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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青成长环境为书香世家,跟严老是同个小区,她喜欢画画,父母便经常带她过去串门,一来二去,两家人便也熟悉了。

前不久因为要参赛,为激发灵感,她打算找严老聊会儿。

严老家里有个专门的收藏室,里面用来收纳他自己画的,朋友画的,亦或是名家名作。

任何一幅作品拿出去,都能让人顶礼膜拜,津津乐道。

对于陈青青而言,那更是无比神圣的伊甸园,是她终极一生想要努力达到的目标。

得知她来意后,严老没有多说什么,笑呵呵地带她去收藏室,让她自己多看多悟。

那天,陈青青看见了幅被严老小心收藏起来的新作,用色之大胆,意境之绮丽,让她为之叹服。

任何看见这幅作品的人都会被震撼,直面画纸上喷薄而出,汹涌壮阔的生命力,让人久久驻足。

当晚回去,陈青青思如泉涌,以全新角度诠释爱的主题,原本阻塞凝滞的地方被完全打通,一气呵成完成作品。

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么快便再度看见那幅启发她的神作,一模一样的画,从严老收藏室被搬运到学校画室。

而正在修改它的人,是何书。

陈青青整个惊呆,第一反应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可那般独特的作品,看过一次便永生难忘,她又怎可能看错?

那天何书状态很奇怪,自信且张狂,仿佛十分笃定自己会得奖。

遇上如此奇怪的事情,还是给了自己灵感的大作,陈青青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多想。

好巧不巧,当晚回去,她无意听见两个从严老家出来的人闲聊。

“何书天分那么好,严老师为什么不教他了?”

“说来话长,”一点猩红在指尖忽明忽暗,那人吸了口烟,淡淡道,“老师说,是他对不起何书。”

“都要比赛了,这时候换老师,不是搞心态吗。”

“想多了,”回答那人轻嗤了声,“你不会真以为,严老师舍得让这么个好苗子被埋没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

站在暗处的陈青青心跳如擂鼓,仿若探听到惊天大秘密。

把所有信息串到一起,简直骇人听闻。因为愧疚,所以没办法对何书放任不管,那幅跟收藏室里一模一样的作品,或许原本便是严老默许何书抄袭!

严老跟何书竟然打算合起伙弄虚作假!

陈青青张了张嘴,拳头握紧,学画画这条路上,严老是点燃她信念,一路像明灯般照拂她的人,何书像是先行者,让她努力仰望追寻。

这一刻,她听见信仰崩塌的声音,有什么东西无声又急速地坠落,摔得四分五裂。

重新提起这件事时,陈青青仍旧心情复杂,她喃喃道:“明知道何书的画并非原创,我却没有勇气制止,我真是太……胆小了。”

画室里,何鱼安静听她讲完所有知道的事,见她愧疚自责,他凑过去握住她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两人相握的手心传递温度,陈青青怀疑道:“真的么。”

何鱼用眼神鼓励她:“你看,你知道这件事不对,不公平。有了先河,之后指不定有更多人效仿,可金露杯赛的意义是什么?”

艺考这条路本身就很艰难,集训,参加校招,文化课,每一步都得付出足够努力,才能在千万艺考生中脱颖而出。

为给艺考生更多展现渠道,当初八大名校设置金露杯赛,以公平公正公开的准则面向所有人。

陈青青轻声道:“让更多人有机会放飞梦想。”

少年声音掷地有声:“如果不是诚信应考,那所有人的梦想都是个笑话。他不能,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得奖,不然其他人每天起早贪黑,十年寒窗,又算什么?”

画室里安静极了,阳光翩然飞舞,尘埃静静悬浮。

陈青青如同当头棒喝,猛地醒悟过来:“对,这种手段太卑劣了,但作品交都交上去了,我又能做什么?”

宛如看见鱼儿一步步上钩,心甘情愿成为棋子,何鱼弯起唇角,脖颈微低,悄声道,“你听我说。”

一封匿名贴在论坛引起轩然大波,帖子标题直指金露杯赛中,某位学生抄袭名家作品。

原本只是小范围讨论的事情,忽然暴露于大众视野,像是阵若隐若现的火星,被风呼啦一吹,扬起漫天大火。

金露杯赛创办至今,已有八个年头,其含金量与高考无异,是艺考生们挤破头都想过的独木桥。

正是因为它的严苛,高水准,才会筛选出那么多优秀人才。

八年来,从未有人胆大包天至此,简直把评委老师们当傻子糊弄!

