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铭渊大手环在她的腰间,心情愉悦的勾起嘴角,即便他少半个身子架空着,随时有掉下去的危险,但他已经不在乎了。
第二天,只听病房内发出巨大声响,司铭渊闪亮登场!只不过他是被余瑾安踹下床,一屁股摔在地上的滑稽登场~
余瑾安双手抓着被子捂在胸前,她羞愤交加的瞪着地上一脸迷糊还没睡醒的男人,
“司铭渊,你是变态吗!”
司铭渊睡觉睡得好好的被人一脚踹下去,他自己还纳闷儿呢,等反应过来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和余瑾安睡在了一张床上。
他从地上爬起来,晃晃悠悠的身形不稳,仿佛随时有可能会倒下去似的。
余瑾安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她对这家伙有点犯怵了,第一次是在大雨中晕倒,第二次是在病房门口前晕倒,她担心司铭渊会第三次晕倒,这个“弱不禁风”的男人。
司铭渊走到床边时,脚底飘浮,身体将晃的幅度有点大,吓得余瑾安从床上倾身过去双手想要扶住他,
她脱口而出,“司铭渊!”
好在有惊无险,司铭渊扶住床尾的栏杆没有摔倒。
余瑾安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事,不然又得喊
医生来帮忙了。
“你刚才在担心我吗?”
“别不要脸了,谁在担心你,自作多情。”
余瑾安剐了他一眼,她重新坐直身体,脸扭向一边,不再理他。
“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自作多情的男人字自问自答。
余瑾安鼻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气势很足的样子。
“你别生气了。”
司铭渊轻轻抓着她的衣角,仿佛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小声说道:“对不起。”
余瑾安还是不理。
“你可以骂我解解气。”
余瑾安都懒得骂他。
“你如果觉得这样不解气,就打我吧。”
打他?哼,她都觉得晦气。
见余瑾安还是没有要理他的意思,他捏着她的衣角拽着左右晃了晃,
“不管你想让我怎样都可以,别不理我好吗?”
司铭渊言辞卑微的说道。
“你走吧。”
憋了半天,余瑾安就说出这三个字,还是让司铭渊最不愿意听到的三个字。
“我不走。”
司铭渊松开她的衣角改攥住她的胳膊。
余瑾安甩掉他的手,嫌弃的背过身,眼不见心不烦。
她深吸一口气,盘坐在床上,闭上眼睛,面向窗外。
司铭渊站在她背后一动不动,
他从未感觉到身体如此疲惫不堪。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才肯接受我的原谅?你可以尽管开口,只要你说我照做。”
“离开这里,该去哪儿去哪儿,这就是我的条件。”
余瑾安放出最后通牒。
“这不是你的条件,赶我走才是你的目的。”
“你如果愿意这样想那就是吧。”
余瑾安并不反驳,他随意怎么想都好,只要肯离开,不再来找她的麻烦就够了。
她听到身后传出开门关门的声音,以为司铭渊走了。
刚一转身,眼前便被一片阴影笼罩下来,她感觉到后脑勺被用手扣住,没来得及看清眼前,唇上忽然一道刺痛感,余瑾安皱了皱眉,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司铭渊,双手抵在他胸口想要用力将他推开却不行。
“唔唔……”
粉拳打在胸前不痛不痒,司铭渊握住她不安分的两只手,发狠的在她的唇上啃。
余瑾安只感觉口腔里蔓延着一股血腥味儿,她怀疑司铭渊是想报复她之前咬他胳膊,所以才这样做的。
行吧,如果就这样死了的话那就死掉吧,反正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怕再死一次,只不过有些不甘心,她要被司
铭渊杀死第二次。
司铭渊剥夺着她的氧气,她越来越感觉呼吸困难,求生欲让她想要摆脱司铭渊的束缚,可司铭渊和她紧紧贴在一起,她往后一仰,身上的重量让她顺势往后倒在床上,被司铭渊压在身下。
“你和祁彻在一起这么久,还没有学会换气吗?”
司铭渊总算肯放过她,余瑾安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好几次因为呼吸太快而剧烈咳嗽。
她的脸也不知是因为咳嗽还是别的,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这种红从脸一直延伸至耳根。
“你下去!”
余瑾安双手捂着脸,她现在真的很难直视司铭渊。
司铭似乎知道了什么,他继续问,
“难道你和祁彻从来没有接过吻?”
余瑾安捂着脸不言语。
司铭渊眉头一挑,他好像猜对了。
“那你们两个有没有做过?”
紧接着他问出一个更加大胆的问题。
余瑾安松开手,美眸愠怒,
“滚出去!”
他上扬的嘴角抿下去。
“我……”
不等他说话,余瑾安右腿膝盖往上那么一抬,正中靶心。
司铭渊面部五官扭曲起来,他蹙紧眉头,表情痛苦古怪。
“滚下去,否则还有第二次
。”
这种痛苦对于男人们来说是最不能忍受的,司铭渊极力隐忍着从她身上下去,黑着脸转身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余瑾安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脸,滚烫的温度让她感觉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
“我是又发烧了吗?”
她自言自语,想到刚才所发生的,余瑾安捂着脸,她真希望自己现在能发烧的晕倒,这样就能暂时忘记那令她窘迫的尴尬事情了。
不过很快,她又重新振作起来。
今天是输液的最后一天,她只要再坚持一天就能回家了。
“铃铃铃~”
手机响了,余瑾安接到宋英打来的电话。
她开口第一句就是问司铭渊有没有走。
“走了。”
“真的走了?你不会在骗我吧?”
宋英半信半疑。
“没有骗你,他真的走了,不信你来看看。“
“看看就看看,反正我也到医院门口了,给你带了好吃的,病房等我。”
余瑾安笑着挂了电话。
“当当当当~姐来了~”
宋英出现在病房门口,她观望了几秒,确定司铭渊真的不在病房才走进去。
“他还真是走了。你怎么说服他走的?”
余瑾安总结出四个字:“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