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上衣的黑泽先生露出肤色冷白的漂亮胸膛, 一双大长腿却还包裹在黑色的西裤里,和上半身形成强烈的视觉差。
简直……暴击一万点。
如此小妖精,谁能拒绝?
黑泽夭夭按住砰砰狂跳的心脏, 拉拉裙摆,双腿交叠坐在床边, 摆出一副女王样, 抬着下巴看人,“既然这位少爷如此想要出卖灵魂, 献祭于我, 我也不好推脱什么。”
见黑泽太太那色眯眯的小模样,让黑泽先生的心情十分愉悦。
他故意放慢解皮带扣的动作, 垂着眼眸故意不看黑泽太太, 清冷成熟的声线好不撩人, “无需推脱。”
黑泽夭夭感觉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只要女巫小姐带上我, 去往诗和远方。”他抬起眼皮看人,绿宝石般的眼眸, 像一湾溺人的潭水。
黑泽夭夭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故作矜持的朝黑泽先生勾勾手指, “既、既然如此, 那就先让本女巫验验货,看看你这小伙子,有没有一颗美味的纯洁灵魂。”
明明想要撩回去, 却连舌头都捋不直, 说话结巴, 手指打颤。
真是……可爱!
黑泽轻笑, 停下解皮带扣的动作, 任由松垮垮的裤子挂在胯骨上, 露出内裤小小的一点边缘。
他脱去鞋子,长长的裤脚遮住漂亮的脚背,只露出前脚掌,朝着黑泽夭夭缓步前进。
他很慢很慢,无声的走着,去仿佛每一下都踩在黑泽太太的心尖上。
那种感觉……黑泽夭夭感觉捂住鼻子。
太、太会了吧!
以前也没见他这样啊,什么时候学会的?
救命!这太犯规了!
黑泽夭夭清楚的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她瞧瞧抬起手,垂眸看了一眼,果然看到手上有红色的血迹。
黑泽太太顿时羞红了脸,猛的抬头看黑泽先生,不期然撞上他满是笑意的目光。
黑泽夭夭,“……”
“嗤。”黑泽先生弯腰凑近黑泽太太,拉开她捂着鼻子的手,随手抓过凳子上的白衬衣给黑泽太太擦鼻血,轻笑调侃,“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
随着他的动作,银色长发从白皙的肩膀上滑落,垂到胸前,虚虚遮住一点身体,裤子也因为弯腰的动作似乎更往下了。
黑泽夭夭清晰的感觉到,更多汹涌的热意涌上头,从鼻子钻了出来。
哪怕是三年前,她因为一颗红宝石,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两人第一次滚床单,也没这样过。
简直就是在用美色杀人。
救命,她要流血而亡了!
“呵呵,哈哈哈。”这一次,无良的黑泽先生已经变成了无情的嘲笑,“真是没出息。”
黑泽夭夭已经顾不上他的嘲笑了,赶紧弯腰,伸手去够他的裤子,“要掉了,要掉了,赶紧穿好。”
不能再继续了,绝不能再继续了,她感觉要背这个男妖精摄魂而死了。
“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黑泽阵一只手抓着黑泽夭夭的下巴,强行把她的头抬起来,拿着衬衣好好擦鼻血,“擦干净了,明天被侦探们看到,还以为我献身不成,惨遭……”
黑泽阵的动作突然停住,表情变得十分严肃,一只手伸向黑泽夭夭的头。
“怎么了?”黑泽夭夭被他严肃的表情弄得有些懵。
黑泽阵从她黑黑的长发上,取下一根棕色的短发。
“这是谁的头发?”黑泽夭夭好奇。
“雪莉!”黑泽阵的表情逐渐变得阴沉,“那个叛徒还活着。”
黑泽夭夭羞红着脸,还沉浸在黑泽先生勾人的模样里,一时间脑子混沌,没反应过来,“……什么?”