帖子一经发出,便被套红,先是在艺考生中炸了波,之后在老师们间不胫而走,甚至连考试院都听说这件事,专门派人前来问询。

何鱼坐在电脑前,不断刷新网上评论,虽然帖子没指名道姓,但如今网络这么发达,身份信息是最廉价的东西,已经有很多人猜出帖子主角是谁。

接着便是不堪入耳的猜测和辱骂。

隔着屏幕,是人是鬼谁也分不清,有争议的事情无脑跟着瞎喷,发泄情绪,满足吃瓜群众的胃口就完事了。

至于真相是什么,重要吗?一点都不重要。

何鱼满足地关上网页,然后便去微博后台看片也的回复。

片也是他关注很久的画手大大,画风稳定,极有个性,经常神出鬼没,何鱼最先开始画画时,没钱请老师,便以模仿他为主。

对方应该是个兼职画手,发博频率并不高,最近或许是缺钱了,发了条求包养的微博,很多人都在底下跪求他画人设。

金露杯赛的题目出来时,何鱼绞尽脑汁都没想出来要画什么,直到有个深夜刷到片也更新的微博,他画的是个女人侧影,柔和缱绻,倾注满满爱意。

爱这个主题太宽泛了,何鱼不曾收到任何爱的馈赠,没办法凭空想象。

但没关系,他可以模仿。就像学习画画时,他模仿无数次片也的画一样。

何鱼清楚知道,参赛性质完全不同,若是举报何书抄袭,指不定他会受到牵连。

所以他得做好万全准备,在第一时间就联系片也,想以全版权买断的方式,买下他模仿的那幅画的版权。

唯一的要求是,删掉所有有关那幅画的微博痕迹,从此绝口不提与这幅画有关的一切。

片也那么缺钱,没道理不答应。

而事实也确实如何鱼所料,片也先开始询问他买画是为了干嘛,何鱼回收藏。

然后他报了五位数的高价,片也立马心动,没有再多问其他。

天时、地利、人和,万事俱备,何鱼是命运女神唯一宠儿。

现在,他只用坐着等就好了。何鱼唇角露出势在必得的微笑。

忽然,房门被轻叩两声,得到应允后,何母推门走进来。

自家两个孩子都参加了比赛,何母对金露杯赛关注度很高,很快也吃到了瓜。

走过来时,连披肩都没来得及披,她头发凌乱地散在肩头。

“网上说比赛有学生抄袭,”何母蹙眉道,“我看见有人提何书的名字,是怎么回事?”

何鱼脸上流露出真切的疑惑,他思考了会儿,对何母露出个安抚的笑:

“何书哥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清楚吗?一定是搞错了,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抄袭?”

就算是条狗,养十七年自然也养出感情来了,何母对何书性子还算了解,第一反应也是不敢置信。

直觉告诉她,何书压根不屑于做这种事。

可最近他整个人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何母隐隐有些不安。

没办法掌控何书,没办法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最好没抄,别给何家丢脸。”何母眼神淡淡,“你别受影响就行,马上就要开生日会了。”

理解到她话里的潜台词,何鱼温顺乖巧地点点头:“好的,妈妈。”

这声妈妈听得何母极为舒心,她伸手摸了摸何鱼头发,神情温软,“无论这次比赛你有没有得奖,这次生日会,我请了很多画家圈的先生教授,为你铺路。”

这要是放在过去,何鱼想都不敢想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但现下他已然学会熟练地接受这一切,迎接即将属于他的璀璨人生。

何鱼顺势抱住何母胳膊,脑袋猫似的在她肩膀蹭了蹭:“妈妈,你对我真好,我真的很爱您。”

96完全笑不出来,身为系统,它可以实时掌握世界中所有事情动态。

它自然也看见抄袭这件事闹得有多大,底下学生们骂得有多凶。

金露杯赛以最快速度出面发布通告,声称此次参赛作品将逐一排查。若是有别人抄袭的证据,欢迎举报。

若是被查实抄袭,则会被列为失信学生,之后连续三届禁止参加金露杯赛。

官方爸爸都出来说话了,原本被搅乱的浑水更是乱成一锅粥,很多人嚷嚷着让发帖楼主贴出证据。

求锤得锤,楼主也很刚地晒出两张图,一张是某个收藏许多画作的房间里,有张惊为天人的画。

照片上特地打出拍摄时间,第二张图是从监控中截取,画质并不太清晰,但依稀能辨认出有个人背对监控正在画画,他手下正在画的正是第一张收藏室里的画!

监控录像右下角也有时间,两张照片拍摄时间一对比,分明是一前一后。

已知,名家画作在前,比赛作品在后,除了抄袭之外,还能用什么来解释?

总不可能是名家穿越到未来,看了何书的画后,再回去自己画了画吧??

一时间,网上热度爆表,有热心网友火速搬运证据,并官方爸爸快过来查看。

何书这个名字,一夜间从天才代名词沦为丧家之犬,被钉在抄袭耻辱柱上。

96看完网络舆论,心烦地断了网,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而另一边,收视率也出现断崖式跳跃,很多人纷纷扣出不理解,还有部分人则嚷嚷着期待打脸。

无论是世界线热度,还是任务收视端口,热度全都爆表。

96没见识,它只是个小系统,此刻慌得一批,它急需安全感地去寻找沈星澜。

然后看见沈星澜坐在草坪上晒太阳。

是的,没错,在这种紧急关头,很有可能剧情打击度没完成,反而被别人打击,从而导致奖励全都清零的时刻。

沈星澜不动如山,还有闲心拿书看。

这得是怎样的胸怀,96都惊了。

草坪上人来人往,忙着布置生日会现场,从国外空运回来的鲜花环围成几个大字:何鱼十七岁生日快乐!

