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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戈擦着头发从里出来, 换了身干净衣服,白T恤灰色休闲裤,把换下来的脏衣服丢进了洗衣机里, 踩着拖鞋进了卧室。
被窝里那一团人影他出去前是什么样, 这会还什么样, 被子盖过去的角度都没变过。
陈临戈走过去躺在被子外面,浑身上下都带着干净水汽的清新,五星级酒店的沐浴露比寻常的要好, 香味不浓郁但很持久。
他头发还湿着,隔着被子搂了搂人,发梢的水珠顺着掉在被子上,也不讲究地凑过去蹭了蹭, “不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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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戈把被子往下拽了拽,露出半边红得似血的耳朵,“周兮辞?”
“干吗?”她不耐烦地应了声, 也不回头看人。
“生气了?”陈临戈低头凑过去, 发梢的水珠滴在她脸侧, 他用指腹抹去,低声说:“我错了。”
周兮辞转过脸,不知是羞还是闷的, 脸也红,眼尾也有一丝红意,看着挺暧昧的。
陈临戈不敢再造次, 垂着眼看她, 很乖的样子:“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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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生气了?”他说:“都洗干净了。”
周兮辞脸更红了,拉过被子又躲了进去, “陈临戈,你烦死了。”
说得是抱怨,听着却像娇嗔,陈临戈往下躺了躺,把人搂得更紧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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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兮辞没什么威慑力的瞪着他,唇瓣又红又有点肿,抿唇的时候血色更明显了。
陈临戈用手指摸着她的唇瓣,“别咬。”
“……”周兮辞瞬间想到了什么,直接把人掀开了掐着脖子就骑了上去,“你闭嘴闭嘴。”
闹腾的时候手上也没个分寸,陈临戈被掐得直咳,也没敢躲开,手还在后边护着她别摔下床。
他皮肤细,周兮辞以前没怎么用力碰就红了,这下搁了劲,弄出来的印子更明显。
她安分下来又有点心虚,总感觉过分了,也没脸见人,直接趴在他怀里不抬头了。
陈临戈顺着她脊背有一下没一下轻抚着,“解气了?”
“不是生气。”周兮辞嘟囔了声,耳朵正好贴着他心口,心跳声像立体音环绕在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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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睡着的周兮辞都没了印象,只记得醒来时两人背贴着胸膛睡在一个被窝里。
她抬手揉了着发胀的眼睛,闻到手心里香味,想到这手今天经历了什么,手猛地往旁边一甩,正好砸在陈临戈脸上。
他明显被砸疼了,轻嘶着睁开眼,声音还带着睡意:“趁我睡着了打击报复啊。”
“靠,我不是故意的。”这下道歉的轮到周兮辞了,她那一下完全是毫无防备的,有多疼她心里清楚。
她在他颧骨上揉了揉,小声道:“对不起。”
“不疼。”陈临戈搓了搓她胳膊,“真打疼了也没事,今天是我……”
“能别提这事了吗?”周兮辞脸又红了,“陈临戈,你真的怪烦人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嗯。”他笑起来,胸腔跟着震动,“是我占便宜了。”
周兮辞是真想揍他一顿了,可攥起拳头又舍不得,面对面很近地看着他。
房间里没开灯,光线很暗,两人又刚醒,身上带着一样的香味,温情又暧昧,不太适合动粗,倒是适合做点什么。
周兮辞没把持住,凑过去亲了一下。
她的吻青涩又生疏,却总能勾住陈临戈的心,舍不得放不开,才会一时没控制住,行了不规矩的事。
他由着她跟啃苹果似的啃了会,实在没忍住笑了,“哎。”
周兮辞摸到他嘴角的破口,“我没咬你啊。”
“亲我一脸口水。”陈临戈比她枕得高点,垂着眼看她,一脸口水是假,唇倒是水光潋滟的。
周兮辞耷拉着脑袋躺回去,闭着眼问:“你今天怎么……嗯,那什么……”