黑泽先生好心的给黑泽太太解释,“这是雪莉的头发。”
黑泽夭夭,“……”
一瞬间,脸上热意退散,脑子都变得清明了。
一些记忆也涌上了心头。
“之前在朗姆那里,你身上还没这根头发。也就是说,这是你从楼上下来的这段时间才沾染上的。”黑泽阵皱眉,自顾自的分析,“你在四楼的那段时间里,雪莉来过这个房间。”
黑泽阵环视房间一圈,提提裤子扣紧皮带,捡起染血的衬衣穿上,不期然对上黑泽太太奇怪的目光。
“你这是什么眼神?”黑泽阵问。
“看到大猪蹄子的眼神。”黑泽夭夭抱着胳膊,平静的回答。
“有人闯进了你的游戏场,说不定还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偷窥。”黑泽阵思索了三秒,摸摸黑泽太太的脸,安抚道:“改天再陪你玩。”
黑泽夭夭又气又羞,“谁要跟你玩。”
“必须赶紧把人找出来。既然来过你房间,那就从你房间开始找。”黑泽阵环视一圈,翻箱倒柜的找人。
黑泽夭夭深吸一口气,一起跟着找。
黑泽阵猎杀赤井秀一那次后,灰原哀就跟着阿笠博士来了长野县,似乎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没有回去。
作为主角团的一员,还真有可能阴差阳错进去古堡也说不定。
必须赶紧找到,绝不能让她坏事。
“小哀,你在不在?在的话说一声。”黑泽夭夭拉开床脚的一个小柜子。
“那么大一个人,怎么会在里面。”黑泽先生一边拉衣柜门一边说。
“你怎么知道她是大还是小。”黑泽夭夭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黑泽阵秒懂,不由得笑出了声,“她也像工藤新一那样?”
不过这样就说得通了,为什么当初雪莉会从只有一个通风口的房间里消失。
如果是小孩子的话,通风口的大小足够她爬出去。
黑泽阵拉开衣柜门,稀稀拉拉挂了两件衣服的柜子里,小小的身影无处可逃。
“在这里。”黑泽阵狰狞的笑了,愉悦又疯狂,“黑泽夭夭,把我的枪拿来。”
黑泽夭夭赶紧凑过来看,看到的却是穿着大人衣服,缩成一团的小小雪莉。
她的样子很狼狈,衣服也是脏兮兮的,上面还有血迹,明显之前经历过不好的事。
灰原哀同样看着两人,脸色煞白,脑海里各种想法不断翻滚。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阿笠博士在参加研讨会后,非要带着她在长野县玩,说难得出来。
灰原哀很清楚,阿笠博士是因为那晚黑衣组织狩猎赤井秀一的事在担心她。
她不愿阿笠博士担心,就答应下来。
他们几乎逛遍了长野县的旅游景点,阿笠博士也顺道去拜访一些科研上的名人或朋友。
前前后后差不多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在他们打算回去的时候,阿笠博士又遇到一个同样喜欢搞奇怪发明的博士。
那人邀请阿笠博士参加一场全是奇怪发明的聚会。
她对那些发明没兴趣,就在附近乱逛,无意中撞破杀人凶手将尸体装入车子的画面,然后就被凶手绑了和尸体一起丢后备箱。
好在她身上带了新研制的解毒剂,暂时将身体变回大人,扒了死者的衣服穿身上,逃了出来,但也因此在山里迷了路。
跌跌撞撞找出路的时候,她看到了古堡,就找了过来。
穿过花园,进入古堡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黑衣组织成员气息。
她当时都被吓懵了。
就在她准备偷偷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了江户川柯南的声音,还隐约听到了“朗姆”这个字眼。
她咬着牙偷偷靠近,隔着餐厅的窗户,看到了江户川柯南和伏特加他们欢聚一堂,还听到他们叫为首的人朗姆,吓得她不敢多看,赶紧躲起来。
她想逃走,又不敢丢下江户川柯南那个傻子,就躲在一个巨大的装饰物后面。
一直到晚餐结束,灰原哀无意中听到黑泽夭夭说她住三楼的第一个房间。