沈星澜刚好坐在那花环对面,手边木制茶几上放了盘残棋,棋盘边堆了几包零食坚果。

这是幅岁月静好的画面,眉目沉静,气质淡雅的少年身穿家居服,靠在摇椅里,他身下是如茵绿草,头顶是蓝天白云。

长风拂过,夹杂若有似无的冷冽梅香。

沈星澜偏头,何青程一身烟灰长袖,衣摆随风拂动,他随意坐下,垂眸看了看棋局。

黑子攻势凶猛,白子呈困兽之态,生路被断尽,分布零星。

沈星澜手撑下颔,继续看书。

耳边传来落子声,他耳梢动了动,循声望去,眸光一凝。

修长如玉的手拈起白子,落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霎时,那一片白子全都被盘活,连带着棋局局势发生惊天逆转。

白子虽分布散乱,但一处活,处处活,俨然长龙摆首,与黑子难分伯仲!

沈星澜放下书,眼里流露丝赞赏:“高。”

何青程温柔地笑着:“随便下罢了。”

沈星澜来了兴致,手执黑子,没有着急围堵白子,而是严防死守。

两人下棋时的思路完全不同,沈星澜棋路看似毫无章法,实则步步为营,他思考快,下得快,每次下完后等半分钟,便在桌角轻敲。

而何青程静水流深,端的是不显山不露水,杀机四伏,稍有不慎便会落入他网中。

两人无声对弈,从阳光和煦的午后到暮色悄然爬上天际,一轮弯月在天际浅浅露出个小芽。

草坪里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晕温暖昏黄,随风颤动。

忽地,何青程开口道:“你输了。”

这回确实没任何生路可言,棋盘上遍布密密麻麻的黑白棋子,再没有落脚之处。

沈星澜手指在桌面轻点,唇边凝着丝笑:“甘拜下风。”

经历时间如此久的对弈,少年唇间发出微不可察的气音,他舒展身体,毫无输棋的狼狈,在朦胧月色下,显出轻松安然的姿态。

锁骨间纹身一闪而过。

何青程眼光不受控制地掠过它,声音依旧柔和:“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下棋如交友,棋逢对手,这会儿沈星澜心情不错,他轻快道:“你想问什么?”

何青程没有说话,洁白如玉的长指抬起,落到自己衣领处,缓缓往旁边倾移。

月光下,那段白皙手指宛如只翩然的蝶,将落未落,最终轻点伶仃锁骨。

明明是个很正常的动作,沈星澜有一瞬忽然想移开视线。

莫名觉得自己锁骨处,有些发痒。

“这里,”何青程永远温和,恬淡,拥有无限让人沉溺的魔力,“为什么会是薄荷花?”

这是他第二次提到它了,他对它的关注度实属不太正常。

沈星澜眯了眯眼,仿佛毫无察觉似的笑:“不喜欢纹它干嘛?喜欢没有理由。”

何青程顿了顿,略一点头:“好。”

这个回答其实很奇怪,一般正常回答是,原来如此,或者继续深入追问。

他这话像是执着于某个问题的答案,在此刻被短暂说服。

沈星澜根本不在乎他想什么,对于他而言,搞钱最重要,世界线里所有人,这个副本结束都不会再有交集。

都是过客罢了。

理智的做法是起身离开,结束这段已然偏题的对话。

或许是整个下午的阳光过于温暖,或许是棋盘边的坚果很好吃。

沈星澜头歪了下,凝视他,薄唇微启:“该我问你了。”

教养跟风度已然刻入他骨子里,何青程一伸手,“请问。”

沈星澜语速很慢,边问边思考:“你真是何青程?”

仿佛两人间趋于平衡的某根弦再度发生变化,朝某个不可控方向游走移动。

没人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未知这个词,充满意外,惊喜,还有探索。

何青程一点都不意外他会问出这个问题。

草丛间亮起的荧光宛若漫天星子,他便在群星中笑,月光凝在他唇角,温然如玉。

“你觉得呢?”

皮球再度被抛了回来,沈星澜眼睫轻眨。

他抬手拾起棋盘上,处于最中间的黑子,将它握在手心,移向何青程。

何青程顺从地张开手,少年松手,那枚玲珑小巧的黑子坠入雪白手心。

“这是我的棋,”沈星澜望着他,“下次见面时,把它还给我。”

那双眼眸弧线漂亮,被月光镀了层银霜,像是银狐,随时可能消失在林间。

何青程下意识握紧手中黑棋。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他一点点松开。

玲珑黑棋仍在掌心,而沈星澜站起身,朝他挥挥手,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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