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
许是因着作出了选择,苏曈兮又变成了那个被娇惯着的小姑娘,奶凶奶凶地嗔怪。
司煜丝毫没有因为苏曈兮的愠恼而冷脸,仍旧一副热切的模样,甚至眼中还带着几分期待:“是我不好,不若我帮你……”
“不必了!”司煜的话还没有说完,苏曈兮就连忙打断。
她生怕男人说出什么更让她臊得慌的话语来。
小姑娘气鼓鼓地去更衣,走之前还没好气地斜了司煜一眼。
司煜没有再趁热打铁,只瞧着苏曈兮快步进入内室的背影,微抿嘴唇,眼眸中划过纵容与坚定。
等到男人已经十分流畅地用左手吃完了早膳,还没有见着小姑娘出来,司煜便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了。
结果走近内室一看,小姑娘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裳,端坐在床榻上,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地上跪着一个哭哭啼啼、衣冠不整、披头散发的宫女。
司煜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昨夜受了伤,乾清宫稍有混乱,就让一些赶着给自己上坟的人找到了岔口。
司煜想要活剥了那个宫女的心都有了。
小姑娘方才才说信他,现在好端端的,他的寝殿里就冒出一个穿着轻薄的宫女来。
“来人,拖下去,当众杖毙,以儆效尤。”
没有那个宫女说话的机会,司煜一句话就定了她的下场。
那个宫女显然也是没有料到,面对她这样一个梨花带雨的美人,司煜竟然熟视无睹。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那些说好的荣华富贵她都顾不得了,她即刻像一条狗一样扑到在司煜的脚下,拽着男人玄色的衣摆,摇尾乞怜。
司煜不喜除了苏曈兮之外任何人的靠近,当下一脚踢过去。
宫女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匍匐在地上,呕出一大口鲜血。
见求男人无果,宫女又把希望转向一旁的苏曈兮。
传闻中苏家嫡幼女千娇万宠的长大,必定是个单纯善良的性子。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奴婢已经是皇上的人了……求娘娘开恩!”
这话不仅是祈求,还是逼迫了。
若是苏曈兮不替她求情,便是她这个宸妃不能容人,见死不救,善妒成性。
可是坐在床榻上,脸蛋尚且还带着婴儿肥的女孩只是冷淡地问:“你既说你是皇上的人了,何时侍寝的?可有记录?”
宫女以为是苏曈兮松了口,不想在世人口中落个善妒的名声,连忙磕头:“奴婢不敢说谎,昨夜,昨夜皇上已经临幸了奴婢,还有……还有落红为证。”
司煜墨绿色的眼眸,此刻近乎黑色,深不见底,宛若阎王一般死死地盯着那个宫女。
他双手紧握,骨节用力到几乎泛白,堪堪止血的伤口崩裂,白色的纱布上沁出血迹。
苏曈兮冷淡的反应让他心中苦涩,但是那个胡乱攀扯的宫女更是罪该万死!
杖毙,死得太容易了。
“昨夜皇上受伤,如何临幸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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