后边几个字她没好意思说,含糊着搪塞过去,陈临戈也不是听不明白,手捏着她耳朵的软肉,笑道:“我才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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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兮辞羞得脚趾都快能挠地三尺了,顶着张大红脸跳下床,陈临戈看得心惊:“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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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兮辞没再闹他,抬手把人搂紧了。
——哥哥是我家的小孩,现在是,以后一直都是。
蒋玉雯应没应周兮辞没听见,倒是陈临舞像是怕场面尴尬,抢着跑过来喊了声哥,又对着周兮辞喊了声嫂子。
蒋玉雯这回倒是应得清楚:“来了啊。”
周兮辞那会正躺在沙发上看电影,他洗完手换了衣服把人抱在怀里一块看完了最后半个小时。
从他来医院到今天,父子俩也没正儿八经说过几句话,常常都是来了一个在忙,一个在旁边陪着,要喝茶还是上厕所,动一下对方就知道。
周兮辞愣了愣,看着陈临戈,有点不知所措。
“你要去哪儿,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陈家不是你的束缚,我也不是。你打小就想得多,小一点还跟我说说心里话,大了也不爱说了。”陈建业叹了声气:“说到底还是我们亏欠你了。”
上次还是小辞姐姐呢。
陈建业明天手术,陈临戈晚上从医院回来饭没吃几口,洗完澡搂着她躺在床上。
陈临戈在她脑袋揉了揉:“没错。”
“你窦叔的话别往心里去。”陈建业知道窦彭肯定会跟陈临戈说什么,他打心眼里也想,可他不能够。
默契是默契,可话都憋在心里。
说睡觉,一时半会也没睡着。
他低着头,喉结快速滚动着,在陈建业收回手之前握住了,很用力的握法,“不是,我说这话不是为了让您宽心,但我从来都没这么想过,我也很庆幸能当您的儿子。”
陈建业笑了下,没再说什么。
“有没有都这样了,再算这笔账也算不清楚。”陈建业看着他说:“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就是你不是我的亲儿子,但我最庆幸的也是,不管怎么样你还是我儿子。”
水声响起来的时候,陈临戈也从床上爬了起来,在床边找到她的拖鞋放到浴室门口。他去外边的浴室洗漱完叫前台送了两份晚餐上来。
陈临舞拉着陈临戈的手,笑眯眯道:“爸爸告诉我的,你们在谈恋爱,我是该叫嫂子对吧?”
蒋玉雯攥紧了。
陈建业又看向站在床边的一双儿女,他摸摸陈临舞的脑袋,该说的昨晚他都跟母女俩说了,只剩陈临戈。
他真的做到了。
陈建业的手术时间定在早上九点。
真是看一眼就蹿火。
睡了一下午,两人这会都饿了,面对面坐着吃完饭,陈临戈还要去趟医院,周兮辞本来还想跟着过去,一看到两人脖子上不同程度的印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干吗了。
这枚戒指是当初他们结婚时陈建业自己动手打的,很素朴,比起那些钻石戒指算不上什么,可这么多年过去,夫妻俩都没想过换。
陈临戈心里难过,她知道也愿意这么哄着他,甚至想过再进一步也没事,可陈临戈从来不提,估计是怕吓着她。
陈临戈听到这话,眼睛就有点红了。
开颅的手术都算不上小,陈建业心态倒是很好,被推去做术前准备前,还在病房跟他们开玩笑。
周兮辞一时半会是出不了门了,最后一道雷线虽然没越,但亲密的事也没少做。
陈临戈到八点多才回来。
周兮辞知道他心里念着手术的事,跟哄小孩似的,手在他后背搓了搓,“别想那么多,快睡觉。”他闷闷“嗯”了声,脑袋在她颈窝蹭了蹭,唇贴着锁骨亲了一下,倒也没做什么:“睡吧。”
尽管医生说了手术风险不高,但还是免不了会担心。
陈建业拍拍他的手,“爸不想做你的枷锁。”
她怕丢人,就留在了酒店。
蒋玉雯带着陈临舞昨晚就来了医院,陈临戈早上和周兮辞过去的时候,出于礼貌还是叫了声妈。
“老陈。”蒋玉雯和陈建业相伴二十多年,拌嘴吵架都是家常便饭,哪怕是闹得最凶的时候,说要离婚也没真动过离婚的心思,这回他一病,蒋玉雯也慌了神,抓着他手不松。陈建业拍拍她手背,把无名指上的素环褪下来塞到她手心里:“拿好,我出来找你要。”
陈建业招呼道:“别站着了,坐吧。”
等差不多了,护士进来通知要去手术室做准备了。
电影放了什么他也没脑袋里去,倒是周兮辞一直在怀里蹭来蹭去,蹭着蹭着又亲在了一块。
无论亲疏,无论血缘。
十**岁的年纪。
戒指是,人也是。
“没有。”陈临戈立马否认道。
他回头冲周兮辞笑,周兮辞摸着鼻子也笑了笑,抬头跟陈建业打了声招呼,怕陈临戈为难,也叫了声蒋阿姨。
周兮辞站在床尾,看着陈建业脸上的笑意,忽然想起多年前陈建业和蒋玉雯因为退养陈临戈的事情大吵了一架,她去陈家替陈临戈出头,陈建业对她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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