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笙决定放平心态跟白兮好好谈一次,他必须问清楚她到底为什么要嫁给他又为什么刚结婚就死活闹着要离婚。
为什么之前表现的像狗皮膏药,如今又变成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周承笙有太多的疑问想弄明白,可当他快走到后厨的时候又觉得这样不妥。
他心里打着小九九,觉得这样去问太主动,会显得他很在意。
思来想去,周承笙在后院绕了几圈,最终还是没有走到后厨,他上车拨通了陆沉的号码,电话那边还迷迷糊糊的,“我才刚睡着,大清早的你还要不要我活了…”
周承笙看了眼时间,都快12点了,“霖云阁,等你十分钟。”
“诶你…”没等陆沉抗议,周承笙果断挂了电话,一脚油门开向霖云阁。
他到店的时候,陆沉正耸拉着脑袋坐在前台,哈欠连天。
霖云阁是周承笙和陆沉合伙开的,平时休闲聚会都在这。
陆沉揉着眼眶,“急成这样,谈生意还是谈女人?”
“谈女人。”
“啊?!”陆沉一秒清醒,快步跟上周承笙的步伐,“谈哪个女人?白兮啊?”
周承笙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这一声就是一个雷,在陆沉心里轰的炸开了。
两个走进包间,桌上的菜已经上齐,“阿笙,你要开始追你前妻了?”
周承笙奇怪的扫了他一眼,“谁说要追她?”
陆沉一张脸皱了大半,“那你要干嘛?你这是开天辟地第一次主动找我谈女人,你不是想追她难道是想给她保媒啊?”
周承笙不以为然,“我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又为什么要离婚。”
“你直接问她啊。”
“不想问。”
陆沉夹菜的动作一滞,试探道:“那我去替你问?”
“好。”
看着周承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陆沉真想一筷子丢过去,这死傲娇劲,活该被老婆抛弃。
白兮陪张絮梅用完午餐,又陪着看了一场抗日电影,直到张絮梅睡着白兮才从房间离开,在回北苑的路上撞见了周佔霖,他今天穿着亚麻质地的衬衫和西裤,让本就斯温的气质更显柔和,跟他的笑容,声音如出一辙。
白兮率先开口:“你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周佔霖不动声色的加快了步伐,“好多了。”
“我在厨房给你留了蛋糕,你想不想吃?”
周佔霖眼底荡出一抹意外,但很快就被笑意淹没,“想啊,是你做的吗?”
“我今天给奶奶做蛋糕的时候也给你做了一份,红枣和巧克力双拼的你喜欢吗?”白兮眼带询问,小模样认真又谨慎,“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感,我在里面加了一些补气血的药材,巧克力和红枣能盖过药材的味道,这样吃不出来。”
周佔霖垂眸看着白兮,她穿着平底鞋,身高堪堪只到他的肩膀,所以跟他说话的时候,她得仰着头,巴掌大的脸上,一双杏眼水汪汪的,不仅灵动还能勾魂。
周佔霖忍着伸手揉她头的冲动,眼底潋着无尽的柔情,“你做的我都喜欢。”
白兮脑子里突然闪过周承笙那张脸,她忽的收回视线,将头发挽到耳后,心里咚咚一阵打鼓。
这哥俩长着同一双眼睛总能让她产生错觉,周承笙要是这样对她笑,那真就是活见鬼了。
白兮没再看周佔霖的眼睛,到厨房后,她从冰箱里端出蛋糕,给周佔霖洗好勺子,“你尝尝。”
在甜食方面,周佔霖和周承笙完全相反,周承笙能拿蛋糕当饭吃,但周佔霖也只在生日的时候会象征性的吃两口,可即便如此,他品尝到白兮的手艺也不免惊叹,“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蛋糕。”
这样直白的夸赞让白兮有些意外,她微笑着不知作何回应,勾着食指蹭着自己的鼻尖,脸颊的红晕渐渐漫到耳后。
周佔霖饶有意思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小动作和小表情,心里隐隐有股冲动,想将她按到怀里立刻带走,“白兮。”
白兮抬眸,“嗯?”
“你昨晚问我缺什么,我想到我缺什么了。”
白兮放下手,上前半步,“你说。”
周佔霖微微附身,“我缺一个女伴,今晚有一个私人场合你可以陪我去吗?”
“我?”白兮诧异的瞪大眼睛,卷曲的睫毛扑闪几下,“你觉得我合适吗?”
周佔霖眸子微挑,“为什么不合适?”
白兮还没开口自己先笑了,“古人言,长嫂如母,我虽然就只做了你三天的嫂子,可是在别人眼里不亚于三十年,更何况我现在还处在风口浪尖上,你让我当你的女伴,你不怕别人在背后嚼你舌根笑话你吗?”
周佔霖听到长嫂如母时就没忍住笑,“别人怎么想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你愿不愿意。”
白兮越想越觉得好笑,捂着肚子笑得双肩都在颤抖,“有什么不愿意的,去,今晚就去!”
两人吃完蛋糕,周佔霖开车去医院换药,白兮也顺便回趟公司签了两份文件。
再撞面时,白兮已经换上一条黑色抹胸裙,及腰的长发一半落在胸前,一半垂在背后,她明明没戴任何首饰,却浑身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即使是阅美无数的周佔霖也不由得看呆了。
更把跟在身后的周佐给看懵了,他心中大骇,这两人到底什么情况?!
昨晚英雄救美,难不成今晚就要以身相许了?那他家笙哥怎么办?!
昨晚的情况周佐本来是要报告给周承笙的,可是他在电话里刚提到白字周承笙就挂了,在微信上刚发出白小姐三个字,下一条信息就显示被拉黑,很明显笙哥不想听到白兮的任何事情。
周佐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心道这保镖当得真心累啊!
他一边跟着周佔霖的车,一边给周承笙打电话,不料接电话的竟是个女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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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死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