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女子倒是不见害怕,反而投来吃人般的目光。
“这是杰克丹尼可乐,可乐少放了些,希望你会喜欢。”调酒师微笑着将酒水推给重新落座的景清。
景清接过调酒师递给他的一杯浅褐色酒水,一片柠檬浮在酒水中的冰块上。
景清下意识的就要说谢谢,还好及时忍住,一口喝完一杯酒水,眼神一亮,将还余着冰块和柠檬的杯子推了回去,“感觉可以,冰块不用加冰块,可以兑雪碧吧?”
调酒师一脸黑线,哪有这么喝酒的?难不成这小子真要买醉?
“可以吗?可以吗?”景清双手撑着吧台身体前探,有些暴露本性了。
调酒师刚准备给他一个白眼,就看到了景清那瞪大的眼睛,那是个眼里有光,心中有爱,目光所及皆是美意的少年。
他从他干净的眼神中看出了自己最初的梦想,调酒师愣了会儿神儿,在景清期待的眼光的注视下,准备好配料,施展出各种花式调酒的动作,穷尽自己毕生所学,为,面前的少年调一杯,他满意的酒水!
调酒师将调酒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打开调酒杯,换了个杯子给景清倒满。
景清一口饮尽,也是将酒杯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好!过瘾!再来!随便什么酒,只管给小爷调!”
调酒师想起了自己年少时,与朋友坐在街边,抽着烟头喝着啤酒的场景。
重拾了年少热血的调酒师来了精神,“再来就再来!”
于是略显奇怪的一幕出现了,几个坐在吧台的人忘了喝酒,看着似乎和少年较劲儿的调酒师渐渐瞪大了眼睛。
调酒师从气喘吁吁到面色通红,吧台桌面上的空酒杯越来越多,不再局限于碳酸饮料。
景清放开心神,压下灵气只管灌酒,期间为了避免别人起疑,还去了几趟厕所方便,回来后继续。
调酒师放下调酒杯,一手撑桌,一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水,“不行了,不行了,呼呼...让我歇会儿...呼呼...小哥,海量啊。”
景清扬起了他那高傲的头颅,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就这点儿,还不够!”
景清打个酒嗝儿,面容微醺,“老哥继续,我还能再喝!”
还在调节呼吸的调酒师对景清摆摆手,“不行了...手太酸了,真是老了...要搁以前,呼呼...我...都不带喘气儿的!”
景清将下巴搁在桌子上,微眯着眼睛,他可没有忘了今天的目地。
一名穿着酒红色旗袍,开叉到腰部的性感女人端着一倍猩红酒液、轻轻摇晃着坐在景清旁边。
她相中了这个猎物的血液,她在他体内感受到了一丝常人没有的力量,想来他的血液也一定会很美味的,她不会杀他,她要将他变成血族。
像这般美好的少年郎,看到他,就好像让她整个人的心情都愉悦了起来,她要将他留在身边,每天睁眼就能看到他,看着跪倒在地如小狗一般可怜可爱的他,如此精致的玩偶,只能属于她!
穿的倒是不暴露,那是越南的传统服饰,奥黛,女子却是标准的华夏人长相,气质典雅,可惜体内浊气很重,亦有几道不属于她本身的驳杂阳气。
林景清并不会因此就对她产生厌恶,因为他从小看人都一样,如人观蚁,‘他’也一直观人如蚁,只是不明显。
与青蛟干架死了几次后,原有神性与消磨后的人性大概扯平,最终...他们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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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他,他又不是他了。
美丑、情感、善恶,对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如蚂蚁打架,虽然有时候还是有点儿偏人性,但只是他想,终究是变了。
景清睁开微眯着的眼睛,抬起头嘴角勾起,侧头看着这个美丽不速之客。
女子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景清的下巴,面庞凑近景清,“小弟弟~不如...陪姐姐喝几杯如何?”
景清抽抽鼻子,闻到了红衣女子口中略带血腥气味儿芬芳,可以,是咱喜欢的女王大人。
景清抓住女子的食指,凑近她的耳根,霸道总裁标准台词脱口而出,“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有内味儿啦,有内味啦,景清忍住笑逢场作戏。
女子身子后仰一些,笑的花枝乱颤,抽回手指前还不忘在景清掌心轻挠两下,此间种种,惟心会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也。
景清饶有兴趣的盯着面前女子,调酒师叫了声梅姐后就站好立在一旁,一句话都不再说。
梅姐优雅的摆摆手,本来就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几个调酒师纷纷撤离吧台,几个依旧不明所以还在喝酒的人被请到一旁,本来还有些怨气的几人在被送了几瓶酒水,后倒也不在说些什么。
梅姐将红酒移到景清面前,当着他的面儿放入一颗红色药丸,“怎么样?敢不敢试试?很爽的哦~”
景清接过红酒漱口,这次但是一点点喝下,味道微苦,香味儿醇厚,张嘴便能呵出酒味儿。
放下酒杯,血脉有些许躁动,感觉很轻微,神魂毫无波澜。
景清装作一副喝醉的样子,打了几个酒嗝脸已红透,眼神迷离却富有侵略感,身体却是一副无力支撑的样子。
女子扶住景清的肩膀,景清也伸出一手抓住女子的肩膀。
女子感受着肩膀的比按摩还要轻柔三分的力道又笑了笑,越野越好,这样才有意思,她要让他成为自己唯一小宠儿。
女子扛起景清进了一间隔音最好的豪华包厢,将他扔在床上,关上门反锁后,喂他又吃了一颗淡粉色的药丸。
应该是解药,不过只是针对精神上的,体内血脉的躁动明显了一点点。
女子看着床上毫无波澜的景清皱起了眉头,这药应该没过期吧?要不多喂点儿?这样今晚也好通宵达旦。
红衣女子脱掉皮靴爬上床,又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药丸一颗颗的喂给景清吃下。
感受着那刚要有些许起伏又自动恢复了平静,变得毫无波澜的血脉,景清闭着的眼睛偷偷翻个白眼,还是配合一下吧?
