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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黑狗落泪,恶犬呲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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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总是一个人独自玩耍,一颗石子,一根木根一片树叶都是他的玩具,地上的蚂蚁和草丛里蚂蚱都是他的朋友。他在自家泥瓦房后面不远不近的一个树林里玩耍,他在地上看到了一节电线,他将电线的两头绑在树干上,鬼使神差的就要把脖子挂在电线上,恰巧父亲骑着破旧的自行车喊孩子一起去接姐姐放学回家。

孩子这才晃晃脑袋看看电线,下意识的后退几步,最后朝父亲跑去。

景清目之所及,那两棵树后,一个面容狠厉的丑陋冤魂正对着孩子父亲的背影咒骂着。

景清皱眉道:“是因为神人一体的缘故?仔细这么一想,我稍大一些,家里的确有各种古怪,开了灯乱跑的黑影我可以当做野猫野狗,金色银色青色的蛇我也可以当做家里屋子破旧蛇鼠横行。

那快一米多长的黄鼠狼的确有点过了,那一次它站在窗前盯我好久,我靠近也不怕我,倒给我吓出一身冷汗。”

归一拨动光阴流水,看了一眼那只黄鼠狼,天空数道惊雷闪现,豫省某山山脚一处洞府轰然倒塌,里面有一黄袍道人化作数米之巨的黄鼬本相,身躯之上法袍稀烂、皮毛焦黑,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不止。

归一笑道:“那鬼是单纯想找替身,你家旁边的田地不是有座孤坟嘛,就是这家伙的。至于其他都是些有点修为道行的小家伙,觉得你这儿有大道机缘,但不知道怎么获得,又不好直接吃了你,怕自己无法承受因果,只能留在你身边蹭蹭气运,你这些年过得不好,很倒霉但就是不死,除了你的体质原因,霉运和他们不无干系。

到时候可以找上门去讨要些东西,不过先说好为师可不会帮你,不然太欺负他们了,讲理的话给东西就收着,不讲理的就干!当然真要打不过就跑,不丢人的。回来了找师父,咱先把他们打出屎,在把他们打进屎里,然后当面抄家。”

归一啧啧嘴:“想想他们都惨,怎么遇上你呢,你怎么会遇上我这么好的师傅呢。”

景清这次倒没顶嘴,笑道:“谁说不是呢,说起倒霉我就烦,落水多少次了还挨我妈一顿打,车撞几次触电又几次,丢钱受伤啥破事都有,一件连一件的,丢钱这事儿绝不能忍!干他娘的!”

徐家的糟老婆子在街上跟人唠嗑,最后被街坊邻居扯出这辈子没儿子没孙子的事儿笑话,这可把这心眼小的老东西气的不轻。

想起继子过来这么几年一点钱都不赚,本来还想着养鸭能赚点钱好让她家里的小宅子翻修翻修,到时候整个村子谁还敢笑话她徐家只有继子?不得把他们羡慕坏了。谁成想那个废物赶上了这么个破烂时候,欠了一屁股外债,还能怎么样?管我屁事啊,一个继子爱去哪要饭去哪要饭去,不过那群糟老太婆们敢笑我没有孙子?!我这就把我孙子接回来让你们瞧瞧!

这么想着这老太婆便立马就给其实早就赶出家门,只是没有直言断绝关系的继子打电话,“喂,生儿啊,是我,我是妈。啊在外地给人抗沙袋啊,哎呦不是我说你,要心疼自己啊。最近能回来一趟么,我想着把孩子接回来,你和小芳也能轻松点不是?不是,当然是两个孩子都接回来,嗯。啊,还要转学籍啊,不转不行吗?哦,我不是那个意思,孩子当然要上学,嗯那过几天你回来一趟吧,嗯好,嗯,嗯就这样。”

老东西关掉手机咒骂道:“麻烦死了,上什么学,上学不花钱啊!算了,反正到时候问他们要就行了,自己孩子上学,父母不掏钱像话吗?就是那个该死的闺女也得回来,哼!一群老东西,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不是亲生的孙子就不是孙子啦?”

平房内憔悴的女人怒吼道,“不行!我不同意!谁知道那老东西安的什么心,我怀着你儿子的时候被她赶出家门,站在大雪里抱着女儿哭你都忘了?!他家都是什么东西你不清楚!要我儿子女儿跟着她遭罪吗!”

