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唔......”
傅怜儿突然十分难受般咳嗽起来,紧接着,做呕吐状。
那妇人终于停下了自言自语,到了傅怜儿面前。
估摸着是自己刚才掐她掐得太狠了,她捏起傅怜儿的下巴来,查看情况:“怎么回事?”
主子有令,在明日利用傅怜儿威胁段昀霆之前,不可让傅怜儿死了。
“咳,咳咳!”
傅怜儿却咳得越来越厉害。
“喂!”
她有些慌了。
哪有人这么掐一段时间就这般难受的?
可是傅怜儿脸色咳得通红,倒不像装的。
她惊惶地去拍打傅怜儿的脸。
猝不及防地,傅怜儿脸色一变,断裂的绳子已迅速解开,她手中拿着什么东西,迅速捂住了这女人的口鼻。
“唔!”
女子一个不查,便被她猛地堵在了船舱的墙角,发出“砰”地一声响。
傅怜儿手中的迷药还死死捂在她的口鼻上,她刚准备反抗,可是伸出的手还没有将傅怜儿打退,就无力地垂下了。
这是烈性蒙汗药,是傅怜儿跟当初绑架她的书店“掌柜”学的。不过,她的药见效更快,还能让人失去知觉。
外面却响起了脚步声,远远地有人过来了,一边大声说着话。
“船舱那边怎么回事?”
“苏蓉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那个疯女人该不会那么蠢。”
“快走快走,先去看看!”
傅怜儿身量小,好在这被麻翻的女人也不重,她迅速将她拖到原本绑她的杆子前,手中迅速动作,将她绑了起来。
这女人被仇恨冲昏了头,还未换下与傅怜儿一样的装束就来见她,说狠话、掐她、骂她泄愤,倒是便宜了傅怜儿。
若灯光昏暗,这女人晕过去了,那些人一时间也不能发现两人孰真孰假吧?
外面的人越来越近。
傅怜儿强自镇定,为了打消外面人的疑虑,她一边捆绑这女人,一边学着那女人的语气阴沉地说话:“不如我们打赌,明天宸王会不会死?”
“宸王死了,就是你为我姐姐陪葬的死期!”
刚将这女人绑好,船舱的门便“砰”地一声打开了。
“苏蓉!”
门口一个彪形大汉愤愤吼道:“你搞什么鬼?”
原本他担心苏蓉出什么意外,可方才听到她说话,现在看到她,便放下了大半的心。
可苏蓉擅自来见这女人的事,还是惹恼了他。
傅怜儿学着那女人的姿容仪态,缓缓站起来,半带疯癫半阴鸷地垂眸,踱着步子。
“她和宸王杀了我姐姐,我过来泄愤,不行吗?”
“还有,她太吵了,我将她弄晕了。”
“你们还要看,就继续看吧,我先走了!”
说完,她学着苏蓉进来时候那般,步履沉沉,朝着外面走去了。
几个汉子见了那女人被绑着,垂头失去意识的模样,哂笑一声:“真是个疯婆子!”
谁说不是呢?
都已经将人掳来了,她还一直装腔作势地学别人的声音说话。主子还没发令,她已经将这女人收拾一通,弄晕了。
“喂!”
有人上前,拍了拍“傅怜儿”的脸。
“昏睡过去了!”
“将她弄醒!”
“哗......”
一碗冷水从“傅怜儿”的头上猛地泼下。
她中了烈性蒙汗药,还未醒,只是,那易容的材料,因为遇水,渐渐与她原本的皮肤剥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