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季斯槐发话,徐州就一脚把人踹到在地上了,“你说呢,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是在干什么?”
徐州这话一问出来,孟诗然的脸色更加苍白了,看着地上的女人,希望她能找了好点的理由,赶紧逃出这里。
“鬼鬼祟祟,我什么时候鬼鬼祟祟了,我那是丢了一个手链,正好回来找。”
女人慌忙的说着,被季斯槐冰冷的眼神盯着,浑身都在颤抖,她刚刚被徐州踹过的肩膀还火辣辣的疼呢!
“手链?你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说,是不是你偷了太太的手机,拿她的手机发的信息。”徐州质问着,一双眼睛似乎能看透人一样。
还找手链,这理由可真是拙劣。
“这,你这纯属是冤枉人呢,妍,妍可,你可要给我做主啊,我们两个今天晚上聊的多开心,什么手机,我从头到位都没有拿过你的手机。”
说着,她就往时妍可的身旁爬,手想去碰时妍可的腿,还没有碰到,就被时妍可身旁季斯槐的眼神给吓到了,弱弱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时妍可哭。
一时间,只让人觉得眼前的女人有好大的冤情,但时妍可看着地上的女人异常的平静,季斯槐带来的女人,就是她刚刚想的那个女人。
关乎她自己的清白,时妍可可不会犯糊涂。
“当时就你离我最近,你的可能性最大。”时妍可淡淡的道。
“什,什么,妍可啊,你可不能冤枉好人,我只是看你亲切,喜欢和你交谈,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徐州,把人带出去问,别污了太太的眼,等她说真话在带过来!”季斯槐不想看到这个人,不想听到这个人的声音,他一眼望过去,就知道这个是在说假话,赶紧解决问题,他好和妍可回家睡觉。
“是,季总。”说着徐州就指示他身后的手下把人带出去。
地上的女人被这阵仗吓到了,这季总显然是要人对她用手段啊,突然想到了电视剧里面那些黑社会的人,浑身都是血,被打的身上都缺胳膊少腿的。
要是她成了这个样子的话,她还要那些钱有什么用。
思考的时候,她已经一手紧紧的握住了时妍可的脚踝,季斯槐看着时妍可纤细的脚踝上有一个肥胖的手,顿时气的火冒三丈,一脚把人踹倒在地。
然后俯身下去,骨节分明的手握了握时妍可的脚踝,想把上面的脏东西擦掉,时妍可的脚被季斯槐这么一握,脚踝火辣辣的热,立刻不好意思起来了,小动作的挣脱了一下,季斯槐又轻轻的抚摸了两下,才放开时妍可的脚。
季斯槐这一脚让地上的女人本就害怕的心更加的害怕了,有保镖过来抓她的胳膊,她连忙往时妍可那边爬,手下意识的去扒时妍可的手,顿时想到季斯槐刚刚的嫌弃,慌忙的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大声的喊道:“妍可,妍可你救救我,我说,我都说。”
季斯槐听到自己想要的,对着手下的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然后冷眼看着地上浑身冒冷汗的人,不耐烦的道:“说!”
孟诗然听到地上的人说出这个话,倒是没有多大的意外,从她被徐州抓住,她就已经知道了结果。
“是,是有人给我钱,让我那妍可的手机给两个号码发消息,成功之后让我在把手机放回去就算完事了。”
季斯槐的眼睛还在盯着她开,她立马又继续道:“那个人我不知道是谁,我只是收到了一个纸条,因为想着钱,我就照做了,没有想到会造成这么坏的影响,妍可,妍可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说着她的脸上已经泪流满满了。
“徐州,把人带出去吧!”季斯槐见底下的知道的都已经说完了,在怎么恐吓,也是没用了。
人离开后,时华荣严肃的道:“事情已经清楚了,是有人故意诬陷妍可,诗然,这背后的人是想挑拨你和妍可的姐妹情啊!”
孟诗然的手擦着自己眼角的泪水,轻声道:“诗然知道,表姐,刚刚是诗然不好,只是事情已经发生成这个样子了,诗然也没有脸面在待在时家了,白白的给时家丢脸。”
“诗然姐,你说什么呢,这个事情你是受害者,后果不应该有你来承担。”时景胜见孟诗然这委屈的模样,跟有针扎在她心里一样,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早知道他就不答应孟诗然要约时妍可的请求了,不仅没有让他两个姐姐和好如归,还害了孟诗然。
“诗然,你不要待多想,就好好的带着时家,等风头过去后,就好了。”时华荣安慰道,唉,他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们时家这两年是不是触碰了什么霉运,竟是发生这种不好的事情。
这个事情就这样告了一段落,孟诗然没有提起要和季斯伟结婚的事情,她知道此刻时华荣是不会同意的。
后面还需要网上的风言风语来的更加猛烈一点,实在不行就只有她怀孕了……
临走的时候,在时景胜的提议下,孟诗然和时家二老一起回了时家,在这个时候,时妍可没有任何的意见,和季斯槐一起回了家。
路上的时候,时妍可的脑袋靠在了季斯槐的肩膀上,手与他的手十指相握,指尖内一点缝隙都没有。
“斯槐,你觉得到底是谁想害孟诗然?”时妍可心里很好奇这个问题,要不是季斯槐有先见之明,提前让徐州捉住了人的话,这一摊子脏水就要泼在她的身上了。
她一张嘴是怎么说都说不清的。
“妍可,你觉得是害吗?”季斯槐的手掌摸了摸时妍可柔顺的发,反问道。
要是本事孟诗然就想和季斯伟结婚,或者是两人因为某种利益勾结在一起的话,这样不是让大家知道的好机会吗?
听到季斯槐的话,时妍可的头猛的从季斯槐的肩膀上起来,眼睛不由得睁大了,道:“斯槐,你是说这场戏是孟诗然自己自导自演的?”
是啊,要是按季斯槐这么说的话,也解释的清楚。