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0年春,本该如约举行的第八届十大卫士选拔赛宣布取消,其中牵涉到诸多关系,不过我想也有缺少了他的缘故吧。
——鳞
如今的金城正处于卫士实力最薄弱的时期,勒的离去,天草、白夜到了各自的岗位任职,在这里的只有未从训练营毕业的学生,就连萤也不再出现。
自从朱砂叛变,脉红之前对她的种种袒护成了政庭为难他的把柄,他们甚至把守书之役的失败直接归咎于脉红的指挥不当。随之而来的是脉红在政权上的失利,他被迫降职,政庭想要吞并卫士大厅的野心日益明显。
“你不能进去。”就在今天早上,鳞刚想踏入卫士大厅却被门口的守卫拦住。
“你们是…”鳞看了看他们,尽是些新面孔,正当他疑惑时瞥见守卫制服上的标志,语气立刻变得严厉,“这里什么时候成了政庭的地盘?”
“现在议员们正在里面进行重要会议,法兹大人说了谁也不让进。”
“如果我要硬闯呢。”鳞提起剑气势汹汹地说道。
“鳞,我劝你还是别乱来比较好。”这时楼内走出两人,是同样穿着制服的千叶和地衣。
“千叶、地衣,连你们也…”
“我们也是受命行事,大家立场不同,希望你能谅解。”
鳞默默放下剑,除了对此感到不甘外还有几分失落。
“鳞,我找你很久了,原来你在这儿!”鳞身后突然冒出个雷泱,二话不说就把他拉走了。
“他们走远了。”在卫士大厅的二楼,两个阴沉的家伙站在窗户前看着鳞和雷泱远去。
“这个银刃家的小少爷看来是不能受用了。”
说话的名叫法兹,外号“大胡子”,是十老头名义上的大哥,性格可没外表看上去那样和蔼,是个十足的独裁者。
“不过,暂时不用去管他,剩下的事就交给歇兹办吧。”
雷泱:“给,你的盐焗鸡腿。”
“这…”鳞看着洒满粗盐的鸡腿一时语塞,最后只好收下他的心意,“不得不说,真不愧是你们一族开的店。”
两人走在街市上,雷泱再三犹豫后对鳞说道:“鳞,达长官让我向你说声抱歉,他在这方面没能帮上什么忙。”
“达叔是外交官,这事本就与他无关,况且我从没想过要埋怨他。”
“话是这么说,可长官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尤其是在这种其他人又都不在的情况下。”
正说着,鳞忽然停住脚步,他面前的一家商铺门口贴着一张关于牧和牙的海报,上面醒目印着“改革”、“创新”等字样,鳞看着它一声不吭。
雷泱:“说起来,最近对这两人的宣传未免过了头,我本以为上次和我们起冲突后他们不会再回来了,可谁想还没到一年又堂而皇之地出现了。”
“恐怕这又是政庭在背后捣鬼。”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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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道。
实际上这两位仙族大人在民间的呼声的确很高,相对地也有不少百姓对脉红颇有微词,不知不觉金城的人们被逐渐分成了支持牧和牙的“改革派”和支持脉红的“守旧派”。
“都通知到位了吗?”在歇兹的大宅内,他坐在长桌前向来报告的手下问道。
“各府邸都已收下信函,只是…休兹大人他好像不怎么愿意。”
“他一向不问政事,就随他去吧。”
法兹是十老头中的老大,所有大事都要经过他的同意,而其余九人在不同领域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例如歇兹掌管军事,休兹掌管教育,剩下的还包括医疗、贸易、体育等方面。
平时,若像建设学校这种小事只需过问休兹,但如果牵涉的面比较广,就必须得到相关领域所有十老头的签字许可。
歇兹:“雪山和水涧那边怎么样了?”