矮小的男人低头嚅嗫道:“咱妈说了,想让咱俩轻松点,再说近两年她信佛啦,变了很多,老人老了想让孙子孙女陪陪她。”

女人双目通红:“放你的妈的狗屁,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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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那老东西是不是开始只说让咱儿子回去?”

男人皱着眉头点头再不言语。

“就她还信佛,信他妈的狗屁,烧香拜佛抵罪吗!咱们在这要死要活这么多年他们管过你吗,有把你当过儿子吗?

不是我不讲理,儿子女儿去了,上学怎么办?不上学这么小的两个孩子怎么办!还出去要饭吗!你说话啊,告诉我啊,告诉我啊!”青丝已有白发的女人气的浑身发抖。

“学费,学费我...”

“你给我闭嘴!”

秦芳情绪失控,身体开始有些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这几年虞生给人干体力活压的腰酸背痛,秦芳也给人端饭刷完擦桌子,做的每晚双手针扎一般。

可不管怎么说,东拼西凑连赚钱带秦芳从娘家亲戚借来的钱把那间小泥瓦房翻新成了小平房,下雨倒也终于不漏,日子也有了上顿下顿,生活勉强有了盼头,可偏偏好死不死的,这家人又来破坏他们本就不好的日子了。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他妈难的要喝药死了,要不是还有儿子女儿,我会活着跟你徐生过这种不是人的日子吗!

你说话啊,这座房子你拿了多少钱,你挣的钱能按时要回来过吗!都是一群天杀该死的狗杂种,为什么连民工都工资都要拖啊,他们怎么敢拖啊!

要不是我不要脸去亲戚家一个个挨个借,咱现在还在那烂泥瓦房里和老鼠睡一块呢!你知道有一次我从被窝里翻出来一条蛇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你知道吗?

你以前在家隔段时间省下点钱就买礼物回去孝敬那两个老东西,你虞生是个孝子?真是个大孝子!一点不如给自己的儿女多添件衣裳!他们这五六年来有来过这个家一趟吗?!一趟都没有啊!哪怕一次都好啊。

现在连我的儿子她都要害吗?老天爷啊!求求你睁开眼看看我们吧,下道雷劈死我吧。”女人哭着哭着瘫在地上四肢抽搐没了动静,是多年操劳过度导致的精神病又犯了。

男人慌乱的推推女人,“芳,芳?你别吓我!芳,对找芊芊的舅老爷,以前犯病都是找他治好的。”

男人抱着女人踏着大雪,去村子西头找到女儿的舅老爷,扎了几针,女人缓缓苏醒。女儿放学回家后静静地守着躺在床上昏睡的母亲,手被女人抓的死死的。

儿子呢?已经被男人偷偷的送往了那个老婆子家里,男人对儿子说来看看奶奶,自己去给摩托车加个油,马上上回来接他。

哪怕极其早慧的孩子也没有想到,自己最相信的父亲会骗他,他像是被世界抛弃,站在小宅院大门口哭的撕心裂肺。

直到天黑,大雪将孩子的头发染白,他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自己的父亲真的会接自己回家,到了吃饭的点儿那老太婆才把孩子拽回家吃饭。

“哭哭哭,哭个屁的哭,有啥好哭的,又不是不要你了,不过哭哭好,哭哭不闹腾,那个闺女没来倒是好事。”老婆子在烟熏黑的厨房盛着饭嘀咕着。

孩子因为哭了半天水分流失过多,第二天一早,嘴巴皲裂的直流鲜血,越干就越要舔几下缓解疼痛,越舔裂口就越大,孩子牵住不太熟悉的‘奶奶’的衣角,“奶奶,给我买支唇膏吧,我嘴好干,都留血了。”

那老太婆揉揉孩子的头说道:“不要总是舔嘴唇,过几天就好了。”

就这样孩子嘴裂了一个冬季,几月都没见父亲回来了,春天到了要开学了,果然是徐生回来给钱,就连孩子过个生日都要给家里打个电话,问要不要回来,买点什么给孩子庆生。

秦芳回去过一次,那次儿子吃点是面条,只有几个菜叶当配菜的捞面条,一点肉渣都没有,甚至没有多少油星,这可把秦芳气的不轻,多次与徐生发生争执,徐生只是闷头不语。

景清惨笑道:“师父,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他的眼睛里透露出些许压抑不住的恨意,躯体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紧拳头,指甲刺破手掌,血液一滴滴的顺着拳头缝滴下,第二也是最后最大的一个心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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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守一坐正在躺椅上刷剧,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儿,“这俩人他妈看的啥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刚才还吐地上了,我才刚施法拖完的地,怎么又流血了,又要拖地了烦死了。”

归一挠挠头说道:“现在看来,也不大该死。他们两人小恶不断,但终究不至于伤天害理,没生出儿子就是算是对他们的惩罚了。”

林景清这次的杀机和恨意直接在背后凝聚出恶鬼罗刹的实体,“那他妈就该老子的爹来他这受恶心吗!就该让他们逼得我爹背叛我吗!”