她不敢随意去其它房间,只好躲到黑泽夭夭房间。
黑泽夭夭身上没有组织的气息,又有江户川柯南天天整天念叨,灰原哀还是很相信黑泽夭夭的,想等变回小孩子,问问现在的情况。
她就是趁着所有人都上四楼的时候躲进来的。
她也曾小心的搜查过房间,不过什么都没发现。
黑泽夭夭回来的时候她刚开始变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接着黑泽阵来了,在变小的过程中,她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隐约明白现在的情况都是这两人布的局,更加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强忍着变小的痛苦,用衣服捂住口鼻,连呼吸都不敢重一下。
好不容易挨过去了,身体变小,她却听到黑泽阵说出“雪莉”这个代号。
那一瞬间,灰原哀第一反应就是琴酒。
这个想法一出,她越发觉得外面的男人就是琴酒,对黑衣组织的雷达也跟着变得强烈,恐惧不断涌上心头,将她包裹。
然后,她就被发现了。
“小哀。”黑泽夭夭笑眯眯的看着衣柜里的人。
灰原哀惊恐的盯着黑泽阵。
眼前的男人在他眼中已经彻底是琴酒了,而不是邻居黑泽先生。
黑泽阵冷笑,像个彻彻底底的大恶魔,“嗤,居然变成了这样。”
灰原哀惊恐的抱成一团,小脸煞白,大睁的双眼满是血丝。
“琴酒!”她吃牙缝里挤出这个代号。
因为恐惧,也因为怨恨。
黑泽夭夭一把拍在黑泽阵的肩膀上,“收收你的表情,吓到小孩子了。”
黑泽阵不耐烦的朝黑泽夭夭摊手,“枪呢?”
黑泽夭夭无语,“你要真想杀她,要什么枪,那细嫩的小脖子,够得上你一只手掐吗?”
“那你至少找根绳子来啊!”黑泽阵催促道:“赶紧找绳子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紧休息。”
黑泽夭夭,“……”
在催眠灰原哀和绑住灰原哀之间,黑泽夭夭权衡了一下,选择后者。
灰原哀看着琴酒像个普通男人,跟黑泽夭夭说着浪费时间的话,恍若见鬼。
黑泽夭夭出去一会,回来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麻绳。
灰原哀也已经被大坏蛋黑泽先生用布塞住嘴巴,摁在地上。
夫妻俩配合,很快雪莉手脚都被捆着,侧身躺在地上。
专业大坏蛋黑泽先生出手,专业级别的捆绑,绝对无法挣脱。
接下来,问题就来了。
“藏哪?”黑泽夭夭问。
“就藏你房间。”黑泽阵随手又将人重新丢回了衣柜里,关上柜门。
“闷到她怎么办?”黑泽夭夭将床上唯一的被子铺地上,将小雪莉抱出来放上面,还贴心的折起一半给她盖上。
“你把被子给她,我盖什么?”黑泽阵不满了。
“你还睡这?”
“我不睡这,睡哪?”黑泽阵反问得理所当然。
黑泽夭夭无语,“我们两个女孩子睡,你凑什么热闹?
“你就不怕她半夜暴起,把你杀了?”黑泽阵给出一点也不偏向黑泽太太的评价,“就算是小孩子的身体,你也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黑泽夭夭,“……”
她默默在床上躺下,还贴心的往里面挪挪,拍拍身边的位子,甜甜的说:“阿阵,一起呀。”
黑泽阵瞪了一眼地上独自霸占被子的灰原哀,满意的在黑泽太太身边躺下。
灰原哀,“……”
如此诡异的琴酒,莫名就没那么怕了。
灰原哀动了动身体,换个舒服的姿势,背着手侧躺着,心绪翻腾,很是想不通一点。
毫无疑问,旁边床上的人就是琴酒。
可是……
她刚来的时候,根本没从琴酒身上感觉到黑衣组织的气息,为什么琴酒叫出她的代号后,她就从他身上感觉到了组织的气息。
这种前后差异,好像是她对琴酒身份上的差异造成的。
当她以为是黑泽阵,感知就告诉她,不是黑衣组织的人。
当她以为是琴酒,感知又告诉她,是黑衣组织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呢?
