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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绽放第61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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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辞昼黑莲花的厉害, 最是懂得什么时候以退为进,他第一次在旁人面前退回了手,笑着安抚容穆道:“没事,亭枝便喝哥哥给的水吧。”

容沥眉头一皱:“谁是你哥哥?”

容穆连忙接过南代王手中的茶盏:“你、你是我大哥。”

商辞昼怎么回事,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他是不是天生没有社交障碍!

商辞昼摆了摆宽大袖口, 坐的很有“正室”的端庄:“南代王恐怕对孤有什么误解, 正巧孤今日前来, 我们可以好好沟通沟通,以谋两国安稳太平。”

容穆觉得这就是他不能触及的领域了, 于是往后缩了缩,看着商辞昼与容沥对视。

几息之后, 容沥面无表情的开口:“阿穆是何时回来的?”

商辞昼:“新帝七年五月,夜中, 雨。”

容穆倒吸一口,你没事吧,记这么清楚干什么?!话说这些你都是什么时候复盘的啊!

容沥又道:“你当时为何封他为侍君?侍君在大商地位卑贱, 你既然找回他, 为何还要这样对待?”

容穆:……来了,逃不开的死亡问题, 这个事儿要是说不好,两人当场估计得干起来。

商辞昼果真沉默了一瞬, 然后才道:“十年过去,孤当初已不认得他了,侍君一事叫孤追悔莫及, 所以孤想着怎么补偿回来。”

容沥神色嘲讽:“哦, 所以陛下想怎么办?给他爵位?封他为异姓王?”

容穆觉得商辞昼这个恋爱脑可能没往这里想, 果不其然对方道:“异姓王不还是要俯首称臣?孤不愿他那样,所以在谋划准备用另一种方式将他写入我大商皇碟……”

“孤想要他当孤的君后来着,本来不打仗的话,这件事已经在筹备当中了。”他语气中甚至有一点埋怨。

容穆:“!!!”

这是可以说的吗!商辞昼你清醒一点,南代王的桌角都要捏碎了!

商辞昼不相信南代王没有看出来他的心思,给他挑刺儿那便是不愿意理会这件事,但他好不容易将容穆找回来,怎么可能就这样彻底放他回南代?

容沥不想要谈什么,他就偏偏要试探这方面的底线,总归如今时机正好,南代的嫡王子,就算是大商的世家大族也没有置喙身份的余地。

商辞昼眼眸微闪:“南代王是长兄,长兄如父,你觉得这件事如何?”

南代王却避之不答:“东宫废宅又如何解释?”

商辞昼坦荡道:“东宫不是废宅,是除了大商皇宫最安全的地方,况且当初是亭枝自己要去那里,孤思念他,连夜从皇宫追了出来,此事有据可查,南代王尽管去探。”

容沥面色铁青:“容钰说,你夜夜与他住在一起,本王不信就你这个狼子野心,没有对他做过什么!”

容穆夹在中间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孩子大了给孩子留一点面子吧!

容沥察觉他抖了一瞬,还不忘拍拍他的脑袋:“一会先去洗个热汤,叫婢子给你撒上花瓣沐浴,瞧你在大商都过的是什么粗糙日子,脸都不润了。”

商辞昼抬眼看了容穆一眼,愣是没从那抹了两道小灰的脸上看出什么不妥。

这南代还真是穷讲究,小孩好好长身子就行了,养的好不好上称称一称便知,看什么脸。

商辞昼整理了一下衣摆,正面朝容沥道:“孤的确狼子野心,但与他之间清清白白,孤一直追求他,但亭枝总不给孤一个名分。”

容沥冷声:“夜夜睡在一起的追求?他这么漂亮,你晚上难道只给他压被子?”

商辞昼:“……”

容穆虚弱举手道:“……是,是这样的,他的确每晚只给我压被子。”

容沥:“???”

