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
那时候罗帝已经带领人民百姓起义与旧王朝战斗了九年之久,在最后的一场战役中,朱裔駧领命带人把守鹤家寨,鹤家寨是暴君西逃路线上的必经之地。罗帝深知鹤家寨不能失手,便派何禀榘支援朱裔駧朱将军,何禀榘带人连夜赶到,但最终还是晚了,待何禀榘赶到之时一切都晚了。
大火在肆意的燃烧,血水染红了月光,满地地的尸首里,何禀榘找到了暴君,只是暴君已被斩首。
“将军。”一名小兵说道。
“还没有找到朱将军吗?”何禀榘问道。他与朱裔駧一同服兵役,两人的性格合得来,在这军营里两人也是个依靠,当初的话他依旧记得。
那时,“何禀榘,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了。”
“嗯!”何禀榘一把握住朱裔駧的手。
那时候,天真与烂漫在两人的笑容中显现。
所以,当何禀榘当接到命令的时候,他带人连夜快马加鞭,他的心,知道什么是对他最重要的。
“回禀将军,朱将军还未找到。”
“赶紧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夜色孤寂。
待人找到朱将军是,朱将军以是一具尸体,尸体因为长时间在河水中侵泡,待打捞上来时已经面目全非,但是通过其衣着与体型,可以肯定,这就是,朱将军。
何禀榘双手紧握成拳,一路上再无往日笑容,神经紧绷,他不敢相信,他!居然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待那小兵把他带到朱将军的尸体旁,他低下身子,一手解开朱将军的领带,将朱将军脖子上的所戴的东西掏出,不错,那正是那年平马之战时,罗帝把一块阴阳玉赏给朱裔駧,朱裔駧后来命人把这块玉雕刻成两枚玉佩,朱裔駧将其作为项链戴于脖子上,而何禀榘将其作为流苏挂于腰间。
看见那块玉···
何禀榘看着朱将军的脸,猛的发现,不对!
朱裔駧的脖子之处有一块殷红的胎记,这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为何没有胎记,莫非他····
“来人,把朱将军的遗体带下去,好生厚待。”
“是。”士兵们多少有些不解,但也不敢说出。
何禀榘看着眼前哗哗远流的河水。朱裔駧你···
回眼在看现在眼前这个人,加上之前帝下的不解的追杀,心中的怒气瞬间的上来。
“血性!”一把猩红色的光芒刺破夜空,向这边刺来。
“砰!”一柄长枪如流星般击向地面,恰好落在何禀榘的身旁。何禀榘缓缓握住那柄长枪,待长枪被何禀榘提起时一股强大的气流袭来。弹指间,何禀榘已经站在那人身后,一枪劈下。
“你既然活了,那你就再死一次吧。”何禀榘的话里满是戾气。
“这枪··”如果张知暮没有猜错的话,这枪应该就是跟随何禀榘南征北战多年的神兵,“血性”,那把另那些敌国人闻风丧胆的武器,看来何禀榘真的是动真格的了。
血性跟随何禀榘历经多年的战争,鲜血与哀嚎的滋润,加上起几次的淬炼,这柄枪已经有了灵器的资格了。张知暮站在屋檐上就能感受到,这柄长枪身上散发着阵阵的寒意。
看见何禀榘居然用枪,朱裔駧明白了何禀榘这次看来是不会轻饶他了。
当年。
“朱裔駧,你个逆臣,枉寡人这么多年对你的精心栽培,你就这般报答你主子吗!”暴君瘫软在地上,看着眼前朱裔駧手持利剑站在自己的面前,心中的害怕与胆怯此刻已被无心放大。
朱裔駧明知,眼前这个暴君看到现在大势已去,他性命难保,企图用这些话语来挽回自己的性命。“我是逆臣?那你可这你这暴君的惨无人道!你可知黎民百姓们深处深水火热之中?过着艰苦不堪的生活,你可知你爱奸避贤?你不喜他人堂说你的不好,不听他人进言。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你自作自受的。国之亡,必为君之愚。”
“不!不!”暴君惨叫道,企图说服朱裔駧,“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只要你扶我东山再起,到时候我让你当镇国大将军,给你无上的好处给你····”
“兹!”的一声,手起刀落在。未等他说完,朱裔駧便已一刀下去,那暴君便就人头落地。
“难道还要与你狼狈为奸,看人间凄惨吗?”朱裔駧自言自语道,这话又仿佛是跟那已死去的暴君说的。“这一切,都应该结束了。”
暴君死后,朱裔駧便找来一个替身,为了骗过何禀榘,不惜把那块用阴阳玉做的项链给那个替身。但是他怎么又能想到,却因为忽略自己脖子上的胎记。而没有骗过何禀榘。
就这般,他走了,那日子后,他便再也没有出现,在江湖上漂泊,甚至听到宫里来的消息,罗帝为他风风光光的料理他的后事。他也只是轻轻一笑便了之。
何禀榘挥舞长枪,横劈,前刺,后斩。挥舞的同时,也在不断的加快速度。枪宛如龙游,攻法十分刁钻,朱裔駧丝毫占不到半点便宜,倒是有几次差点中枪。
“这么多年,看来你的枪技又精湛了不少。”朱裔駧不断的抵挡,显得是为狼狈,且被动,汗水顺着脸颊向下流淌着。
张知暮站在屋檐上无所作为,以现在他的样态,若是给她一盘瓜子,他定当摆出一般听戏喝茶的姿势来。
蓦然间,不知两人已经过招了多少回,朱裔駧因为这么多年的闲游,实力倒也是大不如前,而何禀榘因玉函关一战时,被帝下派来的人所击,而元气大伤,实力还不到巅峰时的十分之二。
突然,一阵寒刺来,三人瞬间抬头看向月亮,只见一男子站在树梢上,正看着几人。以月为背,正以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式看着三人。
“他是···”张知暮大惊,这人为何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