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月没有先回答他们,而是询问了一番他们王子的病症,包括王子的起居饮食与行为习惯也都问了一遍。
鞑靼人一脸迷惑不解,但还是如实地回答了她。
数年前在王庭那一段时间里,沈思月与他们的王子接触好几回,同她差不多大的年纪,爱跑来找她的茬,通过奴婢和侍卫的口,了解了不少王子的事情。
还亲眼见着王子“发病”。
沈思月遇到过一样症状的病患,大概属于过敏性哮喘,是一种比较顽固的疾病,幼儿时期若忽视治疗,可伴随终生,此病需要用药,有时也可自行缓解,同时需要远离过敏源。
古代人不大了解这一类疾病,往往都不知其因,胡乱医治,小王子反复发症还能长这么大,也算是不容易了。
依照她的了解,小王子的过敏源应当是花粉。
王子的母妃极爱花,每年春季鲜花盛放时节,尤其爱在毡包里摆满各色各样的花瓶,插着她最喜爱的几种花。
知知梦到一个王子,大家都说王子病好了,王子还让父王派人来感激阿姐,知知说这是个好梦,所以沈思月才有把握,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我能给二位贵使一个更好的选择。”
“哦?!”
鞑靼人面面相觑。
沈思月道:“我有药可治你们王子的疾病,比伽蓝木更好的药。只要能治王子的病,你们的汗王便不会降罪于你们,说不定还会重重赏赐于二位。另外,你们可认得石毕?”
他们听完甚是惊奇,最后又皱了皱眉。
“石毕王子?他是我们辉乌部落首领的儿子!沈小姐问他做什么?”
沈思月微微一笑,“我有一盒东西,你们回到鞑靼,可交与石毕王子,他也会重重赏赐你们。”
“哦,是何物?”
沈思月道:“等二位贵使定好回程的时日,我再交与二位带回。”
“我们如何相信沈小姐?”她说的这些,他们的确很心动,可万一是假的怎么办?
沈思月正色说道:“我的确没有东西证明,可二位贵使横竖都打算一搏,何不试一试?我已明示自己的身份,若王子的病不见好,你们汗王大可以派人来抓我回王庭治罪。”
见他们的神情略有松动,她继续往下。
“乔老爷应该少说也交了几株成年伽蓝木,二位回去之后,可先以此药给王子治病,若王子服用了此药无一丝见好,二位再用我给你们的药。”
沈思月双目注视着他们,“到时,你们立下大功,你们的汗王必会重重赏赐你们,牛羊马,奴隶,升官加爵……这些可比你们带来的金子要好得多。”
为防严谨,关于伽蓝木的药效,沈思月特意询问过朱绪,又将王子病症说与他听,朱绪听了之后,说这伽蓝木治不了王子这个病,但吃了也无妨,有固本功效。
听完了沈思月这一番话,鞑靼人眼里开始放光!
鞑靼人喜欢荣耀更胜过金银财宝,汗王赏赐他们以上这些,那将会是家族无上的荣耀!
只有立了大功的臣子才配拥有!
“沈小姐为何要来帮乔老爷他们?”他们最后疑问道。
沈思月淡淡直言,“我还有弟弟妹妹,他们也被我朝皇帝发配来了这儿,此地苦寒穷困,流犯生活惨不忍睹,我只想让他们过好一点儿。”
他们听完后,懂了,“沈小姐是想要得到那笔订金?”
“这是一笔哪一方都不会亏的买卖。”
鞑靼人沉默了一会儿。
对看一眼,忽然间哈哈大笑,粗野浑厚的声音把乔虎惊吓得汗流浃背。
“好!我们相信沈小姐,可你们若是欺骗我们,我们鞑靼人会以最残酷,最血腥的方式来报复!”
鞑靼人疑心重,可其实内里自大,很好说服,沈思月微微舒了一口气。
最后,沈思月与鞑靼人约下他们离开的日子,她把药和东西放在四方客栈,并先与他们说了一些如何服药,注意事项等等细节。
他们很是纳闷,“沈小姐说,所有毡房一律不得摆上花木,春季时节亦不能让王子离开王庭?这是为何?”
“二位只需依照我所言去做,来年此时,我想你们的王子多半不会发病。另还有一些注意事项与具体细节,我写在纸上,定要照我所写来做。”
他们点了点头,“我们记住了。”
沈思月一看乔虎,“最后,二位可否把乔老爷与你们签下的契约撕毁,先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就这样,乔虎一直回到乔家,还震惊得不知该说什么,一进厅门,便瘫坐在了椅子上,急着要水喝。
“爹?!”
没想到他儿子乔泰居然背着几个大包袱走了出来,整个人呆住了,“你们怎么这么快便回了?”
乔虎差点儿一口气背过去,恨不得猛掐自己人中。
他来回一趟才去了半个时辰,他这不成器的儿子居然就想着独自跑路。
乔泰赶忙把包袱扔到一旁,过来给他爹倒水。
“爹,我这不是早做打算,不是真要自己跑路,您消消气,消消气。”
沈思月与韩计通站在厅上,互看一眼,没打他们的岔。
乔虎喝完了水,喘了几口大气,他才拉开儿子乔泰,起身上来,赶忙请沈思月与韩计通上堂坐下,立即叫来下人奉茶。
“沈姑娘!感激沈姑娘帮了乔某一个大忙,保住了我们父子一条性命!”
乔虎拱手作了一个大揖。
随即对儿子怒喝一声道,“还不快把钱拿出来!”
“等一等。”
沈思月叫住,“这一万两银子,乔老爷自己留两千两。”
乔虎怔了怔,“沈姑娘这是……?”
沈思月喝完杯里的茶,“乔老爷给官府修造宅子,贪墨太多,迟早要查出来,这两千两留着补一点缺漏。毕竟我要你们做的那件事,还得留着你们在黑水城。”
乔虎震了又震。
韩计通适时点醒,“乔老爷须知,在一件事项上贪太多,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情,贪心遇上贪心,你们又怎会精得过那些当官儿的?”
沈思月继续,“余下八千两银,再留四千两拿来做我让你们做的事情,所以,乔老爷只需拿出四千两银子给我们。”
乔泰也愣住了。
乔虎服悦道:“沈姑娘交代让我乔虎办的事情,放心,乔虎一定办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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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大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