气氛在这里诡异的凝滞住了。

南代王满脸的你是不是有病,商辞昼竟然有一点几不可查的幽怨,但他惯会卖惨,容穆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几分演技在里面。

总之在场三人,除了他一条咸鱼,其他人全是皇帝大佬。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容沥面无表情道:“他在南代有正统爵位,凭什么要去你大商伏低做小?本王自会给他最尊贵的一切。”

商辞昼表情自然:“不存在伏低做小,孤亦是会给他所有,别说大商了,孤整个人都是他的,只要他愿意。”

容沥总算是见识了大商皇帝的不要脸,他以前一直在想,商辞昼究竟是怎么管住底下的妖魔鬼怪的,现下倒是有几分明白了,一个人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又有恶犬狡狐一样的性情,大商哪里还敢有人反抗?全都老老实实的给商辞昼卖命。

“容穆必定要回我南代继承爵位,本王要将他昭告天下,至于你,你先把自己后院的事情收拾好再说吧。”

商辞昼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容沥哼笑了一声:“什么意思?厄尔驽要联合本王围剿大商,本王没有兴趣,但也不妨碍他给你作妖,这个时候若是没有意外,他已经向你大商边境散播疫病了。”

容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什么?!什么疫病??”

容沥见他惊慌,朝他道:“几个月前,西越春初爆发牛羊疫病,可染人,致人浑身无力心肺衰竭,厄尔驽早集齐了一帮疫人,只等时机一到,便散播至大商境内。”

容穆睁大眼眸:“这病会不会死人?!”

容沥表情微妙道:“因是牲畜之源,所以病不至死,但也不太好治,只要大商边境驻军染上,西越骑兵便相当于入无人之境,更何况……大商皇帝如今还远在我南代国边境,山高水远,正是大好时机。”

容穆蓦地看向商辞昼,就见他不知何时微微垂下眼眸,拇指与食指轻轻捻磨着。

半晌,商辞昼才开口道:“厄尔驽什么时候与你通的消息。”

容沥冷笑:“早了,他早有筹备,你前些年发疯追着他们打,不留一口喘息的机会,兔子急了也咬人,更何况这是一群草原的恶狼。”

商辞昼胸膛缓缓动了一下,又听容沥道:“你后门起火,还要来我南代求亲,我王弟乃南代嫡系血脉,就算不去你大商,也会安稳富贵一生,你还是先算清楚自己的账吧。”

容穆在一旁着急道:“可是他们这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只要是个人都会有染病的风险吧!厄尔驽不管自己的子民了吗??”

容沥看向他:“西越和牛羊疫已经共存了几百年,处理经验比大商丰富许多,说不定还有秘药防治,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况且就算真的死了自己人,能咬下大商一块肉,这些死人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贱民罢了。”

容穆:这纯粹是在恶心人吧!把一个强大的邻居惹毛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商辞昼忽然抬眼,眼眸比方才冰冷了许多:“西越之事孤自会处理,对他,孤也势在必得。”

容沥皱眉。

商辞昼看向表情担忧的容穆。

容穆不自觉朝他走了两步,手腕却被容沥拽住:“阿穆!”

商辞昼施施然起身,仿佛刚才听到的不是有关于自家边境的紧急军情。

“多谢南代王告知,这件事,孤会回去料理好。”

南代王用西越呛住了步步紧逼的商辞昼,他没有想到都走到南代国了,就差和南代王提上议亲日程了,自家没拉什么后腿,西越却在半途杀出来坏了自己的好事,还叫南代王对大商产生了怀疑,不叫容穆再接近自己。

他在南代王面前洗的再白,领土一旦发生战事,那也是一个危险的战时国家,容沥刚刚找到了自己的王弟,怎么会允许这个时候的容穆和他走?

商辞昼眼眸一动,不若暂时将亭枝托付在这里,他也能放心提刀宰人……

容穆回头看了看大哥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又见商辞昼就要起身,连忙道:“你干什么去!”

