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狼叫声是从一处靠近山脚的楼阁中传出,周围树木丛生,将楼阁团团围住,打眼一看只是感觉这只是一片树林而已,若不是因为这狼叫声把他们两人到这里,那还真不一定能找到这里。
张知暮两人轻身一跃,便跳进了楼阁里,站在庭院中,只见有一人,趴扶在楼阁之上,像是学着狼的姿态,仰天一叫,这声音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
“这东西有点意思。”何禀榘忍不住笑着说。说来也是,好好的人不做,却来学这狗不狗狼不狼的贱姿,这不是明摆着让人笑话的吗?
“这模仿可谓是惊天动地呀!说实话,听着有点像狗叫。”张知暮也摊牌了,在这种人面前也不搞什么正经人正人君子,话语里多少家夹杂嘲讽的意思。
只见那人听了两人的说笑,应是很生,只见他纵身一跃,向下一拳袭来。这种正面攻击对于两个人来说简直有点像笑话,只见两人向两边一闪,便轻松躲开这一击。
那一拳也是够狠,待烟雾散去,借着月光,之前地上出现了一个跟井口般大的坑。
那人见这一击没有打中,便向前抓弄而去,三拳为一节,借以腰力,再接一拳,前三拳为虚,这最后一拳为实,一击袭去,只觉这空气都在颤动。
张知暮看出门道,“这是三虚蹦。”
何禀榘常年打仗,这东西要是放在他全盛时期时,这种还不够他看,但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不得不引起他的重视。三虚蹦的重点,在于那三拳过后的一拳,这一拳如果挨在身上会直接造成很严重的内伤。
虽然何禀榘的内伤还未好,但这拳还是不能硬接的。但这人也是形体较胖,几轮下来,只是借着月光便可看见若隐若现的汗珠,可知这人平日里也是个爱偷懒的东西。
几拳打去,只见何禀榘一个转身便轻松躲开,这是那人的身子一晃,这让何禀榘抓住了机会,反手一掌,此掌一击倒是下了不少力,那人的身子往后连退数步,但何禀榘也仅仅只是玩闹,并未起杀心,再说了人家也就仅仅是叫了几声而已,他们两个就跟疯子一样跑到人家的住处,把人给杀了,这也是不讲理的,所以作为一个讲理的人,小打小闹就行了。
那人也是有自知的,并未感觉到,他们两个身上的杀意。但是被人嘲笑的气可是没下去的,给点教训是必须的。
那人也是聪明,眼见在这家伙这吃力不讨好,就此那人把目标转向了张知暮,说干就干。
“鬼影!”那人一个踱步,快速向何禀榘冲去,何禀榘右手做后,蓄力一击,向那人打去,只见一拳下去,只见木头屑子乱飞,明明打的是人,突然变成了木头,倒是让何禀榘有些意外,瞬间感觉这人不简单,那人明明就在他眼前,那人是什么时候偷梁换柱的?
“卦相-顿闪!”只听见呲溜一声,何禀榘赶紧回头,只见那人一拳打向张知暮,但是张知暮却像早就知道了他这一招偷梁换柱的计谋,当那人的拳头快要打住他的时候,他早就躲开了,这一击连张知暮的残影都没有摸到,硬生生的在地上锤了个大坑。
张知暮虽然失去了双眼是个瞎子,但这夜晚对于他来说,与白天没有区别。张知暮所用的神通道术,可以利用他手中木杖在地面上的敲击,通过感应,在潜意识中形成一张地图,并且从一开始,张知暮就感觉这人不简单,便锁定了他气息。
刚才他的气息不稳,明显感觉到这人已经准备开始小动作。
“你们倒是有点把戏,不过这一击,你们倒是看看能不能受的住。血诛乱轮!”突然,一把偃月刀,从楼阁中飞出,那人一把接住偃月刀。
据传言真武通灵,当一把好兵器历经一系列的淬炼后,有如同人般的灵识,这种兵器成为真武,而那灵识则被称为器灵,器灵认主,若原主已死则器灵还会待等有缘人,当人也是不容易的,做了把好兵器还待有本事让这兵器认可自己。当然,这也仅仅只是传说。面前这人居然是有真武的人,看来不简单。
张知暮聚微观察到了,面前这人根本就没那个实力,并且体内真气复杂乱窜,应是有过旧伤至今还没有痊愈。这拿兵器的小把戏不过是简单的御器术而已。
强大的杀意从那人的身体里散出,杀意化形,那人的身边血色的浓雾若隐若现。那人疯狂的乱舞着偃月刀,一击又一击的血色的真气,犹如一把又一把的利刃袭来。
“狂饮!”何禀榘轻身一跃,折下一把轻细的树干,以树干作剑,浓浓的血意散发出来,血意化形环绕在何禀榘的身旁,那杀意所化的利刃,碰到瞬间化为乌有。
“乱战无愧!”那人手握偃月刀冲向何禀榘,一刀劈去,何禀榘一跃轻松的躲开这一击,那人迅速转身,迅速一击,准备趁何禀榘在空中不能防备,一击将他解决,可惜他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一击刺去,倒是扑了个空。猛的一瞬间他察觉到了,身后有动静,赶紧回身勉强的接住了何禀榘的一击。
张知暮瞬间感觉到,这强大的杀意根本不是在看玩笑,看来何禀榘居然动了杀心,不过面前这人到底是谁居然这般厉害。张知暮见状赶紧闪到旁边,对于这张知暮也是无奈,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能控制住何禀榘。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期望与那人能从何禀榘的手中活下来。
“你当年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