灰原哀实在想不明白。
无良夫妻睡得香甜,灰原哀却睡不着了。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许多人,其中就包括胆小的毛利兰。
她越想越怕,开着灯也感觉窗外鬼影呼啸。
一阵风吹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毛利兰被吓得“哇哇”大叫。
“小兰姐姐。”江户川柯南听到声音,担心的跑了过来,被害怕的毛利兰一枕头砸地上。
“柯、柯南!”毛利兰发现砸错了人,赶紧下床查看。
看到江户川柯南盯着床底下,不知道在看什么,吓得毛利兰抓着江户川柯南的脚往后拖。
江户川柯南被拖得一脸懵,“小兰姐姐,放开我,床底下有东西。”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毛利兰大叫着,双眼泛红,都快哭了。
江户川柯南好笑的安慰她,“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个笔记本,就夹在床板的缝隙间。”
“真的?”毛利兰还是很害怕。
“真的。”江户川柯南保证道:“你先放开我的脚,我拿出来给你看。”
毛利兰将信将疑的放开江户川柯南的脚。
江户川柯南爬进床底,费劲的将笔记本拿出来。
确实是一个笔记本,但并不是世良真纯那种崭新的日记本,而是一个半旧不新的笔记本上。
上面记载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翻开第一页,画着一幅三个黑袍人背靠背,呈三角站立的诡异图画,很清晰。
后面,整整一本都是各种奇奇怪怪的不科学阵法,笔迹明显有些褪色。
其中有一页,上面有毛利兰的笔迹写的标注。
上面记载了一个很诡异的阵法,用来封印那些怨气不消的亡灵。
被封印的亡灵不得超生,将永生永世遭受日月的折磨。
上面还写着,如果以喷泉为阵眼进行封印,借助喷泉的水吸收日月之力,可以扩大亡灵的痛苦。
江户川柯南若有所思。
看来,二十五年前被封印的亡灵,就在喷泉下面,白天看到的就是黑泽夭夭加固封印的画面……
江户川柯南突然停下所有的想法,将笔记本拍脑袋上。
他都在想什么,世界根本就没有鬼怪亡灵,更没有阵法这种不科学的东西。
“柯南,上面写了什么?”毛利兰既好奇又害怕。
“没什么。”江户川柯南可不敢把有着毛利兰笔迹的内容给她看,赶紧将笔记本放好,嘿嘿笑着,“小兰姐姐,如果怕的话,其实你可以去找佐藤警官一起睡。”
“也可以和柯南一起睡啊!柯南最勇敢了。”毛利兰一把抱起江户川柯南,朝着他的房间跑去。
她可不相信那笔记本上没什么。
江户川柯南顿时羞红了脸。
————
黑泽夭夭和黑泽阵结婚六年。
黑泽阵常年出差在外。
黑泽阵和琴酒长得一样,极善推理。
……
灰原哀进行了一番头脑风暴,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
琴酒瞒着组织,早在六年前就结婚了,他的妻子就是黑泽夭夭。
在山杏村,黑泽夭夭注意到江户川柯南的不对劲,就搬到了东京,暗中帮助琴酒寻找叛徒。
黑泽夭夭是琴酒秘而不宣的助手,江户川柯南那个傻子被骗了。
或许,江户川柯南、冲矢昴、安室透,全都是黑泽夭夭的投名状,所以朗姆才配合他们玩游戏。
灰原哀被吓得后背发凉。
“我看到过。”黑泽夭夭突然开口。
灰原哀被吓得心肝打颤,一动不动。
“什么?”黑泽阵侧身,面朝黑泽夭夭。
黑泽夭夭平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声音幽幽,“皮斯克那次,车里发现了一根头发,某人一眼就认出来了。”
黑泽阵隐约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所以……
“简直就是神迹啊!一根头发就能认出来。”黑泽夭夭缓缓坐起来,幽幽扭头,红黑异瞳盯着黑泽先生,在月光下妖异诡谲。
