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大殿中吵闹不停,众人议论纷纷,点头赞叹不止。
常敬之露了这一手,脸上不免有些得意,又道“臭小子,我崆峒派武学除拳脚功夫外,其内功修为也是武林中一绝,这手拔丝催劲功便是其中之一。
“但凡任何柔软之物,在我崆峒奇功下皆能变成无坚不摧的暗器,无形无影,威力无穷。小子,有本事你也展露一手,若是你也能做到,老夫这就马上认输,再不与你计较。”
常敬之这话倒也是事实,崆峒派武学博大精深,除一般拳脚功夫外,其内功也自成一体,有独到之处,却是不可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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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飞虹子之所以离开少林,只是因其身形瘦小,在与比自己高大的师兄弟过招时,往往由于外形的原因而时常处于被动。所以,尽管飞虹子精通各种拳脚功夫,也极少能占得便宜。
后来,为了摆脱这种状况,飞虹子毅然离开了少林寺,而独自进入深山中修炼。也是其天资奇高,通过一番潜心修炼后,终是创出了拔丝催劲功”这样霸道的内功心法,不断将其完善并传授给各大掌门。
今日常敬之当着众人的面大显身手,一来是想在六派之前展示了崆峒派绝技,使其他五派不敢再小瞧崆峒,以示正听。这二来就是要让少年见识自己的手段,叫其知难而退,从而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然而事实上也正和常敬之所想的一样,六派众人见他露了这一手,无不诧异不已,称赞有加。尤其是各大掌门人,更是脸上一
惊,暗自赞叹。
俞岱岩点头道“若是以寻常暗器发出,打入石柱并非难事,然将一根银丝做到这点却非一般人可以完成,非具有深厚的内力不可,否则绝难实现。”
殷梨亭也道“嗯,以前只听师父说过崆峒派武功深不可测,还只道是师父的谦虚之言,不足为信。今日一见,方知师父所言非虚,崆峒派武功刚柔并济,威力惊人,果然有独到之处。”
张松溪道“常敬之这手功夫不可谓不高,若是只用阴柔之力,并不能使银丝变得坚硬无比。但若是只用阳刚力道,那银丝细如发丝,却是极易脆断。
“很显然,非两者融入一块,既不能轻也不可过重,使其阴阳调和互为弥补,只有如此,才能做到这点。想不到崆峒派武学竟也深通阴阳之道,却是让人所料不及。”
他几人说话之时,无不有惊喜之色,语气中夸奖不断,显是有太多的意外。
莫声谷见了,却是摇头道“如几位师兄所言,崆峒派的这门功夫莫不与师父他老人家的太极不谋而合这便更是奇怪了,常敬之的武学难道也达到了师父的境界,否则的话,他又岂能使出这样的武功”
俞莲舟听了,在旁笑道“莫师弟切勿乱猜,那常敬之武功有限,又岂能与师父相提并论。只是这天下间的武功虽多,但其基本理论大同小异并无两样,所以,难免有时会有相似之处。
“再说,师父与那飞虹子当年都曾在少林学艺,所创武学有所相似这也在情
理之中,无需过于奇怪。不过,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那少年武功不俗,绝非一般人,但不知道其可有了应付的对策”
他这疑问倒也是其他几人心中所想之事,但听了此言,皆是默默不语不再做声,而是扭过头去,齐齐朝那少年望去。
少年见常敬之露了这一手,先是微微一愣,但只过了片刻,却是呵呵一笑“崆峒神技果然总有出乎意料之处,这么多年也难怪能在武林中屹立不倒了。今日晚辈算是见识了。”
上前一步,对常敬之道“晚辈不才,斗胆借前辈手中拂尘一用,用完即便还回。”
常敬之不知其意,犹豫了片刻,道“小子,这可是我崆峒派掌门信物,本不该随意乱借。既然今日情况特殊,我就暂借你一用,免得到时有人说我崆峒派小气,欺负你一个后辈。”说完,将拂尘递了过去。
少年接过拂尘,但见其白尾玉柄,制作精致,点头道“嗯,此尘尾乃用牦牛尾所制,洁白顺滑,柔软无比。而尘柄则用上好的玉石制成,光滑透亮,十分称手,果然是一柄上好的佛尘。
“只是佛尘本为出家人驱赶蚊蝇之用,何需如此破费,竟舍弃羊,麻等五物而改用牦牛尾,未免有些不妥。所谓既已剃发,而贪婪却不可除,也难怪有人会这么说了,常掌门既为出家人,当深知这其中缘由,怎能明知故犯”
“这”常敬之听了,脸上竟是红了半边,在那支吾了好半天,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