归一毫不迟疑,挥手一拳打散景清背后的已具有神意的法相,皱眉道:“有点过了,你父亲有自己的苦衷。”

景清冷笑一声,“我说过,错就是错,不是掩盖掉就没错,欺骗就是欺骗,哪怕这是善意的谎言,我不是不可以接受这一点,还有其他,我们继续看!”

景清转头看向那个正在溺死一只黑狗的老头和孩子。

老头拴住狗嘴按住狗头,孩子无悲无喜的将一瓢瓢清水缓缓倒在黑狗的头上,黑狗看着孩子的眼中流露这不舍和不解,它不知道它做错了什么,眼泪混杂着冷水被不断冲刷掉。

黑狗是虞生来到这个‘家’后所养的一只土狗,十数年来就拴在那无法远离狗窝方圆一米的土地上。

前几个月,黑狗身边总依偎着一只狸花猫,孤独了一辈子的狗和无人问津野猫成了朋友。

可就在几天前,这个老头砸了景清从别人家讨来的鸟笼,骑着车将猫丢到了不知哪里。今天更是要让孩子亲手溺死父亲养了十几年的黑狗,对于父亲和孩子来说是家人的黑狗。

孩子只是麻木的倒着水,他也不理解,可在这儿,孩子已经不会再想那么多了,黑狗的尸体被装进蛇皮袋扔进河里,孩子被老头骑着车送回了两年来不常回来,导致有些陌生的家。

一年级,孩子去了那个让他迷茫的地方,要上四年级了,孩子被送了回来,实际上已经开学一周有余,可这一周以来孩子一直都没有上学,反而被送回了家中。

孩子怔怔地看着那有些陌生的,带着铁锈的红漆大门,孩子从中午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晚上。

二月的天气并没有转暖多少,孩子抱着胳膊缩在门角躲避寒风,天黑的很透彻,秦芳裹着略显臃肿的棉袄回家,正要打开大门,被门角里的一团黑影吓了一跳,拿出老式手机一照,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秦芳搂着孩子捂着嘴不敢哭出声,连门都忘了开。回过神来的秦芳赶忙打开家门拉着孩子进屋,做了顿热腾腾的晚饭,看着孩子狼吞虎咽,秦芳终于忍不住泣不成声。

很多话没办法对孩子说,秦芳只能告诉孩子,父亲在工地干活的时候,开发商偷工减料,用普通玻璃代替了钢化玻璃。

工人在干活时不小心发生了碰撞,大块的玻璃碎片从高处坠落,几个工人受伤住院,父亲的右手更是除了骨头外的其余的组织全部齐齐切断,正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养伤,姐姐被送到了大舅家。

秦芳只是没想到那家竟如此狠心,知道儿子废了后,不拿钱帮忙给儿子看病就算啦,先是与儿子断绝关系,再把应该正在上学孙子给送了回来。

孩子仰头看已不算昏暗但彻底陷入‘黑暗’的屋顶,他亲手送走了一个亲人,犯了一个滔天大错!

他开始害怕再次见到病床上的父亲后不敢说,他不能说,他知道父亲有多在乎那条黑狗!

他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那该死的老太婆对父母的咒骂和埋怨,都是当着面说给他听的,是希望他去憎恨自己的父母?他都记得!

母亲将孩子拥入怀中,母子的肩膀都湿成一片,孩子泪眼模糊,瞪大双眼想要看到什么,他什么都看不到了,终于,他的脸上露出了恐怖至极、诡异扭曲的笑,他又死了,他又活了。

这一刻,他像一头被逼入绝路的恶犬,面对人们的棍棒呲牙咆哮,疯狂且无声。

孩子拍拍母亲的后背,使劲搂紧面前的亲人,大喊道:“妈!会过去的!会过去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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