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我想起来就想笑!真的神了,小竹子!”
祁云琛带着祁听竹下楼,一路上还在笑个不停:“看给祁新月震惊的。我往日最讨厌她说话那一套了,阴阳怪气的,今儿个总算被治了。”
祁云摧跟在两人身后,道:“好了,收收你的笑声,整个别墅都要听到了。”
“哪有这么夸张。哥,难道你不想笑吗?我可是憋都憋不住!”祁云琛桃花眼里盛着满满的毫不掩饰的笑意。
“笑什么呢,我在旁边小客厅都听到了。”温润的声音响起。
几人抬头,就看到唐凝舫手中拿着一卷书,倚在门款上,面上还带着笑,整个人散发着温润如玉的优雅气质。
“真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啊,”祁云琛点点头:“只可惜,是个腹黑男。”
“哈哈哈哈,”这次轮到祁听竹笑了,“二哥说得对。”
听到祁听竹对自己的称呼,祁云琛不禁腰杆都挺直了几分,他有些炫耀地看向祁云摧。
妹妹第一个叫的哥哥是他!
祁云摧清冷地瞥了他小人得志的表情一眼,表示懒得搭理。
“瞧你们这样,是认亲成功了?”唐凝舫合上书,走向几人。
“嗯,”祁听竹清澈的眸子笑得弯弯,“我也有家了。”
这话一出,几个男人的心都不可控制地痛了一下。
祁云摧抿唇,揉了揉祁听竹的头发:“是,我们阿竹也有家。”
眼见气氛因着自己一句话瞬间变了,祁听竹忙转移话题道:“我今晚住这,先出去买些东西。”
“让佣人去就好了。”祁云摧道。
“贴身的东西,我还是习惯自己买,十多年的习惯啦。”祁听竹摆摆手,笑眯眯的。
祁云琛立马说:“我陪你。”
“你留下,”祁云摧对他进行死亡凝视,“公司有些事情要和你商讨一下。”
面对大哥的威压,祁云琛有心反抗,但没有那个胆子,只好咬咬牙,看向唐凝舫。
唐凝舫会意,颔首说:“我陪听竹去。”
祁大少狐疑地看他。
听竹?
叫这么亲密?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问,祁听竹就和唐凝舫并肩出了门。
“……”祁大少。
算了,下次再说。
他问祁云琛:“你和唐凝舫,谁和阿竹关系比较好?”
“这还用问?当然是我这个亲哥!”祁云琛说,“在小竹子心里,唐凝舫怎么可能比得过我的地位?”
祁云摧盯了他一会,轻叹了一口气:“普信男。”
随即转身就上了楼。
“不是?”祁云琛愣了一下,立马恼怒地跟上,“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兄弟感情呢?”
……
“祁听竹,你为什么会回来?”
三楼的窗边,端坐着一个长发及腰,气质端婉的淑女。
房间未曾开灯,瞧着有些昏暗阴沉,仿佛孕育着即将在黑夜里降临的罪恶。
良久后,窗边的女子狠狠用手砸了一下窗柩,木窗户瞬间摇摇晃晃了起来:“为什么要回来夺走我的一切?!”
祁新月原本清秀的脸庞有些狰狞,眸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而当她看到楼下的场景时,那抹恨意更加浓烈,渐渐转变为阴毒的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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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扬爆料:
祁新月有精神类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