黑泽阵笑了,他单手枕在胳膊下,心情愉悦的看着吃醋的黑泽太太,“这种醋都吃,真没出息。”
“啊,雪莉!”黑泽夭夭学着琴酒的样子叹息。
这下子,黑泽阵彻底想起来了。
那是一个下雪天,当时保时捷被停在路边,他和伏特加回到车上,意外发现一根头发和粘着窃听器的口香糖。
“没想到你连这个都知道。”还知道得那么清楚。
“当然知道。”黑泽夭夭的手伸向枕头,一向充满活力的声音幽幽绵绵,像个女鬼,“雪莉和琴酒有一腿。”
“什么?”黑泽先生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躺在地上偷听的灰原哀被恶心到了。
谁跟那种变态有一腿。
黑泽夭夭猛的抽出枕头,对着黑泽阵砸下去。
黑泽阵一把抓住枕头,没好气道:“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我当然知道你们没什么,毕竟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十二岁。”黑泽夭夭用力扯枕头,恶狠狠道:“如果你们有什么,我就不是拿枕头打你,而是拿枕头捂死你。”
“知道没什么,那你还打我。”黑泽阵也不是个好脾气的,抓着枕头将人压床上,捏着脸威胁,“今天不说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了。”
“我生气,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是一对。”黑泽夭夭气鼓鼓的说。
黑泽阵明白她说的全世界是指穿越前的世界,这让他的脸有些扭曲,他狞声问:“那死老头是这么画的?”
“不是。”黑泽夭夭解释道:“某人回忆过裸背。”
黑泽阵无语,“我没回忆过,和我无关。”
“真的?”黑泽夭夭有一丢丢丢丢的怀疑。
“我只回忆过你的裸背,全.裸。”黑泽阵道。
“流氓。”黑泽夭夭羞得扭过头,嘴角上扬,明显很满意这个答案。
“不准闹了。”黑泽阵将人扒拉到怀里,手脚将人压住,“睡觉。”
这一次黑泽夭夭乖了。
躺在地上,光明正大听了夫妻夜话全过程的灰原哀,“……”
她的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琴酒居然是个怕老婆的!
呵呵呵……
又是逃亡,又是变大变小,还遭遇来自琴酒的恐吓,如此殚精竭虑一整天,灰原哀实在太累了,怀揣着对琴酒怕老婆的诡异爽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灰原哀隐约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接着一个黑影靠近,遮住了她。
灰原哀被吓醒,睁眼就看到站在地上,无声看着她的琴酒。
琴酒咧嘴一笑,一口白牙在月光下无比晃眼,他朝着灰原哀缓缓伸出手。
灰原哀拼命挣扎,结果都于事无补,只能眼睁睁看着琴酒的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声。
黑泽夭夭睡得像只猪,一点反应都没有。
灰原哀最终绝望的闭上眼睛。
就要这么死了吗?
姐姐,我就要来见你了。
接着,灰原哀感觉自己被粗暴的提了起来,然后……放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嗯?
灰原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琴酒这个大恶魔抓起地上的被子抖了抖,盖在黑泽夭夭身上。
然后……他钻进了被窝。
灰原哀,“……”
黑泽先生拉拉被子,满足的抱着老婆继续睡。
山里气温低,黑泽夭夭冷了就一个劲往他怀里钻,闹得他根本睡不着。
现在好了。
完美!
灰原哀,“……”
满满的狗粮在脸上冷冷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