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公司的员工的都打卡到位,大家路过茶水间的时候都有些奇怪,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上了锁,门上还贴着“常人勿进”的封条。
白兮躺在按摩椅上,对于涂冰清的话她还有些消化不良,但这事还有待考证,不能着急。
将涂冰清送走后,恬妮一直追问昨晚的情况,白兮揉着太阳穴简单回复:【见面的时候再跟您汇报。】
恬妮:【我问你男人的事,你却塞个女人给我,敷衍!】
白兮:【把她加进你新人集训的队伍里,到韩国后给她安排住宿,注意她的安全就行,一切费用她自理,别垫钱,没得报。】
恬妮:【不给钱,你不怕她反水?】
白兮:【我只答应送她离开不被渣男找到,没让她吃粑粑就不错了,还想花我钱,做梦。】
恬妮发来一个爆笑的表情包,【我要上飞机了,比赛当天回来给你加油!到时候带你小秘来见我啊啊!】
白兮回了个大红唇,将手机递给许晴,示意她继续汇报工作。
“白总,拖欠尾款的五家公司只有吴家把款项结清了,还主动支付了逾时违约金。”
“是禹州的吴家吗?”
“是的白总,吴家在结清所有款项后就宣布破产了,前后相差不到半小时。”
白兮美眸微挑,“什么原因破产?”
“企业形象崩塌加上资金链断裂。”
白兮心里一阵唏嘘,吴家本就是座小庙,陈万喜打肿脸充胖子强刷3个亿,吴晓倩强行找茬掀起一场舆论,短短几天,名和权都作没了。
就算家里有个副局又怎样?自作孽不可活。
白兮只当吴家事件中,助她的贵人是苏明德夫妇,一直惦记着等他们回南川后要登门致谢,根本想不到背后真正出力的人会是周承笙。
许晴工作汇报到一半,白文泽突然闯进来,“白兮,你凭什么开除我秘书?!”
白兮眼皮也没抬一下,“白副总,注意你的级别。”
白文泽扯了把领带,一张脸红的像喝了酒,“狗屁的级别,你我股份持平,按辈分你还得喊我一声哥!”
白兮闻言差点笑了,“我家就我一个孩子,白副总要想认亲就去附二,你家里的三口子都躺在那呢!”
“我家人顾念着你姓白,父母死的早所以才收留你!你不不懂感恩反而算计我的家人!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根本不配坐在这!你根本就不配姓白!”
“你配?”白兮站起身,看着双目赤红的白文泽仿佛看到了马戏团里的小丑,西装穿的左边高右边低,领带歪到后脑勺,连最基本的衬衫扣子都系错位,“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哪里像个男人?”
一句话戳到白文泽的雷区,他差点原地爆炸,“你他妈放屁!谁告诉你我不是男人的!谁他妈跟你说我不是男人的!?”他已经连着好几天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都在狂躁的边缘,谁敢笑他不是男人他就敢剁了谁!
“你吼这么大声,是怕别人听不到吗?”白兮坐回主位上,双眸里的鄙夷和憎恶毫不遮掩,“别说一个小秘,就是你,我想开的时候你照样滚蛋,我的公司可不留废人!”
白兮弹了弹响指,立马走进来两名黑衣大汉,是公司新上任的保安,单手就将白文泽扣倒在地,白文泽痛呼一声,像只被踩断尾巴的老鼠,脸上模糊了痛苦与羞愤,“白兮,我好歹也是公司的副总,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你想过后果吗?!你把我全家都害进医院,现在还想把我也送进医院吗!”
白兮手上转着钢笔,眉眼含笑,“错了,你应该自己主动去医院,比赛之前你不用来公司了,给你放个假,让你好好养病。”
“你说谁有病?你他…”
他字才落音,白文泽嘴巴里就被塞了块抹布,他嘴里呜呜呀呀,两名保安一人拖着胳膊一人抓住脚踝,将人丢进货运电梯,直达底层。
周承笙一夜未合眼,清晨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让佣人把白兮的房间搬到南苑。
张絮梅十点的时候将他叫进书房,将一份邀请函递给他,“小笙,这是美联协会一年一度的国际珠宝设计大赛邀请函,今年在我们南川举行,协会邀请我们周家担任今年的裁判团,在鉴宝这一块,你是行家,所以奶奶推荐你去。”
周承笙双手接过邀请函,比赛就在三天后。
“这一次不仅仅是担任裁判,奶奶还有一个任务交给你,这次裁判团除了我们周家,还有苏家,我们两家的珠宝生意竞争一直很激烈,这一次大赛的难度比历年都要高,是采用现场抽题和临场发挥的方式竞赛,能突出重围获得一等奖的选手必然是珠宝界内不可多得的人才,你要在苏家行动之前将人才聘到我们公司担任珠宝设计总监,下半年制定出全新的珠宝营销方案。”
“我知道了,奶奶,您放心。”
张絮梅点点头,“交给你奶奶自然放心。”
她重新打量周承笙的脸色,问:“小笙,佣人说你昨天晚饭没吃,今天早饭又没吃,是不是馋兮兮做的蛋糕,吃不下其他东西了?”
周承笙站在原地有些窘迫,他没否认,因为他不仅馋还很烦,现在看什么都没胃口。
“实不相瞒,奶奶也馋。”张絮梅捂着嘴笑起来,随即拿出手机拨通白兮的电话,她点开外放,电话只嘟了两声就被接起,“奶奶。”
张絮梅眉眼带笑,“兮兮,还在公司吗?中午回来和奶奶吃饭吗?”
“我已经回来啦奶奶,我买了新鲜的草莓和桑葚,正在厨房给您做草莓慕斯呢。”
白兮的声音欢脱又软糯,像一串拔丝的冰糖葫芦,酸甜细滑,周承笙的心口忽地一软,紧接着又觉得心塞感更甚,因为白兮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
又或者说,她说过,是他不记得了。
在周承笙愣神间,张絮梅看出他神情不对劲,她放下手机,将茶杯握在手心里说:“小笙,奶奶有时候坐在窗边一坐就是一下午,你们都以为我是年纪大了在发呆,又或者是在欣赏窗外的风景,其实都不是的,奶奶是在回忆,是在惋惜,在后悔。”
张絮梅叹了口气,眼底覆上一层落寞,“人年轻的时候总会有一段时间认不清自己的内心,做事任性,放肆,不顾后果,但你总有彻底清醒的一天,小笙,奶奶是过来人,所以我希望在你清醒的那一天,你最大的感受是庆幸而不是遗憾,更不是后悔,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一辈子,后悔也是一辈子。”
“奶奶…”
张絮梅直接打断:“兮兮不可能一直在老宅陪着我,她才22岁,以后会谈恋爱会嫁人,这一次走了,下一次再请她,她可能带着男朋友来,也可能是带着老公孩子来。”
话说的这么直接,就是傻子也能听懂了。
周承笙手里的邀请函被他捏的皱巴巴的,他沉默了许久才恢复一贯的冷静,“我知道了奶奶。”
随即,他转身退出房间,朝后厨的方向走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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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吴家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