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进了这道门,只是,并没有想像中的喜悦,那边讨厌的家伙,一直虎视耽耽地盯着他。
“那你好好休息一二天,不要急于干展工作。”苏思雨捡起地上的东西,让男人送他出去。
“需要送吗?”萧骏琛这时才很‘友好’地问了一句。
“不用,谢谢,耽误你们休息了。”薄少兵摆了摆手,挺了挺胸,自己走出去。
萧骏琛在他身后重重地关上舱门,回头扶着老婆的细腰说,“睡觉去了。”
苏思雨叹了口气,进空间睡觉去。
萧骏琛把她手上的薄被枕头直接往旁边地上一丢,跟着老婆进去。
这时候这么清醒了,不做点什么对不起自己。
一想到抱了那老男人,先去洗了手,脱了衣服才上床搂着老婆如缎子般的肌肤轻吻了上去。
“滚开。”苏思雨还气不过,伸出一只雪白的的长腿,就朝他踹了过去,管它踹哪里。
“老婆,你干嘛?”萧骏琛扑上去,把人压身下,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极其危险,像一头盯着猎物的狼。
“你才干嘛?萧骏琛,我有没有说过,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又开始吃醋。”苏思雨很生气,说着说着,想起孟家奶奶和小苹果,不由地红了眼睛,哭了起来。
萧骏琛就萎了,老婆使出杀手锏,还能怎么办?只好哄了。
他翻下身,把人搂怀里,轻柔地边抚边哄,“好了,好了,我的错,我真的再不这样了。好了吧,再这样,你罚我不亲你。”
“一个月不许碰我。”苏思雨趴他怀里,闷闷地说。
“好……吧!”萧骏琛无奈,反正先把人哄好了再说,想了下又问,“今天不算吧!……”说着手伸出她的衣服里。
“算……”苏思雨马上说。
只是刚说了一口字,唇就被男人堵住了,她的话被吞没了,且抗议无效。
空间里的俩人热火朝天的,舱外的薄少兵可怜兮兮的,撑着头,黑暗中毫无睡意。
心里想着苏思雨那个天大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居然把孩子们大变活人,变没了。
还居然不趁他没醒丢出去,谁他发现了他们的秘密,这么信任他?
他该觉得欣喜吗?
并不……
他很难受,很难受,可是,这趟要命的旅程,他又不得不来。别人来,他还真不放心。
像1号说的,他哪是不放心这件事情,他是不放心苏博士这个人。
是又怎么样?确实是。
如果这趟要了他的命,他也无所畏惧,反正他这样的人,迟早是死,没有关系。
空间里的俩个人亲密完后,萧骏琛一边抚尉着身下人身体的余波,一边问她,“那个老家伙肯定有所猜测,你就这么相信他?”
“我的直觉是相信,放心吧,没事的。”苏思雨实在要睡了,含混地说。
萧骏琛却抱着老婆,半天睡不着,老婆怎么就这么信任那老男人?
“我还是有些担心。”萧骏琛尽管满足地抱着香滑软嫩的老婆,仍是感觉,外面的人,就是一头蛰伏在丛林深处的狼,让他警醒不已。
“老公,他应该早就知道。别老针对他了,多可怜啊!都死过几次的人了,为了那伟大事业,至今孤零零的,好不好?睡吧……”苏思雨半梦半醒的,劝着男人。
“嗯嗯,你睡吧,别担心……”萧骏琛敷衍老婆,吻了吻她,让她安心地睡。
两个大男人,都一样半夜里睡不着了,睁着眼想事情。只是一个孤零零,头痛欲裂;一个搂着光溜溜的人儿,心满意足。
南瓜第二天醒了,吃了早餐,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干爹。见他笑的有些勉强,忙问他,“干爹,哪里难受,我帮你抚抚。”说着小手张开,在他额头往两边扒啊扒的。
“谢谢儿子,真舒服,在哪学的?”薄少兵把他放自己膝上坐好,开心地咧嘴笑着问。
真好啊!上帝终还是可怜他,给他送了一个宝贝来,这孩子简直太暖心了,像个小太阳,温暖他孤寂的老心脏。他告诉自己,薄少兵,该知足了。
“姥姥有时也这样皱眉头的时候,妈妈有时这样给姥姥按,我看到的,偷偷学的。”南瓜极认真的,一遍一遍的抚着,直到小手酸麻了,还在抚着,只是速度放慢了。
“谢谢,干爹好多了。你一来陪干爹,干爹就格外的高兴,一下就好了。”薄少兵把他的手放下来,微笑着说。
“干爹,你怎么不找老婆啊?找老婆肯定就不疼了,像爸爸有妈妈,总是高高兴兴的。南瓜希望干爹每天都开心。”南瓜坐他膝上,一本正经地问他。
‘扑嗤’一声,隔壁左右传来压抑的笑声。
薄少兵笑了下,把他的小手握手里,叹了口气说,“干爹也想找老婆啊!只是……好像没人喜欢我。”
“怎么会?那些女人眼瞎了,干爹这么好……”南瓜相当不理解,坐直身子,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股子不服气的样子。
“……”薄少兵不知怎么和一个三岁多的孩子讨论这个问题,想了半天,艰难地说,“南瓜啊!这个问题,是大人该讨论的,干爹陪你玩游戏吧!”
“好,我们玩拍手。”南瓜见弟弟妹妹玩过,他没参与,但他知道。
薄少兵松了口气,终于混过去了,不知长大后,还有这么好哄不?
快中午的时候,飞机终于缓缓地着陆,苏思雨一家人收拾东西出来。
下了舷梯,薄少兵牵着南瓜,也落在最后,等着苏思雨。
见她和男人到跟前,才说,“我安排好了,我们再碰好,商量方案。”
苏思雨点点头,让他小心点。
薄少兵没有回头,摇了摇手,毅然地一个人走出了机场。
本杰明早也等在闸口了,见到师傅一家出来,一个大男孩,蹦跳着,挥着双手在那里喊,“师傅,南瓜,冬瓜……”
生怕苏思雨他们看不到一样。
萧骏琛推着一个装样子的行李箱,靠近老婆,毒舌地说,“这傻缺确定能继承那么大的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