手。”汪金龙勃然大怒,双眼顿时血红,挥起一拳就朝着方远脑袋砸来。
汪金龙比较高,至少高出方远一个头颅。这一拳要是结结实实打在脑袋上,保准能砸晕方远。
别看前世他只是个连扑街都算不上的网络写手,可从小习武,长大后更是对近身搏击格斗产生了强烈兴趣。要不然不能在这个武侠小说落寞的时代,他还坚持着圆他的武侠梦。
方远并未躲闪,横起右臂,用胳膊肘来抵挡那一拳,同时身子一侧步,左拳成弓形直打对方腋下。
汪金龙刚觉得手臂一麻,然后腋下又传来强烈的酸疼感,连忙回手单臂绕过方远左臂,掐住方远的喉咙,就想掐死对方。
手臂被夹,眼瞅着对方就要掐住自己喉咙,方远一个侧空翻轻松化解,同时一肘打在汪金龙胸口,直打的对方蹬蹬蹬连退几步才停住脚步。
“哼,狗仗人势,狗已经打了,牵狗的还不过来。”方远冷哼一声,朝着鲁岩勾了勾手指。
“一起上,打坏了我负责。”鲁岩朝身边女孩看了看,怒吼一声,对着汪金龙使了个眼色,二人一齐朝方远攻来。
别看方远年纪不大,可还是有过阅历的人,自然知道同时面对两个人的时候应该如何取舍,特别是感觉到体内有一股难以驾驭的的磅礴之力。
“瘦高个的下盘不稳,攻击他的腿,另一个近身战不行,贴着打,不让他有喘息之机。”突然,体内好像传来的一个苍老浑厚的声音在告诉自己如何动手。
方远心头一喜,重新调整状态,开始寻找机会取胜。
鲁岩家传九节钢鞭,一向远攻为主,汪金龙的拳脚功夫得父亲亲传,主攻近身战。可方远却有意靠近鲁岩,贴着他打,而故意远离汪金龙拳脚,这就让他二人有些施展不开。
就在汪金龙一个侧踹的时候,方远突然一个近身,抬起右脚朝汪金龙站立的那条腿的膝盖处狠狠地踹了过去。
这一下汪金龙吃痛腿一软直接跌倒,同时得以脱身的鲁岩还没来得及高兴,方远又如鬼魅般的来到身前,膝盖直顶他的小腹。
小腹被撞,鲁岩疼的直接躬下身子,疼的哇哇大叫,眼泪在眼圈。
要说这二人谁最令方远不满,那还不是鲁岩,而是汪金龙。记忆中就属他欺负自己的次数最多,还多次扬言把自己的腿打折。所以方远并不打算放过对方,一套动作解决掉鲁岩后,看着汪金龙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方远身子一弓,双手杵地,一击扫堂腿再次把汪金龙扫翻在地。
“你服不服?”站在汪金龙身前,方远以一种轻蔑的口吻问道。
“服你妈。”汪金龙怒骂一声,用另外一条好腿别住方远,把他别倒,想在地面上制服方远。
而这一下正中方远下怀,他顺势倒下,双腿夹住汪金龙另一条好腿,同时双臂一夹,用力一掰,就听见咔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