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也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眼看着张小姐要进门了,怎的闹这一出?不知道的人听了,只怕还有会以为......”
“寅王殿下。”
傅怜儿如皇后难过时候的模样一眼,先是有模有样地颜面,佯装哭泣,须臾又看向段世宏,一副真心为他着想的模样。
“想来,如果能让我见上一见的话,我也有八九成的把握治好她。”
“你也希望自己的侧妃早日康复的吧?”
段世宏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只因为温玉瑶失踪了,他派人满京城找不到人,这才谎称温玉瑶重病的消息。
只是,眼下答应傅怜儿也不是,拒绝傅怜儿也不是。
“玉瑶她如今病重,不曾装扮,所以不太愿意见人。”
“再者,皇嫂千金之躯,之前的事情,已经很麻烦皇嫂了。”
“......哦!”
傅怜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因着段昀霆和傅怜儿的突然加入,众人一时无话。
傅怜儿却懵懂地眨巴眨巴眼睛,看向沉默的众人:“你们不要沉默啊,刚刚在说什么,为什么突然不说了?”
她一副天真又懵懂的模样“我刚刚好想听见什么......朝中之道?还有.......父皇的帝王之术?正好我也想听。”
“你们继续说啊!”
“怜儿!”
一旁一直不曾说话,看她舌战群儒的段昀霆,突然拽了她一把:“你不是想看新开的荷花吗?”
段昀霆一向淡淡的神色,不经意划过一抹笑意。
而后,跟张皇后等人道别后,两人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众人在傅怜儿面前吃了瘪,再无人敢拦,或者出言讥讽了。
一路上,傅怜儿抬头看了看段昀霆的神情,他始终一副淡淡的模样,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没有生气,却似乎也没有高兴。
“我刚刚是不是闯祸了?”
段昀霆沉默片刻,须臾勾唇:“做得很好。”
“那帮人太虚伪,本王早想教训他们了。”
傅怜儿:“.....”
今日并非大宴,宴会在蓬莱殿举行。
众人聚在一起,谈起最近京都的新鲜事,偶尔也与齐景帝说说国事,气氛也还算轻松快活。
傅怜儿倒没什么特别的情绪......除了张锦屏时时落在她身上的、怨恨的目光让她有几分心烦。
酒过三巡,因着今日与他们敬酒的人实在不多.......除了那位名叫柳文宗的俊气朝臣,和几个尚未明确站队的老匹夫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傅怜儿便赏脸,与其他女子一样,多少喝了几杯果酒。
“宸王妃。”
有侍者到了傅怜儿的面前,躬身:“皇后娘娘喝醉了,她说,想让您过去陪陪她,帮她醒醒酒。”
傅怜儿看向不远处的段昀霆。
此时,段昀霆和一帮男子谈天说地,没有注意到这边。
刚要起身去找段昀霆,侍者又拦住了她。
“宸王妃,皇后酒醉严重,事急从权,待会儿自会有人通知宸王殿下!”
行叭。
量来张皇后也不会在宫中做对她不利的事情。
她也没和段昀霆打招呼,在侍者的带领下,前往张皇后所在的地方了。
夜色沉沉,路出长长的走廊,傅怜儿跟在侍者的身后,四下打量周围的景。
张皇后今晚没有约她在凰栖宫,而是一所荒废的宫殿。
越往前走,前方的道路越发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