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真无聊:说实话,我不是很想看见她。
云骁飞车:可她是我们妹妹。
温老板:你之前不是还不认?
科学真奇妙:温家天天都有这么多人结婚,要是一个一个都去岂不累死。
云骁飞车:但她是我们的亲妹妹,之前我可没说过那种话啊。
接着,他顿了顿,又发了一句:而且我感觉她跟传闻中的好像不是很一样。
温老板:怎么了老四,你这就开始帮她说话了?
云骁飞车:我不是帮她说话,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娱乐圈除我皆丑:哎哎,听说她回来之后,温娇娇摔断了腿是不是真的?
科学真奇妙:不信谣,不传谣,老三你要相信科学。
云骁飞车:那是温娇娇她自己眼神不好,没看清楼梯。
娱乐圈除我皆丑:可是听说她前一天预言傅成景那狗断腿,那个傅成景第二天也真的断腿了,真的假的?
云骁飞车:不是,你不是在山里拍戏吗,你咋听说这么多,真纯属巧合!
科学真奇妙:老四,那村姑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帮着她说话?
帮着她?
温景骁沉默了片刻,发出了致命疑问:我有帮着她说话吗?
温老板:这还不明显?
温景骁啧了一声。
云骁飞车:你们爱来不来,没来到时候自己跟老头子解释去。
发完,便直接关了手机,抬头看向了台上中央的那对新人。
女的娇小可人,气质却清冷疏离,小小的脸蛋上,没什么表情。
洁白的婚纱将她身体美妙的曲线勾勒了出来,使她显得更加动人妩媚。
那张娇俏的脸上,化妆师并没有给她多画什么,只是淡淡地点了些闪粉和口脂,却足以美得让人移不开双眼。
傅聿砚即使坐在轮椅上,也身形挺拔。
会场的灯光,打在男人骨骼分明的眉眼之上,使他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深邃,引得在场无数女性芳心暗动。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男人身下的轮椅。
也正因为这一点,温景骁是怎么都看不顺眼。
一个瘸子,配他温家的小姐?
温玖玖就算再怎么村,她也是温章的人啊。
真不知道老头子是怎么想的。
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忘了,当初接温玖玖回来结婚的幸灾乐祸。
而此时某处深山老林里,一个身子修长的男人裹紧了大衣,缩在钓鱼椅上。
他身边的助理正给他举着平板。
平板里,正连接着温管家的视频,视频将整个会场都照了进去,包括傅聿砚和温玖玖。
那助理羡慕道:“哥,这就是你妹妹啊,好好看啊。”
温景茗切了一声,视线紧紧盯在那抹白色的身影上,眼里满是惊艳,却依旧说道:“不过是个野丫头,哪里好看了,还不如那个搞笑节目里的张菲。”
张菲可是整个娱乐圈公认的丑女,助理张了张嘴,刚想说你眼瞎了吧,但是,一想到温景茗是他的老板,只好悻悻闭上了嘴。
会场之上,牧师严肃地念出古老的誓词,一字一句都蕴含力量,让全场的人瞬间都进入到了誓言至死不渝的氛围中。
而随着温娇娇和傅聿砚分别说出“我愿意”这三个字。
所有人看着那对完美的男女,祝福之声接连响起。
傅聿砚的喉咙紧了紧,声音温柔,他问:“阿玖,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温玖玖有些不自然地点了点头:“你随意。”
从来没有人这么亲密地叫过她,就算是师父,也只是叫玖玖。
傅聿砚一下就笑了。
这次的笑容不同于以往的漫不经心,或者具有危险性的笑容,而是发自内心地温柔。
明西站在会场台子下面,突然有一种老父亲看女儿出嫁的感动。
他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泪,在心里感叹了一声。
谢天谢地,傅聿砚终于嫁出去了,公司的人再也不会有人担心他孤独终老了。
而群里面也早已经炸开了锅。
“我就说那是我们的未来总裁夫人吧。”
“为什么这个小姑娘要嫁给总裁呀?嫁给我不好吗嘤嘤嘤...”
“上面的白天再做梦吧。”
“这个婚礼好好看,好戳我呀!”
“哎哎哎,据说温章那几个少爷都没有来,怎么回事?”
“他们是瞧不起我们傅总吗?”
“好像是温家的人并不是很喜欢这个温小姐。”
看到这几条言论,明西不仅悄咪咪地朝不远处的温景骁看去。
温景骁在看台上,没注意他,他便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了过去。
见温景骁注意到他了之后,才问道:“你们家那几个少爷怎么都没来?”
温景骁瞥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你们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三爷?”明西皱了皱眉。
在公司叫傅总,其余时间叫三爷,这是傅聿砚不成文的规定。
因为他并不是很喜欢傅总这个称呼,但是偏偏,这个称呼他是怎么也逃不掉的。
明西再看温景骁看温玖玖的眼神,也不像是温家人不喜欢温玖玖啊。
明西不禁挠了挠头。
他们难道真的是对傅聿砚不满吗?
温景骁不再理他,而婚礼也到达了高潮部分。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众人忍不住欢呼。
教堂穹顶飘落金色的星星点点的彩带和玫瑰花。
在漫天的玫瑰花下,傅聿砚唇角含笑,揭开了温玖玖头上的薄纱。
温玖玖的脸不禁有些通红,紧张地看着傅聿砚。
他要亲吗?
他不会真亲吧?
傅聿砚嘴唇动了动,嘈杂中,温玖玖听到了他如清泉般好听的声音。
“阿玖,能低一些吗?”
温玖玖也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像被下了蛊一样,微微将身子弯下,凑近了傅聿砚。
傅聿砚也没想到温玖玖一下凑这么近,灯光下,他甚至能看见温玖玖脸上,被灯光照耀出来的细小的绒毛。
他一时失笑,温玖玖也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头一次,她的呼吸有些混乱。
然而,想象中温热的触感并没有在嘴唇上传来,而是轻轻地拂过了额头,随后,便退回了原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