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日子过不下去了,就给我打电话,马上信息化社会就开始了,你有什么事,随时能找到我。
如果没钱了,自己就去银行取。
帐全算我头上!
我这个人,别的东西没有。
就是钱多。
养你们几个老东西,绝对绰绰有余!”
第一次跟别人主动分享自己的小金库,凌冽用手指敲敲桌子。
村长笑了笑,摆手道:“得了吧子风,我还不了解你!你那点私房钱比你亲儿子都亲,花你的钱,那不是要你命吗?
那些钱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这些年当官,你可没少给我开工资。
我们几个老家伙又花不了多少钱。
应付日后的开销,足够了。”
“好吧,既然你不要,那我就收回!”
表示给出去钱确实挺心疼的,凌冽笑道。
村长收拾下心情,旋即起身道:“行了子风,天色不早了,我该去收拾行李了,环抱峰上的木屋别墅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你知不知道。
为了造那个房子,我花了上百万呢!
如今好不容易完工,我得赶紧搬进去,好好享受享受。”
“这么快就走?你着什么急啊!前线战事还未打完,我还在皇帝的位置上坐着,你那么着急退位干什么?
再待会不行吗?”
主动出言挽留,凌冽没想到村长今晚就要离开。
而村长举了举他手中的辞呈,面带笑容道:“子风,辞呈都签完了,我还赖在这干什么啊?至于战事未完,前线有老李在,后面有你坐镇。
我用不着再继续等着。
且郭嘉不是已经被你强留下来了吗?
就算战事未完。
有他辅佐,你也肯定没问题的。
我老了,又帮不上什么忙。
早点走,早点给你省下一笔开销。”
“凌冽!我走了!”
话音落,村长背着身挥挥手。
凌冽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身影。
心情瞬间有些惆怅起来:“走了走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终于还是到了说再见的时候,只是这再见怎么说的那么早呢!
本来还以为还会很久。
结果眨眼间,这就到了……”
“凌冽,别难受了,村长走了也好!他前半生颠沛流离,饥寒交迫,后半生又忙碌政务,操劳国事。
如今离开,晚年也能享享清福。
算起来,也是好事呢。”
从后面主动抱住他,苏沐晴轻声安慰。
凌冽拍拍她的手,心情稍微好点道:“没错!村长也该到了享受的时候!行了!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真男人,就该玩女人!
走沐晴!
今晚我非得好好出我心中这口郁闷之气!”
强行将身后的娇妻横抱起来,凌冽猛吸口气。
苏沐晴挑逗地将手搭在他脖子上,无比诱惑道:“好啊!陛下切莫留情,臣妾今夜,定要好好服侍陛下!”
“哈哈哈!”
大笑三声,凌冽正准备回去滚床单。
然就在这时!
“陛下,蒯越,阎圃二位先生,请求觐见。”
熟悉地打断声传入耳中,冯四海低头禀报。
凌冽暗骂一声。
还没来得及说话。
被抱着的苏沐晴顿时着急起来道:“有你们这样的吗?凌冽天天勤政治国,统兵打仗,好不容易翻一次我的牌子。
你们还要来碍事!
以前桃源
村时,局势不稳,周围都是豺狼本宫忍了。
现在国家都要大定,天下和平。
你们居然还要来跟本宫抢男人!
冯叔!
去告诉他们!
陛下今天不见任何人了!
除了前线的战事,其余政务,明天再说!”
“算了,还是见见吧,推小貔貅上位,许多我这一朝的元老都嗅到了政权交替的危机,他们如今前来,应该也是想为明哲保身。
这个时候要是不见,后面的事情恐怕会更严重。”
深知王国现在绝不能乱起来,凌冽不想在一切还没有尘埃落定前。
就让整个国家陷入政权交替的恐慌。
因此稍微压制下心中的冲动。
挥挥手,便让冯四海将外面的两人带进来。
“我等,拜见陛下。”
双双拱手作揖,阎圃和蒯越不像村长那般能随和轻松。
凌冽坐直身子,脸色也不像刚刚那般温馨。
反倒正经审目,严肃问道:“二位先生这么晚了,来找朕所为何事?”
“禀陛下,我二人,是来请辞的。”
双双交上辞呈,阎圃和蒯越都是降将出身。
也正因如此。
二人对政权更替的事情极其敏感。
他们是凌冽时期投靠过来的谋臣。
之前都是与凌冽为敌。
甚至二人还都是被俘虏后才被迫选择投降。
故他们俩这辈子也不可能拥有村长,李猎户在凌冽心中的那份信任度。
哪怕是次一档的郭嘉、徐庶、诸葛亮等人也完全比不了。
甚至某种程度来讲。
他俩比吕布和魏延在凌冽的心中地位还要低。
毕竟那俩人什么脾气秉性,小狐狸一清二楚。
如果用明面上的刀子来形容吕布和魏延。
那阎圃和蒯越就是暗地里的刀影。
说他们能伤人。
影子怎么会伤人。
但若是说放心将后背交给他们。
万一这些影子背后还是其他的刀子怎么办?
这是降将注定需要面临的结局。
没有人能避免。
之前凌冽在皇位上。
他们无需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毕竟凌冽的皇位和权力太稳固了!
只要他不想杀他们。
整个朝堂没人能动得了他们。
但现在。
凌冽要退位,凌龙要上位。
先不说这位年轻的太子爷会不会对他们这些忠心不辨的权臣心生芥蒂。
要知道凌龙的皇位和权力终究还是比不过他爹。
如果真有大臣趁机谏言,对他们暗中下套,上奏离间。
凌龙就算不想杀他们。
为了自己政权的稳固,也一定会动手。
这是新帝立威揽权最重要的手段。
通过杀一部分人,获得另一部分人的好感。
顺手还能将清理出来的岗位,安插上自己提拔起来的亲信。
这就是权力斗争。
不是说你没罪就不会动你。
事实上只要你碍着我掌权,我就一定不会留着你!
阎圃和蒯越都是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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