“水涧算是给了明确的答复,至于雪山那边还没有动静,不过按当下的情形他们也自顾不暇。”
今年初春,在兰国西部爆发了一场罕见的瘟疫,已有上千人死于疾病。虽然病源已被控制,但后续工作仍需要大量人力。
“很好,”歇兹猛地一拍桌子,“接下来就轮到脉红了。”
“早前我有意安排牧和牙参加十大卫士的选拔,想借机再度削弱脉红在金城的势力。没想到脉红有所察觉,竟索性把这届选拔赛取消了,我的计划也因此向后推迟了一个月。现在,我已为他们二人搭好舞台,只欠最后的导火索。”
歇兹站起转过身去,望着墙上的字画说道:“八年前,我既然能从胭手中夺走十大卫士,自然也可以从脉红手上再夺走一次。”
充满诡计的黑夜,阴森的小道,紫炎走在回住所的途中,身后空荡荡的令人倍感压抑。
忽然,暗处冲出一道火光,紫炎立即避开,转过身凝视着对面。
火光再次亮起,他的手掌喷出火焰与之相抵,而另一侧闪出白光,紫炎来不及防备瞬间失去意识。
第二天,紫炎遭人袭击的消息传到了政庭耳中,大胡子立即召集相关人员召开了一场紧急会议,其中就包括脉红。
“有人公然藐视我们安全机构的威严,这分明是在向政府挑衅。不过…”法兹毫不留情地说道,“现在的十大卫士还真是不堪一击啊,连自保都做不到,怎么让人信服。”
法兹犀利的言辞令脉红无法反驳,只好忍气吞声,“你想怎么样?”
“金城原本由三名十大卫士镇守,茴香为了调查连影组织长期在外,紫炎又重伤昏迷,现在能够仰仗的只剩下你一人,若是发生大规模事件就算是你也分身乏术。
战力空虚,当然是要注入新的血液,所以我认为有必要发起一次举荐,推选出新的十大卫士。”
十大卫士除了从选拔中诞生,还有一种方式就是通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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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举荐,被举荐之人必须满足卫士在能力、知识、品行方面的要求,并且在群众中拥有一定的人气和威望。
“那么,你觉得谁能胜任?”歇兹在一旁帮腔作势地问道。
法兹:“牧和牙,我觉得他们两个就很合适。”
“果然,真是赤裸裸的勾结。”脉红攥紧拳头,在心底愤愤不平道。
“这两人我看可以。”
“嗯,我也有同感。”
议员们交头接耳地议论道,这个月那些贴满大街小巷的海报和上面宣扬的新主张着实让牧和牙虏获了一帮支持者,他们对此也早有耳闻。
“你的提议我很赞同,不过,”脉红开口道,“我也要举荐两人,就从他们当中选出两个名额。”
会议结束,脉红马不停蹄地赶往银刃家:想不到,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可是,要去哪里凑齐这两人呢?我当时也是随口一说。”脉红坐在地板上与身为前朝大将军的鳞的父亲商量。
“交给我吧,脉红大人。”在一旁的鳞说道,“目前在金城的准卫士只剩下我,勒和萤又都不在,这次就由我来承担起这个责任。”
脉红似乎早有预料,爽快地答应道:“那就拜托你了。”
鳞的父亲:“不要让脉红大人失望。”
脉红:“这个时候要是再来一人就更完美了。”
“让我去吧,脉红叔叔。”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人向这边走近。
“是山治。”鳞暗自一惊。
“好,就这么办。”脉红会意地点点头。
就这样,十大卫士候选人之间的对决定在三天后的斗技场举行,按照名单上先是由鳞对战牧,隔天再由山治对战牙。时间紧迫,鳞整天呆在家里磨练自己的剑术。
“呼——”一组练习做完鳞舒了一口气,他把剑靠在一边坐在石凳上休息。
“这样下去不行,以我现在的实力要怎样才能打败牧?”
鳞拿起毛巾擦去脸上的汗,思想渐渐游离:
其实我在早些时候就有了一个想法,自从见识到像稚和肖那样的强者,他们过于强大的实力令我的自信心一度受到打击。可我并不想放弃,而是打算将这份强大融入我的格斗技中。
灵感在之后一点点涌现,但总觉得无法用语言完整地表达出来,就像是缺少了最关键的临门一脚,如果勒和萤在的话就可以请教他们了…
“哥哥,那个人是谁?”就在鳞思索时,刚满六岁的表妹向他问道。
鳞朝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是屋内挂着的一幅画像,“他是位英雄,他的名字叫作周故莫失。”
当年的大竞选诞生了许多传说,其中就包括不屈的剑魂——周故莫失,他可以说是鳞这个年纪的剑士共同努力成为的目标。
“等一下,说不定…”鳞看着画像,眼前突然一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