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她是什么个性,那以她的个性是绝不会做你的妻子,你们两个没有可能,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
“闭嘴!”
繁渊怒了,他捏紧手里的镯子,恨不得捏碎它:“好,不就是一个赌吗?我跟你打!如果她心里有我,从今往后你都不许踏进尚书府半步,不许来打扰我的生活!”
“好,如果她心里没你,那你就亲自上皇宫请漓王赐婚娶我!”衫烟芝下定决心道,因为任瑶雪不爱他,因为这个赌约她一定会赢。
衫风铃坟墓前,任瑶雪已经烧完了所有纸钱,她轻拍了拍沾了灰尘的衣角,提起小篮子站起了身。
与此同时,繁渊也回到了这座坟墓前。
繁衍见他回来,略微不满道:“这么快送烟儿走了?”
繁渊轻嗯,不语的望向任瑶雪。
繁衍见他如此,自知他的心思,走过去搭上他肩膀轻语:“渊儿,为父最懂你的心思,但你要时刻记住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时刻记住你娘她的夙愿是什么,不要为了某些东西迷乱了双眼,从而忘了你应该要走的正确道路!”
这番话已经不知道在繁渊耳畔回响起多少个数月,可他……始终听不进去。
三人回到尚书府时,已到了该准备午膳的时候,任瑶雪提着小篮子马不停蹄的赶往厨房,路上却被繁渊给叫住。
“瑶雪,你等一下。”
繁渊两步并作一步的走过来,她规矩的行个礼:“少爷有何事?”
“这个给你。”繁渊将衫烟芝交给他的玉镯塞到她手里。
“这是?!”任瑶雪看到晶莹剔透的玉镯,诧异的微张嘴。
这枚玉镯,她深刻的记得!
这是她五岁时,衫风铃拿给她看并说是留给未来儿媳妇的,后来她看到她把它转交给了衫烟芝,那代表她认定衫烟芝是她未来的儿媳妇。
得了玉镯的衫烟芝特别高兴,整天都戴着它不撒手,从小戴到大,她经常看到她来找繁渊时左手腕上都戴着它,从未见她摘下来过一次,好似她生怕一摘下来就弄丢了。
“它不是夫人留给表二小姐的镯子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可是衫烟芝看的比命还要重要的宝贝啊!
“这是表妹还给我的。”
繁渊温柔笑道:“她说她想通了,明白我心中只有你一个,所以把玉镯还给了我,说它不属于她,让我转交给那个真正属于它的女人。”
“瑶雪,你也知道,在我心目中那个真正属于它的女人到底是谁,所以收下吧。”
“可是这……”这是夫人留给未来儿媳妇的东西啊!她怎么可以未经夫人允许就收下?
“少爷,奴婢不能收下。”她想拉过繁渊的手将玉镯退还给他,可繁渊却躲开了她的手。
“我知道你不会收下,毕竟这是娘生前留给未来儿媳妇的东西,但现在她已经去世了,那句话已经作废,所以收下吧,在我心里我的妻子就是你,从始至终都不曾改变,我想你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