商辞昼语气好像很温和:“亭枝不要担心,孤手痒,去捅一捅狼窝,不日便归。”

容沥看着自己王弟脸上的神色表情,脸上划过一抹复杂。

商辞昼究竟是怎么养花的,叫阿穆对这个人如此上心——

容穆已经长这么大,不知在何处度过了死劫,但容沥依旧担心,他如今恨不得将王弟时刻拴在裤腰带上精心养护,不叫他再受半点伤害,不论商辞昼究竟是怎么对容穆的,他在容沥眼中,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极端的危险人物。

“阿穆,这是大商皇帝该操心的事情,你方归国,王兄一定为你办一个盛大的亲王礼。”

商辞昼看了容穆一眼:“他说的是,亭枝应该拿回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你在这里,孤安心至极。”

容穆胸口闷闷直跳,隔着数层衣服,叫他完全忽视不了。

南代王已经知道的如此详细,边境军情一定十分紧急了,商辞昼不再耽搁,看着容穆倒退了两步,便转身大步往外走去。

他从没有这样给过容穆背影,叫容穆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容沥拉着容穆的手正要安抚,便见少年回头眼神微晃的看了他一眼。

“我需要一点时间……王兄!我需要一点时间!”

说完他蓦地挣开容沥的束缚,转身便朝门外跑了出去,路过碧绛雪的时候步子一顿,刚才站在这里的黑甲卫和隐一全都不见了。

来不及想太多,只能摸黑往来时的路跑去,容沥迟出来一步,容穆便已经没了踪影。

南代城门开了半道,容穆气喘吁吁的弯腰匀了匀气,突然捶了一把城门朝远处的一众黑影道:“商辞昼!”

那影子停住,转身,容穆趁此机会跑上前去,单刀直入道:“你怎么料理?西越如此遥远,你走到那里都要一个月了!”

商辞昼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不用担心,孤走水路。”

容穆愣了一瞬,又道:“水路?……对,你有军船造府,可是大商军队很少走水路,你怎么能在短时间内安全直达西越?!”

商辞昼又道:“已经着人寻找经验丰富的渔民。”

“找渔民?!”容穆问道。

商辞昼:“渔民可以在水路上辨别方向避开暗礁,此行便可以快速来往,亭枝不用担心,孤也有海上行船经验——”

容穆忽然抬手止住他的话,看向对岸的金光城,有一个小人影从那边狂奔过来,对方像是看见了他,一个猛子便扎进了汉口河中,不出三秒便潜了过来。

怜玉眼角还有点青肿:“主人!我可算是,找、找到你了!”

容穆看了看商辞昼,再看了看怜玉,脑中忽然白光一闪。

找什么经验丰富的渔民?经验再丰富,有真正的鱼熟悉水路吗?他还是一条幸运的锦鲤!

商辞昼听见容穆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阿昼,你就算找一百个渔民,也抵不上一个懂水的怜玉,此次紧急,我便将怜玉借你一用,你打仗归打仗,需将他全须全尾的给我带回来,还有,你要是想和王兄说事,也得完好无损的回来,听清楚了没有?”

河边的水汽扑面而来,商辞昼在月光下深深的看了容穆一眼,怜玉浑身湿漉漉的跑过来,就被容穆一把塞进了旁边隐一的怀里。

怜玉一脸懵逼:“……主人?”

容穆心疼的看了他一眼:“眼下有点急事,你先帮商辞昼一个忙,等你们回来,便来南代国找我知道了没?还有!你们路上不要打架,要打也得回来再打!”

商辞昼突然道:“回避。”

隐一与一众黑甲卫立刻转身跪下,连带着怜玉也被捂住了眼睛和嘴巴。

容穆看着商辞昼:“你,你听我的话,那是一群不听话的狼,还有那么可怕的牲畜疫病,乌追也要操心一点,你——”

商辞昼忽的凑近,碰了碰容穆的耳垂。

还未清扫的战场凉风吹过,容穆直直的呆愣在了原地,他看着商辞昼,见傲慢俊美的皇帝对他微微一笑。

那张脸如此好看,直教人心如战鼓。

“孤就当亭枝有点喜欢孤了,此举便不算唐突了你,南代王不认可孤,那一定是孤给的不够多,待猎了那西越狼皮,孤便用西越的财宝做头聘!总有一天,孤不会再做一个压被角的皇帝……”

容穆怔然的看着商辞昼拎着怜玉走远,半晌抬手,摸了摸红的透彻的耳垂。

“完蛋……这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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