看着床上那即将变成小男人的男孩终于有了起伏,女子轻笑起来。
这时景清突然坐起,身体倾斜,一手后撑着床,一手捏住女子的下巴,两张脸离的极近,“想不想玩点儿别的?”
女子点了点头,看着景清的喉结吞吞口水,就差一点儿,她就要忍不住将现在这幅模样的少年体内的血液吸干了。
景清将女子推倒在极大的床上,女子配合的躺好,景清下了床,把手插进裤兜,掏出一根黑色布条,是绑过他眼的布条。
女子柔柔一笑,原来这小家伙也不老实啊。
景清低头凑近女子耳边,“我要绑上你喽~”
女子点点头,“随你...”
景清将女子的眼睛蒙上,轻轻系紧,女子毫不反抗。
切,还不是都馋俺身子,呸,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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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景清轻喝一声,四根锁链凭空出现在屋子四角,直接缠绕住女子的四肢将她牢牢锁死在床上。
女子脑子一时还转不过来,怎么突然,突然自己就被锁住了?
女子开始挣扎,露出獠牙咆哮,那锁链却稳如泰山。
“嘿嘿嘿~”景清上了床盘膝坐在一旁,“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救你...”
“咳咳,”感觉自己有些猥琐的景清咳嗽两声继续说道:“今天就给你上一课,防人之心不可无,你需知道,社会艰辛,人心险恶啊。”
“你到底是谁!”女子咆哮着,“来这里干什么?想要怎样?”
景清嘿嘿笑道:“当然不是做你想做的事情,是我想做的事情,嗯,正经事儿!”
女子安静了下来,那锁链锁住她身体的同时也锁住了起了她的血脉,现在的她如待宰的咸鱼,而景清就是手持刀俎的屠夫。
“那啥,我不会那种就很残忍的审问方式,你懂吧?”景清从咫尺物中取出两根羽毛,“所以,那啥,你忍着点儿啊,忍不住了你就说出来,我会停下的。”
女子本以为不是普通人的景清会玩出什么新花样,感觉脚上一凉两只长筒袜已经被景清脱掉。
景清将羽毛凑近女子的脚底板轻轻搔动起来。
好歹自己长得也不丑,这家伙不仅毫无波澜对自己不尊重也就算了,将自己绑起来后,在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不按照流程来就算了,居然也不多做点儿什么?而是拿出根羽毛搁着胡闹呢?这孩子脑子有病吧?
女子有些憋屈的说道:“你这样没用的!只要你不杀了我,就凭这些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别忘了,我们血族只是一具尸体!”
“好像也是啊,多谢提醒,不过血族其实也是一种种族,不是尸体哦~”敬请伸出一只手指,在女子两只脚地板的涌泉穴各点一下,灵气暂时索绕在女子窍穴内。
景清又用羽毛轻轻蹭了两下女子的脚底板,“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儿痒了?如果要你就笑,笑的受不了了你就告诉我,只要你说,我就会给你个痛快。”
女子冷哼一声,不在说话,不一会她的喉咙中发出压抑不住的轻哼声,不要笑,给我忍住,你不能笑!不许笑!
景清又伸出食指在女子光滑的两只脚底板上划出一道血痕。
反拿羽毛,将羽毛当笔,凑近伤口蘸着暗红色的血液,随意画了起来。
不知道景清下一笔落在哪里的女子,身体更加敏感,已经咬不紧牙齿哈哈大笑。
景清继续书写,直到女子笑到只能倒吸冷气再也笑不出来,如果是个正常人,早就因为岔气把自己笑死了。
可吸血鬼不需要呼吸,也不会轻易的死去,哪怕女子的横膈肌不断痉挛,肺部已经剧烈的呼吸受损,可同时这些微不足道的伤势也在迅速的被修复。
而恢复这些伤势付出的代价极是其微小,最多是体内百分之一的血能储存。
女子体会到了另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这远比被转化成血族时,血液改变身体时的痛苦,她想自杀,可偏偏无法死去,她咬着自己的舌头的牙齿也逐渐失去了力气。
眼角流着被笑哭的泪水,不知道这个少年是怎么做到的,她居然浑身都出汗了!
明明成为血族以后,她失去了很多作为人类的特征,可现在的她不会去思考这些,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